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哼了一聲,說道:“人呢?別的我不管,我只要人,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這是上頭給我下的死命令,否則我會很難做人。”
“誰?我不知道你在說誰!”
許志遠眼神一陣慌亂,直到此時他方才意識到自己或許真的碰到了硬茬,惹到了大麻煩。少將似乎十分不耐煩,二話不說,一把狠狠抓起許志遠的衣領,一拳猛地轟中其腦門,咣噹一聲就在許志遠腦袋昏沉,還在發懵的當口,那少將早已抽出一把沙漠之鷹抵在他的喉嚨裡。
少將惡狠狠地吼道:“我再問最後一遍,人呢?三、二、一……”
許志遠早已驚魂未定,不過最起碼的點頭他還是知曉的,當下連連點頭顯然已經是供認不諱。少將一腳踹中許志遠臉頰,堅硬如鐵的軍用皮靴在那臉頰上狠狠地擰了擰,隨後才淡淡說道:“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現場所有警察紛紛呆若木雞,數百號人沒有一人膽敢吭聲,而就在此時遠遠地數量卡車駛了過來。卻是張志遠先前打電話搬來的武警官兵。一個營的兵力不算少了,並且同樣是裝備精良,但是這些人哪裡見過眼前這種陣勢。幾十輛坦克和步戰車在上膛等待炮轟,天空更有直升機隨時準備轟炸,這等陣勢即便是傻子也能從中察覺到一絲詭異。
領頭的營長轉頭和政委嘀咕開了:“這是怎麼回事?我看倒在地上的好像是許廳長。”
那政委倒是精明得很,一拍腦門說道:“這還用問嘛,定然是許志遠捅了天大的簍子,這事你我都搞不定,即便是老上級來了也得靠邊站。咱們還是走吧。”
七八輛卡車,數百號人匆匆趕來,灰溜溜地趕回,那情景讓人不禁嗤之以鼻。現實就是如此,在足夠強大的武力跟前,即便你再牛,也得低下你那自以為高貴的頭顱!
少將帶領一支武裝到牙齒的越野特種軍,全速朝著拘留室狂奔而去,一路上遇到不少想要攔路的警察,均被這群人三下五除二打倒在地,竟是連開口的機會也不肯給對方。那些平日裡耀武揚威的警察除了乾瞪眼,竟是難以有絲毫動作,即便是連句狠話也不敢再說。
當少將出現在鐵籠外的時候,只見一個燙著捲髮,有著勾人心魂的眼睛的女郎這會兒正蜷伏在一個留著怪異但卻又讓人感覺很是清爽的髮型的年輕男子的懷中。男人長相清秀,個頭不高卻給人一種與年齡不相符的成熟感。女郎的身段很是柔美,一對潔白的玉腿此時伸在外側,雖然隔著厚厚的門板,卻依然讓少將感覺到有暗香習習。
女郎的神情十分陶醉,那充滿精靈的眸子不時轉動,而眼神全部停留在了青年的臉頰上。那如水的眸子裡滿是柔情蜜意,有如此國色天香的女人垂青,那青年自然是有著十足傲人的資本。青年腰身靠在冰冷的牆壁上,雖然有美人在懷,但是並未作出任何一個曖昧的動作。他的雙臂環抱在自己的胸前,雙眼直直瞪著對面雪白的牆壁,像是面壁思過。這個略顯呆板的表情倒是贏來少將不少的好感。甚至少將在想,即便是自己此時有如此佳麗陪伴左右,也難以保持一顆古井不波的心扉。
少將心中猛地一鬆,女郎活著,並且一臉幸福的模樣,這自然讓他為之輕鬆了不少。倘若女郎當真出了半點狀況,估計自己即便不告老還鄉,從此也再無仕途可言了。
少將從身邊警衛員手中接過一把AK47,對著門鎖便是一陣突突。這牢房甚是空蕩,突然傳來的槍響在牢房中滾滾跌宕而開,餘音繞樑,良久也未曾消散。
景碧瓊當真是怕了,突然有陣陣槍聲傳來,頓時朝著陳清揚的懷中撲了進去,像是一隻受驚的鳥兒蜷縮在老巢中再也不敢有半點聲響。那纖瘦的雙手不知哪裡來的勁力,竟然死死地扣住陳清揚的脊樑,指甲嵌入肉中,滲出一絲絲鮮血,而陳清揚卻一副渾然不覺的模樣。
鐵門咣噹一聲被少將用力炸開,景碧瓊緊緊閉上雙眼,一副緊張之極的模樣,壓根就不敢看對方一眼。少將突然向前走了幾步,猛地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吼道:“三十七師師長白崇文向首長致敬!未能及時保護首長周全,敬請首長責罰!”
聽聞是救援的到了,景碧瓊這妮子方才緩緩睜開雙眼,見是一高階軍官,心中頓時明瞭,不過此時的瓊兒卻少了當初的煞氣,神情間不再是一副傲然,轉而是一種極度的溫順。景碧瓊剛剛想要說上隻言片語,突然眼圈一紅,碩大的淚珠滾滾而下。
白崇文見一號目標在見到自己後黯然流淚,心中頓時大急,連忙問道:“首長,可是我的工作有問題嗎?您這是為何?”
見景碧瓊並未搭理自己,白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