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范家,處於金字塔頂端的只有一位,那就是偉大光榮正確的張梅同志,這一條是被明確寫入范家的家規的,不容置疑,一百年不變。
“我們家是女權主義膨脹啊!”範無病想到這一點後,非常鬱悶地說道。
範亨心有慼慼地點了點頭,然後語重心長地拍著範無病地肩膀說道,“兒啊!反抗家庭暴力。重寫男性尊嚴的千鈞重擔,從此就交給你了!希望你以後成家立業的時候,能夠吸取老爸和老哥的經驗教訓,用於創新,不斷突破。走出一條建立男性尊嚴的新路子來!”
“這個期望值也太高了哦!”範無病愁眉苦臉地說道。“你們是死道友不死貧道啊!”
第二天一早,範亨收拾停當。精神飽滿地來到了省委辦公大樓,到辦公室登記之後,被通知到熊少華副書記的辦公室接受省裡的正式任命檔案。
範亨在工作人員的引領之下來到熊副書記辦公室之後,才發現這裡坐著的人可不止一個人,除了一個形象不錯的中年女人之外,還有兩位男士。
“範亨同志吧,我是熊少華。”那中年女人看到範亨之後,站了起來,很客氣地跟範亨握了握手,然後給他引見了兩外二位,“這位是省委書記牛滿壯同志,這位是省長馬如龍,我們三個等你一陣子了。”
範亨頓時感到有些愕然,按照一般慣例,應該是分別接見才合規矩,今天這是怎麼了?居然望天省地三巨頭一齊出現了,難道望天省的上層關係竟然如此和諧嗎?他覺得有些意外,非常的意外,難道是出了什麼特別的事情嗎?
牛滿壯身材高大,不負滿壯之名,馬如龍則是一位雍容中年人,一看就很有氣度,兩人跟範亨點了點頭,然後熊少華副書記解釋道,“本來呢,我們應該是分別跟範亨同志談一談的,但是現在磐石那邊兒出了點兒狀況,需要你趕緊過去處理,所以我們就把這個情況給簡化了,希望範亨同志你不要介意。”
“磐石?出了什麼事情?”範亨覺得這裡面有些不對勁兒,否則一般的小事兒,怎麼可能勞動三位省內大佬坐到一起,等著自己出現呢?
莫不是那裡出了連省裡領導都感到非常棘手的狀況了吧?要是那樣,自己的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衰,沒有上任就得接受這個爛攤子,這是何苦由來?
事實上,真實情況跟範亨所料也相差不遠,熊少華副書記立刻將磐石的情況跟範亨簡單地說了一下,原來磐石市玻璃廠由於經營不善,終於支撐不住了,工人地工資已經拖欠了三個月。終於爆發了群體性事件。
“範亨同志,我們三個緊急研究了一下,你這邊兒的相關手續,都已經簡單辦理好了,現在你的任務就是,趕回磐石去。儘早把事態給平息下來,時間不等人啊!”省委書記牛滿壯老氣橫秋地說道。
範亨有些愕然,自己剛才京城過來,就遇到這樣的情況,要知道隆成距離磐石還有一天地路程呢,像自己這樣兩眼一摸黑地外來戶,怎麼可能一下子就把準磐石玻璃廠地脈?還能順利地將事態給平息下去?
既然已經爆發了群體性事件,那自然就是說明磐石市玻璃廠的情勢。已經到了不可收拾地地步,當時的政府負責人都到哪裡去了?為什麼出了事情倒躲到了一邊兒,卻讓自己這個還沒有正式上任地市長去坐這個火盆?簡直是太沒有天理了!
大概同是中央空降幹部的緣故,省長馬如龍的態度要明確一些,他對範亨說道,“你也不要有思想包袱,這事兒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你要有思想準備,有些事情不是一天就能夠徹底解決的,有什麼具體的想法,我們三個是可以全力支援你的。”
範亨被馬如龍這麼一說,心情稍微好了一點兒,不過熊少華接下來的話就讓他重新鬱悶了,熊少華說道,“範亨同志,最近省裡面的經費來源一直非常緊張,如果是涉及到這塊兒。恐怕我們也幫不上太大地忙。”
簡單地說,就是省裡沒錢,自然不可能給磐石市玻璃廠買單,工人的工資拖欠問題,還得磐石市自己想辦法來解決。
省裡都沒錢,難道市裡面就有錢不成?範亨的心頓時又沉了下來。
不過既然攤上了這事兒,現在抱怨也無濟於事了,於是範亨收起了心思,從口袋裡面掏出了小熊貓,給三位領導散了一散。然後說道,“從兒子那裡得來的孝敬,領導們看看是真貨不?”
“哦,這是特供的,不好搞啊!”牛滿壯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噌地一下就從範亨的手裡將煙搶了過來。也不知道從哪來摸出來一隻打火機,砰地一聲打著了火。將香菸點燃,美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