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對白川息的回答並沒有做出絲毫的評價,很多時候沉默往往比咆哮更加可怕,至少白川息現在就是一副戰戰兢兢的神色。白川息與媚娘等人之所以畏懼陳清揚,更多的還是因為他那神出鬼沒的身手。雖然很多時候陳清揚動手的機會並不是很多,但是高手過招往往在一個回合便能看出真材實料,陳清揚在天上人間動手的時候,招招精準狠辣,力道拿捏得恰到好處。白川息雖然自負不凡,但是與陳清揚相比較之下,確實也只能是有著燭火一樣的光芒。
經過一刻鐘的沉默,在七點五十五,距離宴會還有五分鐘即將開始的一刻,陳清揚等人終於趕到了金茂大廈。此時酒店外已經停滿了各種各樣的頂級車輛。即便是連尋常難以一件的邁巴赫與勞斯萊斯幻影系列在這裡都能隨意找尋得到,上千輛名車齊聚,在燈光輝映之下釋放出無與倫比的光彩。一些衣冠楚楚的成功人士在成群結隊的保鏢護衛下匆匆趕緊酒店之中。
面對一群衣冠楚楚的禽獸,陳清揚露出一抹詭異的笑意,朝著沐小妖笑說:“這個國家真的很奇妙。博士生都去賣豬肉了,研究生都去做小蜜了,大學生都去給小學生打工去了,而小學生呢?小學生則流連在各種聲色場所,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這就是人生,充滿了太多的嘲諷和戲謔。”
沐小妖不屑地看了陳清揚一眼,“那你的意思就是說,我這個研究生也只能給你做小蜜了?”
清揚的臉色頓時變得嚴肅起來,連忙擺手說道:“不,絕對不是你所說的那樣。確切地來說我是你的小蜜。我現吃的穿的用的住的都是你所提供的,更是不惜成本為我買價值二十萬美金的鑽表。我是你的小蜜,你是我的女王。”
沐小妖咯咯笑了笑,一把擰住陳清揚的腰身,淡淡道:“你知道就好,就怕你個沒良心的東西在和別的女人上床的時候,便把我對你的好全部都忘了呢!”
陳清揚對天發誓了一陣,見白川息停好車,兩人隨後緊緊手拉著手朝著酒店正門走了過去。就在幾人即將入內的時候,酒店外突然傳來一陣騷動,緊接著一群腳步聲生猛地傳來。只聽一聲聲呵斥炸裂而起:“讓開,讓開,曾公子到了。”
眾人聽聞曾公子皆是發出一聲驚呼,隨後有人低聲議論說:“看來今晚自己還真的來對了,真是沒有想到曾公子竟然會親自駕到,看來今晚的好戲必然是越來越好看的。”
眾人還在輕聲議論著,一道陰冷的聲音傳至陳清揚的耳畔:“走路不長眼睛嗎,沒見到曾公子到了,還不快滾開!”
這話明顯是對著陳清揚怒吼的,清揚連頭也不曾會,伸出小拇指掏了掏耳朵,這個動作一閃而逝,可是突然間身後傳來一陣悶哼的聲響,隨後就聽那人肋骨處傳來一陣陣清脆的碎裂,再看身後,那個戴著耳麥,身形彪悍的壯漢已經躺倒在地,雙手捂住自己的肋骨,發出一陣痛楚的呻吟聲。
人群頓時沸騰了,在場的多半都是一些達官貴人,帶著保鏢前來其實就是為了裝點門面罷了,並非是真正意義上的想要和人火拼。畢竟富人和富人之間的戰爭可不是鬧著玩的事情,一個不小心很可能會導致身敗名裂,而無疑,富人最看重的永遠還是這個。
人群中的議論聲越來越大,諸如“這人是誰,怎麼這麼拽,連曾公子的保鏢都敢打”、“那人身手不錯,我識得那個保鏢,在曾公子跟前幹了兩三年了。竟然被當場秒殺,看來也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傢伙。”
就在人們議論紛紛的時候,一聲爽朗的輕笑傳來,只見一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男子身著一套古琦走到陳清揚跟前。那人四周圍滿了保鏢,似乎生怕會有一絲冷風吹到此人臉頰上一般。
白川息淡淡看了此人一眼,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道:“譁眾取寵,顯擺個屁!”
青年男子顯然是聽到了小白的話,不過並未在意,依然保持著一分微笑,“這個可能是跟我的身份有關。也是為了以防萬一嘛!朋友如果不嫌棄的話,稍後可否容許我單獨和你聊聊?”見白川息臉上閃過一絲寒光,青年男子連忙改口說:“朋友,我想你多半是誤會了,我很欣賞你的手段,剛好現在我正是用人之際。如果不嫌棄可否到我這裡為我效力?我保管給你榮華富貴,以及你所想要的一切。”
白川息呸了一聲:“太子黨吧?你能給我什麼榮華富貴?無非還是從勞動人民以及納稅人手裡所剝削出來的血汗錢。你那錢我可不敢花,也花不得,我怕死。不是戰死在沙場上,是被人民的唾沫星給淹死的。”
青年男子還未開口,白川息的老對頭剛剛還蒙面過的饒毐怒吼道:“白川息,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