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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也奇怪,這湖怪的傳說有年頭咧!可以前從沒聽說它能上岸啊!自從我那次在岸上遇著湖怪之後啊,這些年好多村民都在岸上遇見了。好在它不傷人,頂多吃幾隻羊便會走掉!要不我們這一村子的人都沒法活了!最近幾年倒好,很多內地人就衝著這湖怪來,在家裡一吃一住好多天,這個倒是讓村裡人賺了不少錢!”闊孜別克提起那湖怪一陣咬牙切齒,一陣眉開眼笑。
楚風和大齊對視一眼,馬上明白對方心中所想。“老哥,不是說這湖是堰塞湖嗎?你說說看,這湖水有多深?它怎麼可能會出現這麼大的湖怪呢?”
“我不懂你們說的那些個,我只知道,我阿爸說,這湖深得很,跟海眼相通!”闊孜別克說完,出門去看那手抓肉好了沒有。
“大齊,你聽說過沒有?天池也有傳說與海眼相通!”楚風一見他出門,馬上問大齊。
“我聽說過這個說法,只是一直沒辦法證實,天池的水溫太冷了,潛水裝置下到水下30米處就下不去。這個喀納斯湖也是這樣。無法深入探查啊!”
“楚大哥,你說,會不會天池的湖底和這喀納斯湖的湖底都通到同一個地方?”威廉大膽猜測,“不是說,新疆這地方上古時期是一個古海嗎?說不定這海眼,就是指這個古海!”
“這件事沒有科學依據,僅憑猜測是不行的。算了,咱們不討論這個事了。等會兒快點吃完,早點回去休息,明天一早還要趕路呢!”
“好嘞!”
不多時,闊孜別克端著一隻羊頭進來。他把盛著羊頭的盤子放到桌子中間,自己先嘴裡唸唸有詞地禱告了一番,然後才手持鋒利的割肉刀,開始為在座的諸位分肉。
楚風和大齊都知道哈薩克人、圖瓦人飯桌上的禮節。他倆對視一眼,居然都默契地看向凌寧,眼含笑意!
在新疆很多遊牧民族的飯桌禮節中,獻羊頭是最尊貴的一種,主人端著羊頭上桌,要把第一刀切下的肉敬給桌上最尊貴的客人,然後以客人身份的尊貴程度為序,一一敬獻一塊羊頭肉,最後,要把羊耳朵給予桌上年齡最小的客人,寓意最小的要“聽話”。在座的客人當中凌寧的年齡最小,她必將得到一隻羊耳朵。
“在這個儀式中,只要是主人敬的,不管是什麼東西,客人必須要一口嚥下!”楚風強忍笑意,悄聲給凌寧解釋,“否則就是對主人的侮辱!主人是要生氣的!”然後不出意外,凌寧的笑臉在看到自己盤中那個毛茸茸的羊耳朵之後一下子垮了下來。
“這個,這個,我不是年紀最小的,尼莎她們比我小得多!”凌寧一眼看見來上手抓肉的尼莎姐妹,眼睛一亮。
“呵呵,姑娘,我們圖瓦人的習俗,自家的姑娘是不能上桌的!”闊孜別克給大家分完羊頭肉,接著開始分手抓肉和羊腸子。
凌寧見了殷勤笑意的闊孜別克,再看看自己盤中的那隻耳朵,一咬牙一閉眼,抓著就塞到自己嘴裡,連嚼都不敢,想囫圇嚥下,卻沒想到自己的嗓子實在太小,一時卡住,把個小臉噎得通紅!
“哈哈哈!小姑娘,這羊耳朵你吃一口意思意思就行了!誰讓你全吃了?哈哈哈!”闊孜別克一看,趕緊過來輕拍凌寧的背,讓她吐出來。
“咳咳咳!”凌寧好不容易把那隻耳朵吐了,聽了闊孜別克的話,知道自己上了當,惡狠狠地瞪了楚風一眼。
楚風卻和大齊相視一笑!
2。 間接接吻
“走快些!要不,天黑前就到不了宿營地了!”大齊一臉焦急,不停地催促,這支隊伍比上次出發去羅布泊少了一些人。“瞌睡蟲”小隊的成員現在只剩下六人,而且馮祥由於妻子在那個騷亂的晚上受到驚嚇,摔傷了腿,使得他也沒辦法來到布林津。
一想到還躺在重症病房沒有脫離危險的“滿子”,大齊就不得不連帶想起打傷他的“瘦猴”。一番咬牙之後,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心情複雜地再度望向身後的眾人。
昨天一大早,包括楚風等人在內的這支考察小分隊就上路了,大家沒有一個想要退出的,尤其是林威廉,興奮得很,嘴裡一直哼著連歌詞都聽不出來的什麼“呼呼哈伊!”隱隱約約還有什麼“仁者無敵”之類。只是這裡畢竟是高緯度山區,他的興奮勁只持續了不到半天,就被疲勞、缺氧等症狀抹去了。
凌寧作為女孩子,本來楚風是不太願意讓她跟來的。但上次在石塔裡,她的表現可圈可點,大齊接到上級指定的名單中就有她,因此,這次誰也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