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甚麼,我還未好好質問與你,你這小賤*婦,適才於家宴上令我為難。明知我對果兒有意,卻生要將她嫁與吉正,豈不讓我看著眼饞目羨,急如火燎。”宣正賢說著重重咬了咬單蓮紅豆之處,只聽單蓮一聲尖叫,那瓊漿玉露源源不斷流到宣正賢面上。
她已是情動難以自持,這便開口呼道:“老爺別再折磨蓮兒,不過是一個侍女,你若想採,又有何難。”單蓮說著猛地起身抱緊宣正賢的脖頸,在他耳邊竊竊私語幾句,宣正賢聽後不覺哈哈大笑。
“老爺,我已經依了你,你且也速速提槍進來罷。”單蓮媚眼如絲,只覺下*身如熱鍋螞蟻胡亂鑽爬,瘙癢難耐,這便探手從宣正賢褲中掏出那老長妙物,驚喜道:“幾日不見,小和尚變成大和尚了呢。”
“近些日子服了些春丹,著實有效,似又回到二十郎當歲堅硬如鐵的時日。”宣正賢笑著答道。
單蓮一手捻了捻那物,見已硬將起來,這便推倒宣正賢,騰身跨上,將那物件在自己的徑口摩挲著,待到那圓頭和尚沾滿了蜜汁,這才雙手扶著它對準妙處,狠命坐下去。宣正賢因服了春丹,那物件是又粗又長,直掘掘沒入花園深處,似泥鰍般鑽上躥下。單蓮雙手撐於床上,體顫頭搖,星眸緊閉,任憑著宣正賢深抽淺送。
“老爺弄死蓮兒了。”單蓮那花心屢被亂戳,這便忍不住親親寶貝胡亂叫著,但見她柳腰玉臀,上下襬動,極力迎合宣正賢。
約戰了八九百回,二人方才洩了身子,那乳白汁液順著宣正賢的物件緩緩流下,宣正賢笑著將那些汁水全都塗抹在單蓮的厚臀上。單蓮想用手帕將他那活兒擦淨,卻被宣正賢按住頭道:“夫人不如用那櫻桃小嘴替我舔舔罷。”
單蓮依言俯身,復舔了數十下,那物件便又醒了。
只不過這一次宣正賢並未急著攻門,而是口含雙*乳,咂將起滋味來,單蓮自是不會反抗,這二人弄到東方大亮,方才住手。只見單蓮精赤著身子合目而眠,那花園腫成了饅頭,上面還沾著不少汁液。
宣正賢並未與她同眠,而是起身悄悄洗淨身子。這便出門去尋吉正,命他去查自己不在府中之時,三夫人單蓮都去過何處,見與什麼人。宣正賢相信無風不起浪,定是宣安聽到了風聲,才會說出那些混話。如若正靖落水那晚單蓮不在府中,那她究竟去做甚麼?
做爹爹的這一夜吃得滿足,做兒子的這一夜卻是飢渴難耐。明明果子近在咫尺,碰不著,吃不得,只得望梅嚥著唾沫,聊以自*慰。
話說宣安托住辛詞後腦,見心上女子又驚又羞,如花般容貌添出無限嬌媚,特別是那櫻桃樣的紅唇輕啟,更覺動情,也不再勉力把持,而是徑直將頭壓下去便要一品芳澤。辛詞忽的反應過來,當下扭頭要躲,可卻怎麼也躲不開。
二人雙唇相碰,宣安只覺一股熱氣自下上湧,他本能地探出舌頭,去舔辛詞的唇瓣,只是辛詞咬牙緊閉,並無破門而入之際。饒是如此,宣安仍在辛詞的唇上舔*弄*吮*吸著,越吻越覺歡暢,宣安這便一把摟起辛詞,將她壓於身下,也顧不得後背雙股的傷口,只想著好生疼愛心上人。
因無法品嚐辛詞香舌,宣安便轉戰於辛詞的脖頸,時而輕啄,時而熱舔。但聽辛詞一聲悲鳴,宣安這才清醒過來。他抬起頭,見辛詞羞澀難當,眼中含淚,被自己採摘過的朱唇微微腫起。
宣安暗罵自己太過魯莽,驚了辛詞。他忙送開懷中美人,將後背貼向牆壁,那傷口經這麼一番折騰,竟血流不止,滲透了他著的褻衣,好似片片桃花。
辛詞漲紅臉,用袖口狠命擦著雙唇,這便默默起身,立定望了宣安片刻,扭頭提起燭燈欲走。
卻聽宣安彆扭地說道:“你先別走,我……這是我的初吻……你要對我負責。”
“負責?”辛詞恨不得去撕爛宣安那兩片薄唇。她好意前來探望宣安,卻被輕薄對待,而這非禮之人竟敢要自己負責?辛詞決計不會承認,剛剛被宣安親吻之時,她心中似有兩個自己。
一個笑著說:不如從了他罷,另一個反駁道:又不喜歡他,為何要從他?先前笑著的那個又說:若不喜歡他,為何心跳得如此劇烈,為何渾身翅軟,又為何不一拳打上去,他現在身子有傷,定不是你的對手……
這兩個聲音此起彼伏,充斥於心中,容不得她思考。辛詞自己也搞不懂,為何會同意宣夜的請求來探望宣安。
“難不成你要始亂終棄?”宣安嘟起嘴,可憐兮兮地說道:“有道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佔了我的便宜,怎能吃抹乾淨就開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