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瞪眼,“夠了,你這人吹牛不帶打草稿的。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倆之間的那點破事?藍施汐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面紅耳赤,耳垂通紅並且帶著一抹晶瑩的津液,你不會是告訴我她自己朝著耳垂上吐唾沫了吧?”
清揚閃爍其詞:“湊巧,肯定是湊巧,反正我是沒和她做過那種事情。妖精,你還沒告訴我藍施汐究竟有怎麼悽慘的故事呢!”
耐不住陳清揚的苦苦哀求,小妖只得回道:“藍施汐十二歲的時候母親就出車禍去世了,他父親是個十足的酒鬼,並且是那種酒品特別差的。喝醉酒後做起事情來簡直和禽獸無異。藍施汐的母親去世兩年後,他父親喝起酒來變本加厲,在藍施汐十四歲的時候強暴了自己的親生女兒。事後她父親擔心醜事曝光,索性為藍施汐辦理了退學手續,請人打造了一隻大鐵籠子,將藍施汐給圈養了起來。整整三年,藍施汐在黑暗而潮溼的小房子裡苟活了三年!白天一個人在籠子裡,晚上則被那個禽獸父親加倍姦淫。後來還是因為那裡發生了一起搶劫案,警方才最終發現了他父親的醜行。當年這個案子很轟動,藍施汐的父親被判處無期徒刑,之後藍施汐則一個人背井離鄉來到了上海。”
清揚聽得冷汗涔涔,接連抽了三支香菸這才緩緩站起身,目光投向遠方一對行走中的戀人身上,有著難言的憂慮和悲愴。難怪剛才在沙發上的時候藍施汐雖然動作十分奔放,甚至可以用誇張來形容,可是技巧卻十分生澀。並且能感應到藍施汐整個人的心理極其地脆弱,尤其當自己即將直搗黃龍的時候,她更是像發瘋了一般,拼命抵抗自己。看來藍施汐並非是做作,她確實有著太深的心理陰影。
清揚嘆息一聲:“妖精寶貝兒,你是怎麼知道的?這種事情藍施汐可能會說嗎?”
“我家是蘇州的,藍施汐也是蘇州人,並且十分湊巧的是她還是我的學姐呢。你說她的事情我怎麼可能不知道?不過除了你,我倒是沒和別人提及過。藍施汐的命運真的很悲慘,你知道為什麼在天上人間的時候,她經常是一邊捧我,一邊卻又經常編排我嗎?原因就在這裡。她知道我瞭解她的過去,可是她卻又不敢對我太過分,所以只能一邊給我恩惠一邊卻又提醒我,不要做出賣她的事情。”
清揚深深看了一眼小妖:“沒發現你竟然還擅長讀心術。”
小妖瞪了陳清揚一眼,“你沒發現的事情還多著呢,我身上的優點怎麼可能會讓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發現?”
陳清揚方才被藍施汐一陣挑逗,可是兩人之間並未行歡好之事,先前在皇甫若伊那裡更是吃了數不清的藍色藥丸,這時候慾望正濃,再者小妖褪去外面的皮衣,這時候緊緊穿著一身黑色內衣,玲瓏的曲線和豐碩的身段完全呈現在陳清揚的眼前,怎能不讓他心旌搖曳。
清揚掐滅手中的香菸,突然用赤裸裸的眼神朝著沐小妖打量了過去,眼中滿是無盡的慾望。如此犀利的眼神自然難以逃脫小妖的眸子,當下背過身,對著明媚的陽光緩緩伸了個懶腰,笑說:“睡吧,太累了,整整一天一夜沒閤眼了呢!”
在這個時候想要睡覺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嘿嘿一聲淫笑,向前走了兩步,手掌穿過小妖盈盈一握的腰身,在那沒有絲毫贅肉的平坦小腹上輕柔地撫摸了一把,隨後掌心微微吐力,將其一把拉進自己懷中。剛好自己的舌尖對準小妖飽滿而晶瑩的耳垂,深深吻了一口。
小妖全身一陣急劇的顫抖,很顯然小妖的耳垂比常人要敏感得多。清揚似乎找到了攻城的利器,竟然不顧小妖的低檔,嘴巴緊緊地叼住小妖的耳垂,一次次地吸吮了起來。
小妖被陳清揚吻得意亂神迷,她雖然聰明絕頂,但是相比較陳清揚孔武有力的身板而言,自己著實太過弱小。小妖掙扎了一陣,等到陳清揚那雙大手已經攀附在自己的雙峰上的時候,頓時渾身猛地一緊,再也難以動彈分毫。
沐小妖那一雙獨有的水靈的眸子在此刻微微閉合,倘若不是時常抖動一下,給人的感覺反而像是睡熟中的娃娃。清揚並未猴急地佔有沐小妖,相反從始至終將輕柔二字發揮得淋漓盡致。
如同天使一樣聖潔的面龐呈現在陳清揚的跟前,反而讓他心中生出無限憐惜,一時間竟然不忍褻瀆。隨著手掌的遊走,最後一件貼身的衣衫也已經完全從羊脂玉如般的嬌軀剝離。除了用鬼斧神工來形容,陳清揚實在是找不到再好的言辭來描述小妖的胴體。
再一次地深吻後,陳清揚突然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趴在小妖的耳畔說道:“剛才我和藍施汐真的沒有那個過,否則的話,我現在絕對不可能再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