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喊叫。”
丁羽這一通嚷頗有點氣勢,王寡婦還真就吃這一套,頓時不在吵吵卻仍不服氣的道:“昨晚的事我不記得了,別跟我廢話,想住這就得交錢,老孃也不坑你們,就按平時的價錢,一張床一晚上二十,住不住隨你們。”
丁羽翻身而起從褲兜裡掏出錢包取出三百塊錢遞給她:“先住五天的,到了時候還沒走在給你交錢。”
王寡婦接過錢立刻不在是一副兇巴巴的樣子,居然嫵媚的笑了笑:“行,行,那你們先住著,有啥需要就通知我。我先去給你們燒壺開水去。”說完轉身要走。
丁羽急忙朝她喊:“喂,不用登記了?”
“就這麼大個地方,你們三個一看就是學生出來旅遊的,登什麼計啊,還不夠麻煩的。”說著話頭也不回的轉身去了。
張西瓜跳下床跑到楊帆身邊:“不對,不對,這女人怎麼正常了?昨天晚上見她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樣子,莫非是她故意裝出來的?”
楊帆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喃喃道:“是有問題,我也不知道咋回事,洗漱一下出去看看,對了,昨天帶咱們來的趙成不知道怎麼樣了,去打聽打聽。”
洗漱完畢三人收拾了一下,每人又煮了袋泡麵吃了幾口,出了招待所的大門。一出大門就感覺天氣好的不得了,藍天之上飄浮著幾朵白雲,風也很輕,每個路過的人都互相親熱的打著招呼,完全沒有了昨天晚上詭異的氣氛。
三個人有些發懵,一路走來見到的人不少卻再也沒一個人做出古怪的動作,男人們都忙忙碌碌的下地幹活,女人在家看孩子做飯,整個村子一片祥和寧靜的模樣,像是從來都未曾改變過。
楊帆百思不得其解,晃晃腦袋也不再多想,拉住一個正要下地的男人:“大哥,問一下,村子裡有個叫趙成的住在什麼地方?”
那人放下鋤頭:“往北走,村北頭有一家三間大瓦房就是趙成家…。”
問清楚了路楊帆領先向前走,張西瓜追上他問:“這村子太奇怪了,咱們還是小心點好,這時候去趙成家幹什麼?”
“去看看趙成,這村子也就跟他認識,何況他把咱們拉到這,現在出了事能不管不問嗎?或許見到趙成還能從中找出一點線索也說不定,現在你我都沒半點頭緒,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說著話向前走,迎面走過來三個漢子,楊帆不經意的抬頭看了一眼,心裡頓時咯噔一下,這三人不是別人,正是昨天晚上跟他們打了一架的那三個漢子,最先走在頭裡的是被稱作布揚古貝勒的男人,此時他沒有了昨天晚上的氣勢,一臉憨厚扛著個鋤頭,跟身邊的兩人說笑著走了過來,另外一個人臉上淤腫還沒消散,正是被磚頭砸中的那個男人。楊帆見他們靠近,停下腳步暗暗戒備,生怕這三人襲擊他們。
誰知這三人看見他們三個只是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像是從來都沒有見過一樣,毫不停留的從他們身邊走了過去。背後還傳來三人聊天的聲音,那個布揚古貝勒朝那個被打破臉的漢子打趣:“老六,你這鼻青臉腫的是咋弄的啊?不會是昨天晚上被你家婆娘又給踹床底下去了吧?”
那漢子沮喪的道:“說起來也怪,大早上的一起來就成了這幅德行,俺媳婦回孃家了,家裡就我一個人,咋就成了這德行?不會是撞邪了吧?”
“肯定是你自個馬尿灌多了,撞的那門子邪?你小子以後少喝點酒吧……”
三個人說著笑著走遠,但談話卻清晰的傳進他們耳朵裡,楊帆見他們走遠才放鬆下來驚訝的看著張西瓜:“他們竟然不記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這不可能吧?”
張西瓜也是一臉驚訝:“會不會是他們裝傻,讓咱們放鬆戒備?”
丁羽一臉疑惑:“不會吧?我看這三個人全身上下放鬆的很,而且看咱們的眼神都是陌生的感覺,要知道見到熟悉的人或是見過的人,眼神絕對不會那麼平坦,多少都有一些關注,但這三個人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這不可能是裝出來的啊。”
“你又懂?”張西瓜不服氣的嚷。
“別忘了我父親是幹什麼的,跟著他多少也學了點怎麼觀察人。”
“呦~~那你說說你自己是什麼人?”張西瓜不服氣的問。
丁羽剛要開口,楊帆打斷他倆:“這會了你倆還有心思逗悶子,真沒心沒肺到頭了都,行了,別廢話了,去趙成家看看。”
楊帆在三個人中屬於比較穩重的,再加上性格堅強而又孤僻,所以張西瓜和丁羽一直以來都很聽他的,也有些怕他,隱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