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加重負擔,有天下政治能力第一的梁習在其間協調著,還能將就,可眼下樑習一死,河東西糧和鹽被掐斷,幷州一下子就承受不住了,在這種情況下,哪裡禁得住有心人在其間惡意宣傳呢?
當然,這些有心人就是李晟,李高兄弟和關索。
自從接令前來幷州之後,他們就利用知聞所在地原來的網路,以鹽販子為幌,大肆發展地下勢力,收買曹魏官員,拉擾當地豪強,進行惡意宣傳。開始地區性下暗殺,各種手段無不出究,很快,官員們知道了有個別李姓商家,會來事兒,能辦事兒。該教敬該拜望了,決不讓長官們操心惦記;商人們都知道了有個販私鹽的組織,那鹽價低質好,誰聯絡上他們誰就發財了;軍隊中知道了有一個暗殺集團,只要離開軍營,就可能遇上突然射出地冷箭,好幾次營中地信使都被在途中暗害了;百姓們。哦,百姓們什麼也不知道,除了感到天快變了。
此時,在幷州,軍事上由曹宇,曹肇負責,而政治上剛是辛毗掌控。
曹宇性格溫順,大度隨和,是一個好人,但卻很難說是一個好的統帥,他沒有好的統帥那種打破陳規看破天下的眼力,也沒有破釜沉舟敢於賭上一把的勇氣,更沒有算盡天下智珠在握的智慧。他在戰場上制定的方針,絕不會是最差的,但是也遠遠不會是最好的,他只選擇最穩地一條來實行,但戰場之上,若不是孔明和司馬那個絕才蓋世的天才,求穩那是自尋死路,曹肇其實算是一員傑出的將領,可惜他這個人太情緒化,很難有一個很穩定的發揮,若是打基礎得順手了,拼了命,他能擋住天下無雙的趙子龍;若是心情不好,心思沒在戰場上,他也可能被一個無名小卒打得落荒而逃。
辛毗為人剛正嚴肅,常在金殿上直刺曹睿之過,曹睿不太喜歡他,這次從朝中調離外任,不能說沒有這方面的原因。但另一個原因也可以說,辛毗是三國時期一個有膽有識的治世之才;他能夠洞察時勢,深謀遠慮。辛毗是一個好的諫官,無論在曹操時,在曹丕時還是在曹睿時,他都有過很好地建議。但是,作為一個刺史,他需要地更多的是決斷,是溝通,是抓住最主要的矛盾行解決,可是辛毗並沒有作過一方主官的經驗。他能一眼看透天下,卻常常眼不清眼前的事情。作為謀士和諫官,天性是追求完美,實現理想,所以他不能容忍在他地治下出現任何不符合道德規範的事務。
比如說,他不能容忍曹宇在幷州大量抽取壯丁參加軍隊,他一向主張要用范蠡的辦法發展商業來養民,用管仲的方法來禮政,這樣一來,剛百姓知義,將士思奮,然後用之,則一定可以戰無不勝。道理很好,講得通,講得透,但是他忘了這裡是幷州,季漢大軍壓境,曹宇火燒眉毛,豈會聽他來心平氣和的發展之道?看曹宇不聽他的,辛毗發了怒,立刻用出最擅常的手段,他向曹睿寫信進行投訴。可是,曹睿才把他調走,豈願再聽他羅嗦,再者,曹宇曹肇皆是族親,豈能不偏著向著?隨手把他地信劃歸了取暖物資類,於是,堂堂的刺史也只能長嘆一聲,眼睜睜看著曹宇破壞幷州的安定局面。
再比如說,辛毗不相信胡人,他最願意使用人。可進刺史府一看,這裡從上到下竟有多一半的職位都是外族擔任,辛毗一想,這不對,我這裡怎能用外族?全放走吧。譁拉拉,從上到下,幾百胡人便都被他遺歸了,等梁習的兒子梁施著急的趕到,已經迴天無力了,梁施氣得坐在地下痛哭,這是我父親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收羅來的各族勇士,他們若離開,地方上必亂,幷州再無寧日了。
這話讓他說著了,那些勇士前腳離開,後腳就被智聞所高價收走了……來季漢吧,眼下的天下是誰的?是季漢的,你們那個單于王,不也是季漢的藩王麼?你們加入季漢,保證比在曹魏官職要高,立個軍功,將來封侯拜將也不是不可能。一個部分不肯隨著季漢。可是他們回到自己的部落,也開始心思活動起來。
正如事後曹肇所說,他已經時時都有坐在火山口上的感覺了。
這種感覺是正確地。
……
當魏延,李昴,關鳳,鬱築建四路大軍陳兵雁門關,吸引住曹宇和曹肇地時個,在洛陽休養了一段時間的張……回到天井並前線。
天井關向北,便是幷州的門戶上黨郡,上黨郡乃是幷州第一大郡,郡治長子。南接河東,河內,西鄰西河郡,東為冀州廣平郡,北接太原,樂平兩郡。它是由群山包圍攻起來的一塊高地。其東部,東南部是太行山脈,與冀州,司州二州分界,西南部為王屋,中條二山。與司州分界;西面是太嶽山脈;北面為五雲山,八賦嶺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