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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母開頭的!)“在起作用,”這種力量指導法則朝一定的方向、為了專門的目的發揮作用“。這種愛沙·葛雷關於進化是按神所預定的渠道進行的想法是多麼的相似,而達爾文早就反對過這種想法!在結尾的一段中,華萊士再次重複這些想法,毫不懷疑想使科學和神學在此處達到調和:”我們認為,這就是我們將在最重要的問題上找到科學和神學之間的真正調和的方向……至高無上的智慧……監視這些法則的作用,指引著變異的方向,預先決定它們的組合,最後形成十分完善的體形,以便接受我們智力上的和道德上的天性,甚至促進這種天性無止境的完善“。

這樣,自認為總是“匆匆忙忙的年青人”①的華萊士,沉重地打擊了達爾文的整個主張,這種打擊之所以特別沉重,是因為它來自達爾文的志同道合者,尤其是來自與達爾文同時被人們認為是自然選擇理論的創立者的那個人。達爾文又不得不再次糾正自己戰友的錯誤見解所造成的後果,就象船長一樣,以非常熟練的操作技術重新撥正他們的航船,使他們的“共同事業”納入正確的航向,重新與最接受他的自然科學家著作中習慣的宗教觀念的遺留物作鬥爭。

①見他在“林納學會”1908年所舉行的五十週年慶祝大會上的發言。這一著名的慶祝大會,是為紀念華萊士論述自然選擇理論的文章,紀念達爾文《一八四四年概要》中一些片斷而同時提出報告而舉行的。這一發言的摘要被引用到1939年蘇聯科學院出版的《達爾文全集》第3卷第790頁。見斯·爾·索博利對第224頁的註釋。

賴爾和愛沙·葛雷渴望看到進化論的“命運”,華萊士則更加發展了他們的想法,這兩個例項一方面表明當時要拋棄舊的宗教觀念和思想是十分困難的,而達爾文在用純唯物觀研究有機界和人的發展問題上不容許有什麼妥協①,他的態度始終如一,堅定、誠懇。另一方面,這說明為什麼達爾文在《人類的起源》這本書中,在論述人的身體特性的同時,用了許多篇幅把人的智慧與動物的智慧兩相比較,談人的智慧的起源和發展問題,還談到道德觀念的發展問題,而不管這個問題會有什麼樣的困難。②

①關於自己的宗教觀點,達爾文寫道:“當我乘‘貝格爾’號旅行時,我是完全信仰上帝的,是一個正統的基督教徒……但在1836年10月到1939年期間,我逐漸地意識到,舊約比印度教徒的聖書沒有更令人值得相信的地方……以後我開始思考這樣一個問題:必須要有明顯的證據才能使一個精神健全的人相信支援基督教的那些奇蹟;我們越是認識自然的固定法則,奇蹟就越變得不可信……同樣我也不能不思考,許多重要現象在各種福音書中被描寫成各式各樣的……所有這些想法……對我產生了強有力的作用,而且在它們的影響下,我逐漸相信,基督教不是一種神啟示……我終於成了一個完全不信教的人。不信教的想法在我心中滋長得很慢,以致我沒有因此而感到任何痛苦和不愉快(《達爾文生平及其書信集》英文版第一卷第307——309頁。

②我非常感謝羅金斯基,他向我指出,《人類的起源》這本書中的許多東西是同華萊士在書評中展開的思想進行論戰。這促使我去閱讀華萊士在《每季評論》上發表的論文的原文,於是我完全相信這個意見是對的。有趣的是,達爾文過去也不止一次地採用這種論戰方法,經常不指名地跟自己的戰友進行可以說是“不易覺察的”論戰。見《達爾文全集》,蘇聯科學院1939年版第3卷第794頁注14和注18。困難從來也未嚇倒達爾文。他承認困難,甚至好象在尋找困難,他酷愛真理,在他的天才的精確的天平上,他衡量一切“贊成”和“反對”,接受某一觀點時,他要看哪一些論證佔優勢,要看這些論證和他的基本科學信仰符合到什麼程度。達爾文傳記的最新作者之一——吉夫裡·威斯特稱達爾文為“不完整的人”,這是極端錯誤的,完全是謊言!他的活動和意見從來沒有分裂成為單個的、彼此不相聯絡的碎片。相反,他可以稱為非常“完整的人”。他的學說的每一個單獨部分都被一個統一的、嚴整的基本思想——生物的進化和生物有共同起源的思想統一起來。所有他的單本著作都是這一基本思想的發揮,因為這個基本思想在他的每一篇文章中都得到反映,正象太陽在一小滴水中得到反映一樣。

我們再來談談《人類的起源》這本書吧。起初,這本書打算寫成《關於人類的一章》,但是很快達爾文就決定出一本篇幅不大的書,其中有一章寫人和動物的感覺的表現。華萊士第一篇文章(一八六四年)涉及到的關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