“傻瓜，你不用道歉！”

秦飛只是短暫的吃醋，隨即就釋然了。

自己有什麼權利去責怪鳳凰呢？

要知道，遇到鳳凰的時候，就已經娶了楊若曦啊。

那時候，鳳凰也不義無反顧的決定跟自己嗎？

何況，自己身邊女人成群，對鳳凰來說，肯定也是不公平的。

秦飛微微吐了口氣，心裡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即便鳳凰不是完璧之身，但只要心靈上是純淨的，自己一樣能接受的。

“秦飛我想我有必要解釋一下。”

鳳凰放下了畫卷，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一般。微微垂著眼簾，抓著衣角，心裡充滿了無比的愧疚。

“你不都說了嘛，那是‘曾經’，我還沒那麼小肚雞腸。”秦飛微微笑了下，見鳳凰這麼在意自己，心裡也舒坦了幾分。

“不行，我必須要解釋。”

鳳凰咬著貝齒，深深的看著秦飛：“那一年，我十七歲。為了突破神五，我選擇了在鴻蒙島遊歷。有一次，發生了危險，他出現了。從那以後，我們一起遊歷，一起練劍，我覺得我找到了我的人生伴侶。只不過，後來他突然不告而別，再後來，我聽說他死了的訊息。”

“死了？”秦飛微微一愣。

“嗯，我去過他的墓地，能感受到，他已經死了。”鳳凰微微嘆了口氣。

“那不就得了，難道我會跟一個死了的人較勁？”秦飛忍不住笑了起來。

隨即，秦飛又握住了鳳凰的小手，試探著問道：“你們在一起，有沒有，那個啥”

“你沒有！”

鳳凰又好氣，又好覺得好笑。原來，秦飛還挺在乎自己是不是第一次的。

“那親嘴了嗎？”秦飛又問道。

“如果我說親了，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鳳凰微微瞪著眼睛，故意做出了一副是又怎樣的表情。

“嘿嘿，怎麼會呢！我就隨口問問。”秦飛乾笑了一下。

“行了，我實話告訴你吧，我和他認識就一個月時間。不過，那時候剛剛進入江湖，他給我留下的印象還是挺深的。不僅僅是感情，有時候我會把他當成一個兄長，師父。加上，他也挺尊重我的，除了一起練劍，偶爾會牽手，但絕對沒有身體上的接觸。”鳳凰情緒也漸漸平靜了下來。

即便曾經愛過畫卷中的少年，可也是十來年前的事情了。

更何況，他早就不在人世了，自己也有新的感情了。除了偶爾會想起這麼一個人，也基本上漸漸的淡忘得差不多了。

現在，唯一的疑惑就是，這幅畫應該在第七科的保險櫃裡鎖著，又是怎麼出現在自己的枕頭下面的呢？

更何況，自己和那個少年在一起的那個月，幾乎都在深山裡練劍，沒人知道自己和他的感情的。

究竟是誰在搗鬼？

鳳凰微微有些走神，決定花點時間，回一趟第七科，把這件事查清楚。

秦飛見鳳凰解釋得這麼清楚，心裡的那點不舒服，也早就煙消雲散。但是見鳳凰似乎有心事，便起身親了親她的額頭：“下一次，我們新婚之夜，我再要你！”

“嗯！”

鳳凰微微點頭，經過這麼一鬧，也沒那方面的心情了。

把秦飛送出了院子後，才回到房間，心裡始終有些不安。

其實，她還有一個猜測，並沒有告訴秦飛，就是那個少年很有可能活著。

不過，即便真的活著，也只是存在自己的一段回憶裡面，也代表不了什麼。

鳳凰心裡現在只有一個男人，就是秦飛。

但是不管怎樣，鳳凰也想把這件事調查清楚，給自己曾經的那段初戀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

此刻，距離鳳凰谷，三千里之遙，有一座聳立在雲端裡面的城池。

這座城池，在鴻蒙島上赫赫有名，空虛城。

一棟雕龍刻鳳，宏偉異常的大殿裡面，盤膝坐著一個清秀，瘦高的少年。

頭頂漂浮著一柄長劍，閃爍著陣陣霞光，一看就不是凡品。

空虛公子的大名，鴻蒙島上人盡皆知，但是他的真容，卻沒人見過。

沒錯，他就是鳳凰的初戀，楊逍。

應該這麼理解，人還是那個人，但是身體卻不是那具身體。

他的情況，和秦飛差不多，是魂魄佔據了別人的身體。包括當初和鳳凰一起練劍的那少年的身體，也只是他佔據的而已。

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