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很有趣呢。”
“……”我敢保證這是日本風,李維心想:如果硬說是,那也是符合日本人心目中所想象的天朝風。
“不論如何吧,雖然我很想參加,但是之後的事情只能交給你們君臣了。”有些無奈地一攤手,用手中的摺扇頗有些無奈地輕輕點了點自己的手,綾姬說道:“可惜了,這麼有意思的事情我無法參加。”
“姐姐大人您就放心好了,我會連你的那份一起做了的。”
“好啊,虎千代。對於這種男人你可千萬不要輕饒!——哼,打了女人的男人,還配做人麼?”
“沒錯!姐姐大人您說的太好了——中人,去叫阿國清場,接下來的事情就是上杉家的內部問題了。”
李維:我@#¥#¥!!!兩個可怕的女權主義者!周坊義明,雖然你的確很不是個東西,但是我很同情你——祝你早死早託生。
之後的事情過於血腥和暴力,不得不中略。實際上和教育部主任親自視察學校的時候,點名批評一個學生差不多。
於是乎,中略。
“就這樣吧。”上杉姐拍了拍手,一切搞定收工之後,看著依舊跪在地上不敢說話的周坊義明以及一種馬仔,衝著李維撇了撇嘴:“中人,你是春日山城的所司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處理吧。”
“……”李維一陣無語,心說你自己都已經處刑了一遍了,再讓我來背黑鍋?
“這個並不是什麼太大的罪過,只不過是違反了治安管理條例罷了。”李維說道:“按律,處以十五天刑事拘留,兩千文的罰款。”
“什麼?這還不算是大罪過?這群沒用的男人竟然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打女人啊!”上杉姐一揮手,指著剛剛那個打了潔的龍套說道:“難道就這麼完事了?”
“如果照我說的話,這個處罰就算是可以了。”李維點了點頭,但是隨即又補充了一句:“不過《家國綱紀》上面有記載,上杉家當家有權對諸臣賞罰量刑,所以……如果主公您對這個判決不滿,可以再加重。”
“讓他閉門思過半年,賠償剛剛那個姑娘一百貫錢!——天饒你,地饒你,我也不能饒恕你!竟然敢在我的面前打女人,就算你倒黴!”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軍神模式蓄力MAX,全力爆發,壓的剛剛想要開口說話的周坊義明趕緊閉上了嘴巴。
“御館殿下……您不能這個樣子。”
說話的不是別人,而是剛剛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阿國。還沒有卸妝的她此刻顯得有些著急,急忙衝著上杉姐及李維連連鞠躬:“請您千萬不要這個樣子。”
“咦?阿國你說什麼?”軍神少女似乎有點驚訝的看著對方,隨即恍然大悟道:“哦……你一定是認為這種處罰還是太輕了?不過……再嚴重的處罰就是逐出家門,或者切腹謝罪了。我認為那個可能重了一點……”
原來你也知道這種處罰太重了麼?李維在一旁囧然:不過為什麼我總覺得你雖然嘴上說太重了,但是語氣之中總是帶著一種想要試試的感覺?
“不,當然不是。”阿國連連擺手,言語之間更顯慌張:“小女子阿國,僅僅只是一介賤民而已。雖不願自暴自棄,卻永遠無法擺脫歌舞伎的身份——為了一名舞伎而大動如此干戈,愚以為實在是不值得。”
“有什麼不值得的麼?”李維和上杉姐這君臣二人同時反問了一句,而且就連一手頂著下巴,一手抱臂做思考狀的樣子都一模一樣。
這個,就是傳說中的夫妻相。
從某種角度上來說,上杉姐超乎時代的義理值,是完全符合五百年後正常人思維觀念的。這也是為什麼李維和她的性向相符的原因。
而且他們是真的無法理解阿國的這句話,在他們看來,如果不是考慮到村上義清的面子,喀嚓掉也不是不行——李維連長尾政景都幹剁,更何況區區一個小小的周坊義明?隨便揮揮手軒猿裡的忍者就能弄死他。
“我……”阿國被這對君臣的做派著實一驚,但她自己卻是知道,一個小小的舞伎是不能跟周坊義明這種城主相爭的。哪怕一時得勢又能怎麼樣?潔這樣的歌舞伎不可能永遠受到大名的保護啊。
“中人……大人!小女子求您了。”衝著李維深深地一鞠躬,並且沒有抬頭:“求求您,勸勸御館殿下,請御館殿下收回成命吧。我們不過是一個歌舞團,怎麼可能惹得起外樣大名?所謂‘知恥者榮,自知者不自辱’。我們是什麼,我們自己知道。”
“哦……我瞭解了,你說得對,是我沒有考慮周全,讓事情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