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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神在莊歡身上的仙帝察覺他的動作,輕哂道:&ldo;不曾想我有生之年還能見到你如此在意一個人。&rdo;巫邢面無表情:&ldo;呵呵。&rdo;仙帝對巫邢的冷待並不多在意,他冷眼看著他昔日的弟子,冷聲道:&ldo;將他的二魂一魄給我。&rdo;巫邢嘖了一聲,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一下他的衣袖,然後雙後背在身後,一派閒適的模樣。&ldo;想要那二魂一魄?&rdo;他哼笑一聲,&ldo;你求我,也許我會考慮一下。&rdo;仙帝沉聲喝道:&ldo;弒兄叛師,屠我宗族,巫邢你莫欺人太甚!&rdo;&ldo;毀我仙根,逼我為奴……我如今欺你又如何?&rdo;巫邢笑道,&ldo;或者你憑這降神之身,來與我爭鬥一番?&rdo;我就欺負你了,有本事你下界來咬我啊!仙帝眉頭緊皺。他如今並非本尊親臨,自然是不會跟巫邢交鋒的。畢竟如今他的嫡系就只剩下了莊歡一個,若是再有什麼閃失損失就太大了。而巫邢,有青巖這層顧忌在,斷斷是不會輕易與仙帝大打出手的,否則以這兩人的仇怨,早就交上手死磕了。但即使沒有衝上去互掐,兩人也依舊互不相讓的對峙著,氣勢不斷攀升,強大的威壓竟將周圍的有形之物生生壓成齏粉!而自那股純淨的仙氣爆發之時,遠遠綴在背後的血烏悚然一驚,旋即毫不猶豫的自遠處掠來。這隻因玉骨而生的血怨對上鴻印象並不多好,這印象首先源自族中長輩的一些言論。而另一部分,便是因為玉骨的緣故了。血烏知道魔尊一方與上鴻天界是極為不對付,玉骨既然已經成了雪鳳冰王笛的器靈,雖然已經重塑了肉身,但到底沒脫離雪鳳冰王笛的束縛,自然是牢牢的與那東方青巖綁在了一起。而身為白澤的東方青巖既已經與巫邢締結,便定然是不可能與上鴻天界那位被前代白澤選中的人好好相處的。撇去這些不說,單鬼界人丁稀少的血怨一族與魔尊的合作,便註定了血烏也無法跟上鴻的人好好相處。術峰。青巖一行人目光緊盯著主峰的方向,那裡除卻他所熟悉的氣息之外還有一股讓他感覺極為難受的力量,這股力量與他魂魄深處的白澤源力對抗著,充滿了敵意和冰冷。原本對於非魔修來說應該使得他通體舒泰的仙氣,此時卻讓青巖臉色難看起來。那股不知名的充滿了敵意的力量也頗為熟悉,恰恰便是與他同出一源的白澤之力。卻不是屬於他的。而這天地之間本該只有他與巫邢二人擁有這股力量,為什麼莊歡‐‐應該說是仙帝身上也會有?青巖不明白。白澤每五千年現世,輔佐天定之人成就大業之後便功成身退,迴歸天道。白澤之間兩兩永不相見,每一代白澤都是獨一無二的存在。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即便是白澤的傳承記憶之中也不曾有過這樣的情況。青巖想到那仙帝是上一代白澤輔佐的物件,又思及其先前降神於川彌之時便宣揚白澤入了莊家之事,心中不由的一沉。難不成莊歡與仙帝都並未說謊,這白澤之事當真是事實?況且以仙帝之尊,斷斷是不會輕易說出自打臉的假訊息的,若那話是真的……青巖越想越覺得不安起來。比起生而便是白澤,他這個半路出家的真不知道能不能比得過人家。&ldo;師兄,怎麼了?&rdo;阿甘發覺青巖神色不對,拉了拉他的袍袖,以為他是擔憂巫邢,便關切道:&ldo;大壞蛋很厲害的,而且對方那人並非本尊,只是降神,動起手來定然比不過大壞蛋。&rdo;青巖聞言笑了笑,拍了拍阿甘的小腦袋,再看向主峰卻依舊眉頭緊鎖。血烏停在術峰之外數十丈處,有些躊躇不定。從主峰上下來的小道童並不知道除了主峰上對峙的那兩個大佬之外還有一個正隱在距他不遠的地方,正凝視著他所要到達的術峰山腰處的那間庭院。道童掐著飛行法訣,似乎並不多麼熟練,在空中有些搖晃。他時不時回頭望一眼主峰,面上帶著恐懼卻不掩擔憂。蒼會上下對沙疏的感官都頗為不錯,壓下元雪齋一貫與其他宗派關係良好之故不談,沙疏性格溫和,與人為善,頗會做人,又是蒼會會首樊生心儀之人,這些事情加起來自然是讓沙疏在蒼會各個關節都挺受重視和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