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哪有那東西!”山本的話,無疑是在給自己下催命符,因為,他沒有價值了。不過,就在一把匕首抄向他的時候。忽然說:“我們聯隊裡有英國人,好象是英國的軍官,兩個,開著坦克車來了,還帶著不少的兵,他們肯定知道。兄弟,你們哈是趕快滾蛋吧,別亂七八糟胡問。”
“那好,今天的口令是?”
“啊?你說什麼?”
“萬一我們再遇見你們的人呢?”
“哦,我,”山本猶豫了半天,終於告訴他們,是聯盟。
聯盟?什麼意思?
山本不知道意思,反正口令都是長官們隨便拉大口時想到的,多大意思誰知道。
放了山本,就在他轉身離去時,羅庭的匕首從後心穿入,狠狠地一個旋轉、胳膊同時抄住了他的脖子,狠狠地一擰,將之緩緩地放到了地上。
一股很惡的臭味瀰漫出來,那是神經被阻斷以後,身體各機能崩潰的表現之一,將山本扔進小溝裡埋可,四人迅速向村中游動,知道這裡有英國人,還開著坦克車。,簡直是天大的好訊息,能夠上來就撞上英國人,實在是福氣啊。
“誰?”
“自己人!聯盟!”
“嗯!什麼?”哨兵哨一愣,就嘩啦啦地拉槍栓!
不管這個口令是真是假,中國士兵都準備戰鬥。一見形勢不對,抄起手槍就是幾下。
日軍哨兵被撂倒,四個人急忙向裡衝去,將哨兵拖到角落,避免被直接發現。然後,三個人隱藏在附近,由羅庭扮演日本哨兵。
有人來了,是一個巡邏隊,約七八人。
“口令!”羅庭大聲質問。
“友誼!”
“嗨!”
日本巡邏隊大搖大擺地過去了。
“友誼?不是聯盟?怪不得呢。”幾個中國士兵恨得牙齒咬得各各響,那個山本小機看著挺老實,其實也是個陰險的傢伙,幸好將之幹掉了。
張五弟站崗,關寧,羅庭,連分果三人,武裝到牙齒,兇悍到了極點,迅速衝進了村莊裡,黑暗中有人急問口令,他們一答話,就進去了,不過,他們卻沒有那麼心慈手軟,上來就將那個日本哨兵的脖子抹掉了。
因為從側翼偷襲,身上沒有被飛濺到多少血,將之拖到一邊,張五弟代替了這廝。
小小的村莊,關寧和連分果上去,撞見了敵軍聯隊司令部的地方。
連分果,是一個很蹊蹺的名字,大家後來才知道,因為他出生的時候,家裡很窮,爺爺正在將一隻蘋果分成幾芽,慢慢放著吃,聽說三兒媳婦又生了一個帶把把兒的,沒好氣地就隨口恩賜名字。
雖然名字不打點兒,總算比茅廁(念四音)茅把,茅勺子一類農村土得掉渣渣的名字更好些。連分果老兄弟也很感謝他爹的媳婦,將自己的身體生得這樣壯實。
兩人看見了一個新的警衛,不是一個警衛點兒,至少四名日兵在抱著大槍守衛,附近還有幾個守衛,已經搞不清了,真是戒備森嚴啊。對,這麼戒備的地方,一定很重要,。不管他們有沒有英國貨,有沒有雷達,只要能夠將這裡搞得天翻地覆,都很有意思啊,特戰兵整天學習和訓練的就是搞破壞,是人類敗類中的敗類,極品渣渣。
兩人在這裡轉著,尋找著下蛆的縫隙,可是,日本人看守得很嚴格,。硬是沒有地方,在準備硬闖的時候,忽然,那面聽到了有人嘻嘻哈哈的笑聲。
在軍營裡,還有笑聲?夜裡?難道他們是日軍的聯隊長等高階軍官?
夜色很暗,兩人悄悄地潛伏著,能夠聽清楚彼此的心跳,同時,以這種方**愛揣測周圍的日軍,這裡沒有燈光,日兵都在黑暗中守衛,於是,他們向前運動,尋找那個有聲音的地方。村莊不大,就三道街,這是北邊的一道吧?街口有日兵守衛,不過,,明顯想偷懶,靠著一棵樹。關寧從旁邊滑步過去,一刀將之咽喉抹斷,然後拖到角落裡。
他們從低矮的院牆,滑上了房屋,日本的房屋主要由石頭和木材構成,上頭覆蓋的也很有多木材,樹枝,堅固性還不錯,於是,兩人象貓一樣,潛伏在房屋上,尋找著方向。估計,在普通的地方,都是日本士兵,不可能有軍官,要弄清日本軍官和英國人的住所,就必須往村子的中央去。
可是,在那裡,明顯有幾個可疑的地方,好象有十幾個日本士兵在站崗,難以過去。
關寧可不管那些了,腳下一滑,雙手扣住房屋的木材椽頭,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