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女人驚恐地往裡面繼續擠著,惟恐中間有了什麼縫隙,給中國大兵利用。
三個中國大兵嘻嘻哈哈笑起來。
甲板上,還是官兵們的歡呼聲,沸騰,雀躍,而在上尉先生的耳朵裡,簡直都是白痴。“呵呵,這麼靚的倭國女人,誰要是不想佔些便宜,簡直是罪過!”
三個日本女人當然聽不懂得多少中國話,但是,她們似乎也能明白自己的危險處境。那個中年婦人挺直了胸膛,大聲地喝斥,因為說話聲音的力度,她的臉漲得通紅。
大喇叭上尉的眼睛叮在這三十餘歲半老徐娘的臉上,再也不肯離開了,就是那兩位大兵,也瞧出了箇中滋味。
身材雖然不高,可是,面目端正,眼睛不大,可是,眉目很清秀,尤其是那兩簇睫毛,長長的,黑黑的,把一雙眼睛襯托得特有神采,再看頭上,挽著高高的雲髻,烏黑髮亮,彆著銀色的簪子,很經典的倭國恬靜女人,那面板最是討人喜歡,雪白雪白,透著熒光,和中國的景德鎮瓷器也差不了多少。可能是久在船艙裡不見太陽的緣故,面板幾乎嫩得能掐出水來,
“嘿嘿嘿,”大喇叭上尉慢慢地往前逼近,呲著黃顏色的大板牙,“這位是誰的老婆呀?這麼俊吶,看得本官心裡癢癢的。”
那日本婦人趕緊低下了頭。
“呵,還挺香,沒有那股子魚腥臭味了。”確實,剛才從漁船裡逮捕三個人時,因為那漁船瀰漫著濃郁的魚腥味道,使這幾個大兵的興致也被打擾。現在一嗅鼻子,不錯,仨女人都香噴噴的。
大喇叭的髒兮兮的手往前一伸,搭在倭國婦人的脖子裡,然後,一陣綿軟,托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來。
於是,三個中國大兵的眼睛,又從她的脖子面板顏色一路欣賞下去,直到衣服的領子。
“和服?這就是和服?”對日本風俗稍有了解的中國兵,奇怪起來。
這日本婦人渾身顫慄起來,她的眼淚流了出來,卻不敢反抗。
“別哭,別哭,清國大哥最喜歡的就是你們倭國花姑娘,溫柔體貼,隨便來去,嘻嘻。”
“喂,你再哭?小心老子立刻就用刀子把你的臉花了!”另一個粗魯的大兵用手搖晃著這女人的胳膊,對著她的臉威脅道。
那婦人急忙點頭,在肩膀上將眼淚擦了,表示聽話。
日本和服有多種多樣的型別,但基本的樣式卻是雷同的,顏色很花,很新鮮,背後包裹著那麼一大團的雜碎,在夏季的炎熱時期,寬鬆的和服,細膩的絲綢紋理,單薄光滑的質感,套在一箇中年**還沒有變形臃腫的身體上,說不出有多好看,多地道,所以,就是旁邊的兩個年輕姑娘都被比了下去。
還有一個,她的身上擦了太多的脂粉,實在是香甜極了。讓三個大兵聞著,一個丟了魂魄。
大喇叭上尉往周圍瞅了一下,示意一名大兵去艙門口守著,否則,給他人撞見實在不好交代。屬於私自動用集體的戰利品,那和偷是一個概念,要挨軍棍的。
兩個兵焦急地喘了幾口粗氣,示意上尉麻利些,然後,飛快地去了。
這一間船艙裡,就剩下一個十二平米的房間,一張床,一些生活用具等,三個日本女人。
三個日本女人顯然明白了即將發生的事情,那名盛裝和服的女人,忽然往前一衝,跪下了,臉上現出淚花,焦急地低聲說著些什麼。
接著,兩名年輕姑娘往前一跪,也實際裡古魯,如此這般的哀求。
大喇叭上尉雖然日本語已經學得不錯了,可是,一時之間,還是不能適應這三個日本女人的伶牙俐齒。
“我,我願意代替她!”一個年輕姑娘說。
大喇叭上尉忽然聽懂了。將兩隻狼眼睛睜得更大,揣測了下日本姑娘那臉蛋的肉質彈力,以及那種柔美流暢的弧度,再自然而然地觀察了一下所有的高山河谷,重點之重點,“你代替她?”
“嗯!”
“我也願意代替她!只要你不傷害她!”另外一個姑娘也焦急地說道。
這回,輪到大喇叭上尉暈菜了。
這倆姑娘,平心而論,以有了老婆,還有一名軍隊上分配的韓國女傭福利的上尉軍官的經歷,他是能夠分辨出來的,絕對是姑娘,對了,一定是那個船主不甘寂寞,嫌棄一個老婆在船上不過癮,乾脆再弄兩個來船上,明著說是給船伕漁民們做飯,其實在空閒的時刻,再給船主大人提供一些什麼服務專案也就未必可知了。不對,也許是他要找兩個丫頭來船上照顧自己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