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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除了馬健堯之外,她在聯邦也認識幾個人,比如說高高在上的唐議員,亦或界位之門的杜新月,甚至當初幫忙把她從實驗場弄出來的柳嫣。可她很清楚,這些人之所以會搭理她,無外乎都是因為馬健堯的緣故,沒了馬健堯,她只是一個毫不相干的人,不會有人去關心她的死活。
但不論再怎麼艱難,和實驗場相比,這裡仍然是天堂,至少不會擔心自己什麼時候就會沒命!
感覺有人走到了自己面前,陳蕾努力將各種亂七八糟的念頭從腦海裡摒棄,然後打起精神甜甜的笑著說道:“新店開張,全面八折……”話還沒說完,卻聽來人出聲問道:“你就是陳蕾吧?”
陳蕾愣了一下,抬起頭來看著對方,卻發現這是一個極為陌生的面孔。他約莫三十來歲,穿著一身黑色的合體西服,頭髮梳理得整整齊齊,手裡還拿著個黑色的公文包,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寫字樓裡常見的白領。因為基因最佳化的緣故,眼睛大大鼻樑高挺,容貌非常精緻,嘴角還帶著一抹溫柔和煦的笑容,很容易就給人留下親切的印象。
“我是,你是誰?”陳蕾結結巴巴的應道,不知怎麼搞的,在面對這些基因最佳化過的聯邦人時,她心裡總會不自禁的生出些自慚形穢之意來,甚至感覺自己和這個社會格格不入。
“呵呵,找到你太好了。”對方如釋重負的笑了笑,然後說道:“我叫張家明,是一位律師,受我委託人的委託,將會有一部分財產會轉移到你的名下。麻煩你和我回律師行去辦一下手續!”
“什麼?財,財產?”陳蕾頓時就怔住了,半晌回不過神來。除了馬健堯之外,她在聯邦舉目無親,誰會將財產轉移到自己名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是這個律師找錯人了?
“你這個臭**又想偷懶是不是?如果不是我賞口飯給你吃,你他媽的早餓死在街上了,不好好幹活,看我不收拾你……”這時,一個相貌看起來還將就,不過腰身卻猶如水桶的四十多歲的女人黑著一張臉,罵罵咧咧的從店裡出來了。很顯然,她就是這家店的老闆娘。
陳蕾不禁渾身一顫,臉上也露出了驚恐的表情,卻不敢閃避。對她來說,被打罵已經成了家常便飯,可如果離開這裡,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去什麼地方,只能忍氣吞聲。
“你幹什麼?”張家明原本和煦親切的臉頓時就鐵青下來,宛如變了一張臉似的,一個箭步上前擋在陳蕾面前,惡狠狠的對老闆娘呵斥道:“我是陳蕾女士的私人律師,你剛才的言行已經對我的當事人構成了嚴重的名譽侵犯和精神傷害。如果你不向我的當事人賠禮道歉,取得她的諒解,我一定會告得你家破人亡。”
“私人律師?”老闆娘驚訝得張大了嘴,下意識的想要出言譏諷,可一看張家明身上的行頭,不由就有些發憷,小心翼翼的問道:“這位律師先生,我沒聽錯吧?你說你是她的私人律師?”
在聯邦,律師是一個非常特別的職業,哪怕是政府官員也不願意去招惹律師,因為律師在許多方面具有普通人沒有的權力,真要和律師對簿公堂,絕沒沒有好果子吃。當然,律師的費用往往也很高,一般人是根本請不起律師的,更不用說私人律師了。因此,她實在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你沒聽錯,這是我的律師證。”面對陳蕾時張家明猶如春風般和煦,可在面對老闆娘時卻是趾高氣揚,一臉的不屑,從兜裡掏出一張薄薄的卡片遞到她眼前晃了一下,老闆娘的眼睛頓時就直了。
卡片雖薄,代表的卻是聯邦的最高科技,裡面儲存的資料非常豐富,而且無人能夠篡改偽造。老闆娘看得很清楚,上面不僅有聯邦政法機關和律師公會的認可憑證,而且還清晰的標明瞭這個叫做張家明的律師是恒大律師事務所的高階律師。而恒大律師事務所,那可是全聯邦都赫赫有名的,哪怕她這種不關心國家大事的小市民也有所耳聞。聽說這個律師事務所的律師,只為權貴和有錢人服務,而只要他們出馬,就沒有打不贏的官司。
“張大律師,實在不好意思,你看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多有得罪。”確認對方的律師身份後,老闆娘的態度別提有多奴顏卑膝了,臉都差點笑爛了,點頭哈腰的說道,不過又瞥了一旁戰戰兢兢的陳蕾一眼,怎麼都不覺得她是一個有錢人,又小心翼翼的賠笑道:“她就是個連正式身份都沒有的黑戶,怎麼可能是你的當事人?”
張家明冷笑一聲:“你就是狗眼看人低。陳蕾女士的身份證明已經辦妥,同時只要她籤個字,就立刻可以擁有包括房產、有價證券在內的價值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