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更進一步的同盟關係。為了顧及今後自己能夠獲得更多的經濟利益,周老闆對畢自強實現了其承諾,在轉讓夜總會股份的協議書上籤了字,毫不留情地拋棄了以前的合作伙伴劉文斌。就這樣,畢自強玩了一招“釜底抽薪”的陰謀詭計,就使劉文斌失去了如今唯一可依賴的“靠山”,轉而變成了一條擱在案板上的大草魚,只好眼睜睜地等著被人隨意收拾了。
上午,在周老闆的公司裡,畢自強拿到了那份轉讓夜總會股份的協議書,閱後非常滿意地將該檔案遞到田志雄的手裡。田志雄讓手下人開啟兩個黑色皮箱,用現金當場付清了周老闆的八百萬元轉讓費。自此,田志雄便名正言順地成了“帝國之花”夜總會最大的股東和真正的老闆。
下午,五輛轎車魚貫似地呼嘯而至,一字排開停在了“帝國之花”夜總會的大門口前。田志雄神氣活現地從林肯轎車上下來,身後緊跟著兩個親信“老寶”、“亮仔”以及十幾個手下兄弟。眾人尾隨著趾高氣揚的田志雄往夜總會里走去,前來接收已經到手的地盤。
在夜總會二樓的會客室裡,不時傳來一陣推倒麻將的稀里嘩啦聲。劉文斌與黃仁德、肖紫蓮等人正在搓著麻將牌,室內加上一旁觀戰的人共有七八個男女。方瑩瑩的右手兩指間裡夾著一支菸,挨坐在劉文斌的身邊看打牌,時不時姿態優雅地吸上一口。
“兩個小時沒自摸過一把,”劉文斌因為輸了不少錢,心情不佳地發著脾氣,邊摸牌邊氣呼呼地說道:“他媽的,老是一把爛牌,真邪門了啊。”
“劉老闆,你怎麼能自摸呀,”肖紫蓮隨手打出一張二筒,瞟了一眼方瑩瑩,嬌笑著調侃道:“這男人跟女人打麻將,只能是放大炮的嘛。”
“慢,我碰二筒,”劉老闆把桌面上的牌張撿回來,打出一張九筒,隨手在方瑩瑩的大腿上捏了一把,衝著肖紫蓮說道:“哼,放炮也不放給你呀。對嗎,寶貝兒。”
方瑩瑩側過臉來嬌媚一笑,把頭靠在劉文斌的肩膀上,用身體語言回應了他。
“我糊了。”黃仁德抓起了一張牌,卻把面前所有豎著的牌張全推倒了,得意洋洋地說道:“自摸八條,門前清。”
突然,一個保安人員腳步匆匆地推門闖了進來。
“劉老闆、黃經理,不好了,”這個保安人員一邊喘息著,一邊彙報道:“那個姓田的老闆帶著一大幫人上來了,我們的人攔不住他們呀。”
“什麼?”劉文斌把手裡的麻將牌往桌面上一摔,騰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不禁怒吼道:“田志雄吃了豹子膽,竟敢來砸我的場子?”
“他們不是來砸場子的,”這個保安人員趕忙擺著雙手,解釋道:“姓田的手裡拿著一份檔案,說是夜總會現在歸他了,要見劉老闆,今天就要接管夜總會。”
“他媽的,你說什麼鬼話。”劉文斌一時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只是厲聲問道:“他們人呢?”
“姓田的人全都待在樓下的大廳裡,”這個保安人員轉身指著樓道的另一側,說道:“他只帶了兩個人上來,現在您的辦公室裡。”
“你下去召集所有的保安人員,先給我把大門關上,然後派人把住樓道的出口。”劉文斌吩咐這個保安離開後,對黃仁德說道:“走,帶上你的人,跟我來。”
劉文斌大步地向自己的辦公室走去。見狀,黃仁德招手叫來數名保安緊隨而來。
“田志雄,你活夠了是不是?”劉文斌走進去,瞅見田志雄懶洋洋地躺在老闆椅上,竟然把雙腿全搭在老闆桌上,“老寶”和“亮仔”背手站立在其身後。他不由怒火中燒,用手指著田志雄,惡罵道:“今天你竟然來了,有你沒我,有我沒你!”
“說得好!”田志雄嘴角上叼著半截煙,若無其事地給劉文斌鼓了幾下巴掌,笑道:“我可不是來找你打架的,只不過是來接管我的夜總會罷了。怎麼,周老闆也沒有事先通知你一聲,讓你給我開個歡迎會什麼的?”
“放你媽的狗屁,你有什麼資格來接管夜總會?”劉文斌雙手叉腰,怒髮衝冠。
“別激動,生這麼大氣會傷了身體的,”田志雄抓起桌面上擱著的一份檔案,踱著八字方步來到劉文斌面前,說道:“小子,睜大你的一雙狗眼,自己好好看看吧。”
劉文斌翻看完那幾頁紙,竟然說不出一句話來,面如死色,站在那兒一時呆如木雞。
“看明白了嗎?現在我是這的老闆,也是你的老闆。”田志雄用手指著劉文斌,惡聲惡氣地說道“怎麼樣,還不服氣,是吧?我數到三,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