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的小客廳向東的牆壁有父母遺像,前面一個香爐盆,老廖每天起床都會向父母問候。除非喝得太醉起不來。
弄了兩個蒲團,拉妹妹一起跪下。點了三炷香,對遺像說:“爸,媽,現在妹妹回來跟我一起住了,讓那老小子做個孤家寡人吧。”
“你倒對大哥耿耿於懷。”廖幽凝依言禱告,祝願父母在天之靈得享清福。保佑自己和哥哥平平安安。
“走啦,去你房間看看,藏了什麼好東西,有沒有女孩子來過,我都要檢查的。”
廖幽凝在衣櫃的夾縫裡找到一把小鑰匙,笑道:“就知道你的東西藏在這裡。瞞不過我。”
老廖滿頭大汗,想要搶回鑰匙:“喂,那又沒什麼,咦,那把鑰匙怎麼會出現在衣櫃裡?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廖幽凝輕巧地躲開他。“看你急成這樣,沒秘密才怪。”在房間裡東翻西找。這裡敲敲,那裡摸摸,終於發現了床頭櫃地暗格。
“不要!”這種醜事萬萬不能讓妹妹發現,廖學兵收起玩鬧之心,使出降龍十八掌,運起九陽神功,飛身撲上,將妹妹壓在下面,一把奪過鑰匙。
“哥,你又來了。”廖幽凝也不生氣,反手抱住他說:“藏了哪家女孩的情書在裡面,搞得這麼緊張哪?一定是失戀了才想留為紀念的吧。不要怕,妹妹幫你挑個好的。”
兄妹倆相擁著聊了一陣,廖學兵說了很多學校裡有趣的事情,逗得妹妹咯咯笑個不停,總算令她忘記床頭櫃暗格的秘密。
去餐廳吃了幾個點心,廖學兵又帶她去後山溫泉洗澡。
路上廖幽凝不停讚歎這裡地風景宜人。
與慕容冰雨的初次溫存場所已經封存起來留為永久地紀念,現在他們去的是另一邊,和原來的風格一致,都有巨石屏障,裡面鋪墊大理石成為一個小池子。
“小妹,你先泡著,要是覺得無聊我讓泰瑞希爾過來陪你。”老廖介紹完畢溫泉的裝飾佈局,藥用價值,享受程度,讓僕人送來毛巾和換洗衣服,轉身要走。
廖幽凝拉住他:“哥,陪我聊天嘛,我跟你的女管家又不是很熟。要不,你和我一起洗好不好?”
老廖趕緊搖頭:“不行不行,你都是大姑娘了,哪還能像以前一樣?”
“你要是不陪我,我就回去跟大哥一樣過了。哼!”廖幽凝佯作生氣。
“好吧好吧。怎麼還像小孩子一樣呢,對了,交男朋友了嗎?”兄妹兩親密無間,比情人還像情人,小的時候家裡沒有多餘地床鋪,兩人還在同一張床上睡覺,老廖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沒!”廖幽凝答應得很快,“只有像哥哥一樣優秀的男人我才可能看得上,但是這樣的男人世界上一個都沒有!”
“哥,幫我解這顆釦子。”
“哥,幫我搓背。”
“哥,不準胡思亂想!”
廖學兵滿頭熱汗,不知該如何是好,血濃於水的親情使他們赤裸相見倒也不尷尬,只是十年來妹妹發育得很好,讓自己有些不知所措。
屏息靜氣,讓心情慢慢平復下來,才有驚無險度過難關。
“哥,你身上傷疤怎麼這麼多?不是說過不能去打架的嗎?你看看你這身,沒有一千次也有九百九十九次了。還有肩膀這裡,傷口還沒好,你……你要是出什麼事我還能一個人活下去嗎?”廖幽凝滿臉憐惜,輕輕撫摸他身上的疤痕,“答應我,不能使用暴力。”
“不用就不用,我通常都是以德服人地。”
“不行,你要發個誓言。”
“好吧。”廖學兵無可奈何嘆了口氣:“先說好,如果別人挑釁我到忍無可忍的地步,不在此例。呃,我就對爸爸媽媽發誓吧,如果我對無辜的人使用暴力,就讓妹妹永遠都不理我。”
“這樣才乖嘛。”廖幽凝輕輕親了他的臉。
……
從溫泉返回,已是下午五點半鐘。
廖幽凝盯著坐著沙發上的慕容藍落,慕容藍落同樣也盯著她。兩個女孩一大一小,如鬥雞似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哥,她是誰?”那個小丫頭怎麼會在哥哥家裡?
“老師,她是誰?”這個女人如此美麗,比蘇冰雲就相當於草雞跟鳳凰的距離,她,她為什麼依偎在老師身邊,情況有點不妙。
兩個女孩地口氣都不太友善。
“藍落,小霜,過來,叫姑姑。小妹,這是我的學生慕容藍落,這是老謝的女兒,現在也是我的女兒謝如霜。”廖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