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大堤方面已經不需要怎麼擔心,反倒是內澇問題比較嚴重,需要妥善地解決了。
父子兩個才吃了飯,休息了沒有半個小時,朱老闆就打過來電話,非常激動地要範亨立刻去九江擔任防汛工作臨時指揮。
“九江那邊兒出事兒了——朱老闆發怒了——”範亨放下電話之後對兒子說道。
不久之前還信旦旦地表示自己那邊兒固若金湯的九江大堤長江水位不斷攀升之後終於暴露出了種種問題,不斷有大小險情出現。
朱老闆得到了這個訊息後非常震怒定二赴九江,並安排範亨先行一步過去臨時指導防汛工作。
“現在派你過也沒有什麼用處吧?”範無病對此倒是不很贊同,畢竟臨時換將種做法還是不可取的,範亨對九江的情況一點兒都不熟悉,此去有什麼意義呢?
除了表示對九江大堤的重視之,實在沒有什麼其他的好處。
不過既然朱老闆已經令,那麼範亨還是帶著兒子乘坐直升機開赴九江,直接開到了大堤上,而就在他們到達大堤之前幾分鐘,九江大堤已經決口了。
晚上九點多的時候,長江峰達到九江,結果工程質量本來就有些問題的九江四十五號闡口決堤,洶湧的江水像野獸一樣衝向九江城,那時個有所準備的守堤官兵和老百姓勇敢地跳下去,想用身體來堵住洪水,因為當時的堤口還不是很大,只有五六米寬,人們以為有辦法可以堵住它。
那麼高的水位,再加上那個堤段都是豆腐渣,不到一會兒的功夫,大堤就被撕開了一個大口,洪水貪婪地向市區狂奔。人們都懵了,九江的濱江路一帶瞬間即被洪水淹沒,市區也沒有多少時間就會被淹掉。
一開始,人們把在裝滿石頭的汽車推進決口,車子只是水中冒了幾下,隨即消失,幾秒鐘後出現在幾百米開外的地方,被洪水玩弄般地向前推去,又有幾輛車子填了下,照例被沖走。整批的火車皮被推下去,也是無濟於是,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決口被越衝越大,九江市區慢慢的被淹掉。由於決口已經非常大了,車子,火車根本就沒有用。
這時,範亨和範無病就已經從飛機上下來了。
範無病見狀立刻大聲喊道,“現在只有把江面上的船隻沉下來擋缺口了!車子,火車都沒用了!”
範亨的反應也很快,看了一眼附近江面上行駛的船隻,立刻做出了決斷,命令直升機開過去,讓江面上的船隻開過來擋住缺口。
於是人們把江面上行駛的駁船開過來,讓它沉在決口,減小水流,然後再另作打算,的確這種方法是有效的,因為船隻比汽車火車大多了,也更容易掌握好方位。
不過第一艘船開過來,還沒有擺好位置就被吸進了決口,
洪水的流速實在是太快了,一連沉下了三艘船,決口還是越來越大,危在旦昔!
這時,範無病看見江面上有一艘很大的船隻開了過來,便傳話讓他們過來,可是船主可能看到了剛才的情形,擔心自己的船隻也被沉了,那樣的話損失可就大了,於是他竟將船往別的方向駛去。
範亨看到了這個情形,立刻發揮了政治局委員的作用,“直升機開過去,就是用槍頂著他,也要讓他把船給沉下來,賠償什麼的少不了他!”
不過直升機不太好接近,於是在大堤上抗洪的一個駐軍的團長自告奮勇,帶了幾個人,駕著衝鋒舟衝了過去,真的用自己的佩槍頂著船主的腦袋,硬是逼著讓他把船開了過來,沉了下去。
由於這艘船很大,決口總算是被擋住了,水流也突然減小,時間寶貴,隨後大家開始拼命地向決口中投石頭,扔鋼架。
到了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四十五號闡口終於被堵住了,九江城區算是保住了。
直到這個時候,大家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範亨和範無病此時在大堤上面看了一遍之後,就發現這段大堤的工程質量實在是太差了,不斷有泡湧出線,戰士和老百姓們只能不停地檢視,巡邏,發現哪裡有險情就立刻撲上去。在洪水沒有退下去之前,也只能這樣與洪水作抗爭了。
第二天晚上,朱老闆趕到了,不過讓他感到更加憤怒的事情發生了,江洲圍堰決堤。
前幾個晚上江洲的老百姓還都住在壩上,江洲外面是一圈大壩,人們在中間生產和生活,中間地勢很低,後來都有一點鬆懈了,單單就是在那天晚上,人們各自回去拿一些東西,有的人就在家裡睡著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洪水來了,洪水從洲頭到洲尾一掃而過,房屋,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