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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聽說這個年代也不是沒有高科技產品,這事情牽扯到了伊勢姬,所以還輪不到李維胡說八道。
如果是平常的話,李維當然會留下來好好和玉子探討一下上野的局勢以及如何對陣北條。哎呀,總而言之李維實在是太忙了,他一心一意地為上杉家的人民著想,並且總是任勞任怨地被自己的BOSS驅使。好像《酷吏列傳》裡面的那些人一樣,在外人面前如同鷹犬一般。
上野的豪族、軍備、局勢以及武藏的穩定、攻略、未投降北條的幾個豪族比方說一直在堅持革命的太田道灌童鞋,還有上杉家的好夥伴,偉大的有產階級革命家、軍事家,越後人民的老朋友裡見義堯童鞋。
這些個窮哥們在上次第二次國府臺合戰裡輸的那叫一個慘,好在上杉家幫了一把才沒有讓他們元氣大傷,不過很明顯已經不能和北條家單獨叫板了。
於是乎,李維不得已在上野又停留了十天,替新婚燕爾,樂不思蜀並且不負責任的“明智光秀”處理公務。
多麼體恤下屬的領導啊。
但是領導也是人嘛,他也需要休息。於是每天十五個小時的和玉子的娛樂時間就是必不可少的了。
什麼?別人也想要和領導一樣?對不起,那個時候你就不是人了。
最後,就連從越後趕回駿河,然後又從駿河一路趕回上野的加藤段藏都回來了,李維這才意識到家裡面還有一位望穿秋水的舊人呢。
以頭觸地狠狠地磕了幾下直到貌似有紅紅的東西流了出來,李維腦子清醒了之後這才拉上了自己的隊伍在上野人民的歡送之下,重新踏上了迴歸越後的旅途。
順道一提,這些天裡李維的頭髮有所增長——基本停留在板寸的地步,總比那幾乎可以晃嚇人眼的亮度要強得多。
臨行的時候,明智玉子單獨送出李維五里路,最後幾乎是靠在李維身上說道:“半個月內把竹中半兵衛派來!我把上野交給他。”
“半兵衛?”想起自己偽娘徒弟那張稚嫩的小臉,李維憂心沖沖的問了對方一句:“玉子,就那小子能行麼?整個上野?別開玩笑了……”
“誰跟你開玩笑了?”最近玉子的白眼是越來越女性化,越來越讓李維感受到一種叫做風情萬種的神態:“半兵衛雖然年幼,但是我知道他有發展!老實留在你身邊……嗤,我看你也沒什麼可以教他的了。”
“玉子!我強烈抗議!”李維不滿的說道:“你那句‘嗤’是什麼意思?”
“就如同你所想的一樣,我會讓信濃守大人來幫他的,畢竟……箕輪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了。”
“信濃守大人?是長野業正老大人麼?”李維哦了一聲,心說如果再讓半兵衛待在自己身邊,的確有點耽誤孩子的教育,隨即點了點頭道:“那好吧,如果是信濃守大人的話,那我也會放心的——不過,我還是不太放心,他實在是太小了……”
“跟了你五……不,都已經快六年了,半兵衛也快十六了,跟你輔佐御館殿下的年紀差不多!有什麼小的?有志不在年高,更何況你還可以派些心腹來輔佐他呢——我看那個前田慶次就不錯。”
“前田慶次?他?哈哈……玉子你是不是這些天腦子不太正常了?”李維誇張的笑了一聲,看了看身後五十米開外的前田慶次——除了玉子和自己以外,別人被要求離開一段距離——總之,李維看著前田慶次的眼神裡充滿了……糾葛,到底該不該信任對方呢?
“就算我這些天腦子真的不正常了,那也是因為和某人在一起。”馬上回唇反擊,受到了鄙視自然要鄙視回去,玉子瞥了對方一眼道:“別看他那副模樣,小事糊塗,大事不糊塗!再說了你不敢派半兵衛過來,不就是怕他鎮不住這些豪族麼?前田慶次在他身邊就行了!雖然可能智謀不足,但是他那股裝出來的‘愣’勁兒,已經足夠威懾那群搖擺不定的豪族了——再說,不是還有你在越中攢下的‘威名’麼?我的鬼明國大人?”
“好了好了,你就別擠兌我了,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我麼?”尷尬地笑了笑,李維卻注意到了玉子的話裡有一句滿特殊的:“玉子,你剛剛說……前田慶次的那股子愣勁兒是裝出來的?怎麼可能?”
“如果不是裝出來的才不可能,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人是純正的白痴——那是傻子!像前田慶次這種人不過是以一種另類的方式保護自己罷了——話說!你究竟推三阻四的不想讓我回越後是為什麼?”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玉子一挑自己的柳眉,貌似相當不滿的模樣,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