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大鐵棍不知在沐小禾全身上下抽打了多少下,小禾瘦弱的身軀上已經遍佈傷痕,嘴角溢著鮮血,鼻青眼腫的樣子甚是悽慘。不過對於膽敢槍殺自己的人,向來兇殘的光頭佬似乎沒有任何理由不去報復。
足足折磨了沐小禾一個多鐘頭,饒毐穿著一件內衣緩緩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嘴角叼著一根雪茄,一副舒爽之極的神色,見到滾倒在地的沐小禾,嘴角嘿嘿笑了笑,“打得好,完全蓋住了蕭玉那個小娘們叫床的聲音,來勁,真他媽給力!”
對於饒毐,光頭佬甚是尊敬,連忙起身微微欠下身子笑道:“今晚的事情多虧了饒哥,這份情我光頭一輩子記著,日後有用得著小弟的地方儘管開口,必然是身先士卒,絕對沒有絲毫的猶豫!”
饒毐哈哈大笑一陣,拍了拍光頭佬的肩膀,“你是老闆的朋友,那便是我的朋友,如果要謝你應該感謝老闆才對。我也只是在他手下混口飯吃,不過你這個朋友我還是交定了的!”
“饒哥言重了,誰不知道您是曾先生跟前第一悍將,您的地位擺在那裡,怎能算是混飯吃的馬仔!如果真的要說的話,我們才是真正的小弟,您早已是大哥級別的人物了!”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任何人都不可能拒絕別人拍馬屁,並且還是中聽的溜鬚拍馬!饒毐臉上笑意頗濃:“兄弟也不用多說,這個事情我自然會向老闆說清楚的,畢竟不是你惹事,老闆應該不會怪罪下來!對了,問出來什麼名堂沒有?”
“這小子嘴巴倒是很硬,愣是不肯鬆口!要不您先到屋裡和蕭玉玩著,我繼續處理?”
“哈哈,這個不急,你難道還以為蕭玉能從我手掌心裡逃得掉嗎?早晚我會把她日死在床上的。說起來還要感謝光頭兄的忍痛割愛!”
光頭佬臉上閃過一絲無奈,那是一種十分複雜的表情,看得出他心中有著不爽,但是卻在極力壓制,對於蕭玉他雖然談不上多深的感情,但是至少每個男人在這個世界上活著至少有一半是為了追求一個紅顏知己。追求一個能被自己所掌控,為自己排遣寂寞的女人。
蕭玉對於光頭佬而言最大的用處就在這裡,無緣無故將自己的女人送給別人玩幾天,其實已經相當不爽了,他倒是沒想到饒毐的佔有慾竟然會這麼強,索性直接點名要了蕭玉。不過對於這一切,光頭佬只能敢怒不敢言!
畢竟,自己的性命總要比一個女人重要,更何況還是一個在無數男人胯下婉轉承歡過的女人!
饒毐似乎看出了光頭佬的不樂意,不過卻也並未多說,只是默默上前突然一把死死地摁住了沐小禾的肩膀,隨後拇指死死地按在了沐小禾脊椎部位。只是那麼一瞬間,沐小禾彷彿是在承受著一種前所未有的痛苦般,全身上下一陣抽搐,額頭上以及後背上完全滲出了汗水。碩大的汗珠滾滾而下,五官扭曲的沐小禾顯然在忍受著一種極大的痛苦!
他只覺得渾身上下彷彿是在被千萬只螞蟻在叮咬著一般,那種痠麻和脹痛不是他一個柔弱的小青年可以承受的。於是殺豬般的慘叫一直在村莊裡劃開很遠很遠。
一分鐘不到的時間,饒毐在沐小禾肩膀上點了兩處大穴,沐小禾身上的萬般疼痛頓時在此刻消散一空。饒毐嘿嘿笑了笑,等到沐小禾恢復了平靜的時候問道:“剛剛那種滋味是不是很爽?如果很爽的話,我可以再免費送你一次!”
沐小禾的臉上頓時生出無限的恐懼,向來有種的他竟然情不自禁地向後退了退,最終唸唸有詞道:“草泥馬,你個狗雜種,你再敢弄我,我保證讓你死得很慘!我姐夫不會放過你的。”
“哦,原來是有後臺啊!你姐夫是誰,不妨說來聽聽,我倒是想要知道你究竟有多大的能耐!”
“說出來嚇死你個狗崽子,我姐夫是陳清揚,上海市公安局的局長,即便是連ZZJ委員都要對他禮讓三分。副總監的級別,知道那是什麼概念嗎?”
果然,沐小禾抬出陳清揚的身份之後確實起到了作用。饒毐明顯一愣,臉上完全是一副詫異之極的神色。沐小禾原本以為饒毐怕了,剛想要得得瑟瑟地怒罵幾句,卻不想後者的眼中頓時大放精光,臉上生出一種喜悅與憤怒相互交織的表情。不過沐小禾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所等來的不是逃出生天,而是徹底的深淵!
在等待了數個小時左右,當曾狂瀾出現在這間居民樓的時候,曾狂瀾笑了,十分燦爛。他似乎找到了可以宣洩的地方,整個人的臉上洋溢著一種快樂與激動,在上海大馬路上所遭受的窩囊氣,在世貿大廈裡當著眾人的面所遭受的屈辱,尤其是自己深愛的女人,和自己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