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麼。
張孝則將短槍收到後背,解釋道:“晉王殿下,他們雖然是效忠我們計程車兵,但是他們的膽氣已被段虎奪走,若是任由他們繼續在我們的軍隊中待著,他們的恐懼必然會蔓延開來,最終我們的軍隊將永遠無法和段虎對抗。”
“哼!”晉王冷哼一聲,而後憤怒的用力一拍身旁的桌子,狠道:“段虎!又是段虎!那個段虎實在是太大膽了,竟然連皇子王爺也感傷害,實在是目無法紀。”
“傷害?”張孝則冷笑了幾聲,淡然說道:“按照這些逃回來的人所說的那些來看,我可以斷定當時段虎是想要取韓王殿下的性命,而不是單單傷害殿下罷了。”
一向之知吟詩作對的晉王天真的說道:“擅殺皇子?他難道就不怕父皇治罪嗎?”
“他就是皇上派來對付我們的。”對於晉王的天真,裴實在看不過去了,出言點醒晉王道:“臣想即便段虎殺了韓王,皇上也不會治他任何罪。”
“什麼?”晉王驚得連連後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神色恍惚的說道:“我們和父皇的關係竟然已經到了如此地步,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唉~!”孫相嘆了口氣,走上前,拍了拍晉王的肩膀,安慰道:“帝王之家,權利鬥爭,本就沒有親情可言。”說著轉頭朝長樂長公主說道:“長公主殿下,你實在不應該將晉王也捲進來,他實在不適合這等黑暗的權利鬥爭。”
長樂長公主抬起頭,毫無表情的看著晉王,道:“他姓蕭,他是大秦的皇族,他是我蕭霖的弟弟,就註定了他要走這條路,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
“的確,皇族的命運就是如此。”孫相感嘆了一下,而後又轉頭充滿歉意的朝長樂長公主躬身說道:“老夫有一事欺瞞了長公主殿下,在這裡向長公主殿下賠罪了。”
“孫相何出此言?”長樂長公主愣了愣問道。
孫相沉默了一下,說道:“那段虎麾下的第一謀士丁喜曾經是我府內的總管,他那時化名叫丁四,只怕段虎的軍隊也是出自他的手筆。”
“丁四?”裴臉色一驚,立刻恢復原色,未被任何人發現異常。
長樂長公主隨意的擺擺手,寬慰道:“孫相不必如此,不過是一謀士,他未必與此事有關,即便有關也扯不到孫相身上。”
裴似乎不想過多的提及這個丁喜,轉移話題道:“長公主殿下如今最重要的是如何應付段虎入京之後,對我等勢力的衝擊。以他的個性必然會千方百計的對我們的勢力大肆攻伐,若不想好對策的話,恐怕我們會被迫提前起事。”
“的確不好對付,”孫相邁起官步,在大廳內走了幾圈,停了下來,道:“段虎的實力現在表露無疑,無論文武班底都已經不是數月之前可比,而且他進京是皇上的敕令,其勢之強恐怕無人能擋,誰若是擋在前面,必被撞得粉身碎骨。既然我們不能硬擋,那我們就退讓好了。”
“退讓?”長樂長公主臉上閃過一絲疑惑,而後低頭沉思了片刻,臉上露出了驚喜之色,一掃頹色,道:“孫相不愧是經歷三朝、穩坐我大秦文官之首十三年的權相,短短的時間內便想出瞭如此絕世好計。”說著,起身躬身,道:“老師智謀深如滄海,徒兒佩服。”
張孝則也想到了其中關節,拍掌笑道:“好計。”
“的確是好計!如今京城之內,皇上與太子聯合起來的勢力,與我等是伯仲之間,若是再加上段虎的話,我等的勝算實在不多。”裴輕輕撥弄著手中的檀木珠鏈,連連點頭,緩緩說道:“不過幸好段虎此人向來橫行霸道,無所顧忌,上次南齊效忠書的事情,就得罪了不少的朝中重臣和權貴,其中更有太子,與其我等作為箭靶讓所有的箭都射向我們,倒不如退避離開,讓段虎這個大災星來頂上。過些日子正好是長公主殿下和張將軍大婚之日,我等可藉此主動退出京城,交出京城的所有權利,暫時居住在城外的駙馬府裡,令他們失去了目標。然後再讓段虎惹點禍事,如此一來他們正好把所有的矛頭全都指向了段虎,太子也會主動去對付他。”
“以段虎的個性,他必然不會束手就擒,而會
擊。“張孝則點點頭,接著說道:”如此以來,兩I大出手,到最後我們再來收拾殘局,重新掌握京師。“
“不錯!”孫相眯著眼睛,興奮的說道:“到那時我便會召叢集臣,聯名上奏,以此為由,讓皇上親手除掉段虎,自去臂膀。”
“哈哈!”聽到如此妙計,眾人皆仰天大笑,只有晉王殿閉目長嘆,不知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