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玩意弄到自己手裡。
唯一的特例可能就是考慮到北揚眾的心情,對失去礦山的他們進行了安撫,種種意義上加封了各自的領地進行補償——饒是如此,北揚眾依舊叛亂不斷。
現在,上杉家果然把魔爪伸向了掘野邊澤銀山。
最上義守雖然有些懦弱,雖然有些在大事上犯糊塗,但是他在這種小算盤上,還是有點小心眼的。
“御館殿下……”求救似的看著軍神少女,這個老帥哥在裝可憐啊。
“最上大人您不必如此,我們肯定會為您平定。”
最上義守在上杉姐身邊拍了一天多的馬屁,和歌什麼的也是不斷為的就是在關鍵問題上能夠掙的一點哪怕尊嚴性的實惠,但是他卻不知道,某位軍神少女的思考迴路迥異於常人。
站在戰國人士的思考角度上來看的話,不異於地球人看火星人。可能也就是李維能夠在這一點上和龍女的思考連上線,並且在某些情況下破譯對方的思考方式。
其實大多數情況下,李維還是很難以理解名為上杉謙信的少女究竟腦子裡在想些什麼玩意。
“最上大人,既然你如此殷切的看著我,那我也就不好說什麼了。”微微一鞠躬,上杉姐說道:“明日,我便去書一封——如果寒河江氏能夠迷途知返,那我也會對他們進行一定程度上的讓步。但是如果他們依舊……那我即日便親提大軍往處決戰!掃平這些為禍四百年的亂黨!”
“喵個咪啊!你這娘們能不能考慮一下別人的心情,別再用外星密電碼說話了?”最上義守欲哭無淚,但是他卻又沒有辦法在精神和肉體上對抗閃閃發光的軍神少女。
“……在下多謝御館殿下的美意。”最上義守如喪考妣一般的軟了下來——有道是奪人錢財猶如殺人父母,現在最上義守可以說是又死了一遍爹媽。
“另外一件事情,越後將會和出羽一道,興修一條直貫通最上、上杉、武藤和蘆名的遲道……”李維一條條一項項的幾乎把對待信濃的方略全都放諸到了最上家身上,但是李維看得出來,在他提到武藤的時候,最上義守的眉毛很明顯敲了一下。
武藤家,已經正式脫離了最上家成為了越後的又一個藩屬。
其實那裡的上杉化比最上家要快得多並且更加徹底——武藤三郡全部被上杉駐軍,修建馳道的工作已經在進行了——再不進行,他喵的就又到了凍土期了。
聯絡天朝近代史,李維知道的是,路修到那裡,商人到了那裡,傳教士到了那裡,哪裡的一切就都成為帝國主義侵略的勢力。
日本很小,就算是生產力相對落後的多的十六世紀,這麼搞也同樣有效果。
“啊哈!我就知道一旦到了這裡,就一定會見到你!”
就在李維一條條一狀狀的在自己閃閃發光的上杉姐和一片陰暗的最上義守面前談論著一系列不平等條約以及一系列利好措施,總而言之就是胡蘿蔔與大棒使勁往最上家腦袋上扔,讓一場私人性質的茶會變成了一場爐邊談話的時候。另外一邊,一聲清脆的嬌喝卻響了起來。
李維當時身子就為之一顫——另外一邊,最上義守的身子已經和篩糠一樣了。
“我就知道你會在這裡,我們……”
來者正是最上義姬,掐指一算的話,這位蘿莉應該才剛剛十歲左右吧?
“大膽!”一聲暴怒的吼聲從最上義守的嘴裡吼了出來,李維甚至可以看得出來,對方身邊的那個小正太正用一種不耐煩的眼神看著他老爹。
……這個正太仔細看看,和他妹妹長得還真像的說——李維指的是那副有些發陰的眼神,和有些上挑的眉毛。
“御館殿下和中人大人在此,你還敢在這裡放肆?”最上義守大喝一聲,指著三步並作一步往前飛奔的最上義姬道:“你還不快點行禮……唔!”
不知道是不是李維自己眼神有問題,還是說這個最上義姬的小腦有點萎縮,身體平衡性差勁的要死,一個跟頭就栽進了自己老爹的懷裡。
最要命的是,她的腦袋不是撲進對方的懷裡撒嬌,而是像車禍事故一樣的砸了進去。
從最上義守那副胃疼的痛苦樣子,李維知道這一下絕對不輕鬆,最少可以算得上是重拳或者輕腳(→+A)。
“很疼吧?”這是周圍左右所有人的地想法。
李維似乎有點理解為什麼最上義守要把女兒嫁出去而且還要暗殺人家的老公了。
問題在於這種“突襲”究竟有幾個人能夠倖免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