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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孃的是什麼人?敢動屈突大爺,”被李業詡踩在腳下的醉漢還在不斷地掙扎,試圖翻身,嘴裡亂叫著。
姓屈突的,唐初有名的就此一家,“屈突通是你什麼人?”李業詡喝問道。
“我家祖父的名諱也是你這個小白臉可以叫的,”醉漢還在李業詡腳下掙扎著。
“我呸,屈突通一世英名,會有你這樣不成器的孫兒,別給他老人家抹黑了,去給我付了酒錢,再給我滾,別讓我再見著你,”李業詡狠起一腳,踹在這位屈突通後人的肚子上,後者發出一聲慘叫。
“想不到蔣國公後人竟然是如此貨色,”有些花容失色的鄭燕啐了一口,憤憤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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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子,多謝你今日出手相救,”看著那些狼狽跳竄的屈突家人,鄭燕對李業詡施一禮道。今天自覺有些心不在焉,以至反應稍遲,差點蒙受羞辱,“他們會不會來找你麻煩?”
“沒事,我最恨就是這樣的人,可惜屈突通一世英名,後代如此不屑,也不好好加以管教,”李業詡深表惋惜,他還不知道屈突通已經去逝了,“我們到那邊去吧。”
“是啊!聽剛才那廝說,應該是蔣國公的孫子,同是國公孫輩,與你差別這麼大,”鄭燕跟著,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又是一本正經的李業詡,有些好奇問道,“公子,你剛才一下就把他們都打倒了,使的是什麼招式?”
“那是一些自創的不入流的功夫,瞎折騰著玩,”李業詡笑笑。
“不入流?不入流的功夫能把他們都打倒?”鄭燕很是憤憤,這李業詡明顯是在敷衍她。
“是啊,專與人打架用的,對了鄭姑娘,你常與人比武?”李業詡忙轉移話題,“那日你怎麼會與程處默比武?”想著以程處默的性子,怎麼會和一個姑娘家去比個高下,還大丟臉面。
“程處默與我大哥相熟,前些日子他在人前豪言有萬夫不敵之勇,燕兒聽了來氣,就向他挑戰了,”鄭燕臉上露出得意之色。
“姑娘身手真的是不錯,聽說至今未遇上過敵手?”
鄭燕獻出俏皮的笑容,“我只是瞎鬧著玩,哪是未遇上過敵手,人家讓著我而已!”
“哦,鄭姑娘也一定是武學世家,你父親又是哪位?”李業詡有些猶豫不知該不該問,問人家姑娘這些好似不太禮貌。
“家父鄭德通,位卑名淺,公子應該沒聽說過,只是一介讀書人…並非武學世家…現在我住在大哥府上,”鄭燕淡淡說道。
雖然說自己家世位卑名淺,可鄭燕話裡並沒絲毫自卑的味道,他們家族可是滎陽鄭氏,當世的幾大門閥之一,這是他們家庭驕傲的資本。
“對了,比武當日你邊上那位就是令兄?好似有些面熟。”
“那是我大哥鄭仁泰!”
“我曾聽說過你大哥鄭仁泰,也是當世名將,只是沒有機會結識,”李業詡這是真心話,這些記在史書上的名將,當然是想認識的,只是不知道鄭仁泰現居何職。
鄭德通,真的沒聽說過,但這位鄭燕的大哥鄭仁泰,在後世留下的名聲是不小啊,出征鐵勒的大將,好像薛仁貴也只是他的副手而已。
“名將?公子說笑了,家兄只在左翊衛當一名郎將,何能當名將之稱呢!”鄭燕冷冷地說道,還以為李業詡是在諷刺她,神色也一下子變了。
“姑娘誤會了,我祖父也曾提起過你大哥,說他精通兵理,前途無量,相信我,你大哥定能成為一名傑出的將領的,”汗,說漏嘴了。
“真的?”看李業詡表情沒有戲謔的意思,鄭燕沒來由地神色一緩,自己大哥能得到李靖的讚賞,太讓她意外了,哪知道這是李業詡情急之下編的善意謊言。
“李公子,燕兒前些天去打聽了,人人都說,你武功異常出眾,騎射水平鮮有對手,還曾一招制服蘇定芳將軍,今日又以一敵多,”鄭燕雙眼閃著光,有些八卦的樣子,這樣一位脫俗的女孩也喜歡到處打聽事兒?
“那是人家誇大其辭,在下哪來那麼神勇啊,”李業詡有些慚愧,當日頭腦發熱的一場比武,生生地把蘇定芳聲名搞差去了,人家都知道他在自己手上走不上一招。
說不定蘇定芳要記恨自己了。
“燕從小也曾習過點技藝,自覺不才,想與公子切磋一下武藝,公子一定要賜教的啊,”鄭燕滿臉期待地看著李業詡,“挑個日子,我們來比試一下武藝,好麼?”
第一卷 重生 第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