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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泉。”他以潮汐流真氣千里傳音,切破水伯天吳的真氣,將拓拔野震醒。拓拔野登時一振,心想:“是了,我全身上下被老水妖的真氣罩住,但惟獨腳底沒有!”當下強振精神,勉力調動意念力,默誦倒海流,將氣海真氣朝雙腳湧泉|穴導去。

水伯天吳的海嘯流真氣雖將拓拔野真氣鎮住,不能外逸,但由丹田至湧泉|穴的脈線由於未受壓迫,仍然暢通無阻,是以不能防止他將氣流導引腳底。水伯天吳只覺這少年體內自然反激的真氣越來越弱,氣海也漸轉虛空,只道他已經受不起海嘯流重壓,崩潰在即。

院內科汗淮氣旋斬縱橫交錯,大開大合,將水妖諸將迫得節節後退。蚩尤雖然年輕氣弱,卻是勇悍絕倫,大刀揮舞,與宋奕之一道將圍將上來的水妖擊退。但寡眾懸殊,勝負已分。

水伯天吳眼見勝券在握,微笑道:“龍牙侯,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倘若你現下反戈認輸,重回本族,燭真神自會不計前嫌。你依舊是龍牙侯、右軍使。”科汗淮淡然道:“龍牙侯、右軍使那就免了。倘若水族今日起革弊除陳,刀兵不興,不用你邀請,科某自然會回去。”水伯天吳嘆道:“既是如此,我只能將科兄的屍骨帶回北單山了。”

突聽拓拔野大喝一聲,竟提著十四郎,沖天而去。腳底真氣直如破天氣浪,將他推出海嘯流真氣的包圍。眾人大驚,水伯天吳更是驚詫莫名,心中登時返起一股寒意。沒想到自己稍一分神,竟讓他乘隙溜走。這小子真氣之強,機狡萬變,實在大出意料之外。假以時日,豈不是水族大敵?

拓拔野躍到院中梧桐樹梢,將無鋒劍抵在十四郎咽喉,笑道:“天吳我兒,我也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神帝聖諭,你竟然敢違抗,難不成想造反麼?倘若你再不退兵,嘿嘿。”手上稍一用勁,劍鋒登時沒入十四郎咽喉三分,鮮血長流。眾水妖失聲驚呼。十四郎疼的醒將過來,臉上變色,叫道:“爹爹!”

經此變化,水伯天吳再也不敢小覷這少年。愛子性命命系他手,自然冒險不得,但倘若受他要挾,豈不令天下人笑話?當下淡然道:“你假冒神帝使者,捏造聖諭,欺騙五帝,這大罪比之造反又如何呢?”他轉身對喬羽說道:“喬城主,一個月前,神帝早已在南際山頂物化。有人瞧見拓拔野將神帝神木令偷走,偽造血書。這幕後指使之人,應當不是你吧?”蚩尤大怒,罵道:“老匹夫!你含血噴人!”纖纖叫道:“拓拔大哥偷東西?當真可笑。瞧你賊眉鼠眼,不敢真面目示人,我看哪,你才是小偷吧?”

水伯天吳毫不理會,徑直道:“木族長老唐石城在南際山上親眼所見,那還有假麼?蜃樓城為保全自身,竟出此奸計,人神共憤。朝陽穀奉天承運,討伐奸逆。別說犧牲犬子,即使全城戰死,又有何憾?”他說的大義凜然,倒真如是義軍一般。蚩尤氣得面色煞白,直欲上前拼命,被科汗淮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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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伯天吳突然喝道:“宋奕之,還不動手!”那宋奕之突然將刀橫在喬羽脖頸上。眾人大驚,過了半晌蚩尤才嘶聲叫道:“你這個奸賊。原來是你出賣蜃樓城!”喬羽臉上驚詫困惑,嘆道:“宋六弟,這是為何?”宋奕之面如死灰,低聲道:“喬大哥,我實有不得已的苦衷,只有對不起你了。”喬羽揚眉怒道:“對不起我?你對不起的是蜃樓城十幾萬兄弟姐妹!倘若想要喬某性命,你說上一聲,喬某將頭顱割了給你又有何妨?但為何連累城中百姓?”宋奕之頹然不語,面有愧色。

水伯天吳嘿嘿笑道:“蜃樓城已被我水族大軍攻下,你們困獸之鬥,又有何益?”拓拔野喝道:“老水妖,快將喬城主放了,否則野少爺可真沒耐性了!”他再一用勁,劍鋒登時又進了三分,十四郎痛得大叫。

水伯天吳盯著科汗淮道:“我有一個建議,不知龍牙侯願不願意?”科汗淮道:“倘若依舊是勸降的話,那便不用說了。”水伯天吳道:“把犬子放了,我便任由拓拔野、令嬡和喬公子走出這扇大門。”他膝下只有這麼一個兒子,雖然適才言語豪壯,但實是不敢以此相賭。況且此刻島上盡是水族圍兵,他們三個少年未必逃得出去。蚩尤厲聲道:“老水妖,你當少爺是貪生怕死之輩麼?”

科汗淮沈吟半晌,突然在纖纖耳邊低聲細語。纖纖不住的搖頭,淚珠晶瑩,奪眶而出。科汗淮摸摸她的臉頰,拭去她的眼淚。又以“千里傳音”對拓拔野和蚩尤同時說道:“眼下蜃樓城雖被攻破,但仍有許多弟兄在外狩獵。要想奪回蜃樓城,首先便要儲存實力,將失散的遊俠們召集起來。咱們一起受困此處,定然凶多吉少。倒不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