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了一口氣,李維從懷裡掏出了一張畫——畫上面的一幅素描,李維專門請專人話了大把大把的銅錢搞定的,上面沒外人。正是李維自己內定的一種後宮們,就連明智玉子都沒落下。
每當工作之餘,李維感覺自己實在是幹不下去了的時候,就會掏出這張素描來看。並且勉勵自己:
“李維,你不是一個一般的人,簡而言之你不是一個人!你記住,除了把褲衩穿在裡面以外,你和超人是沒有區別的——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事情比這張畫上的人更難對付的麼?恩?所以說,克服一切眼前的困難,勇往直前吧!”
李維無數次的以這樣一種心情投入全新的工作之中。
現在,他要在後宮之主的理論基礎上,在老婆的指引下……去偷野食。
在冠冕堂皇也沒用,他現在就是一隻去偷腥的貓。
浪催的。
但是不得不說,他日後就算是寫回憶錄,也必須把這浪催的一夜寫進去。
——
那一年,山中鹿介十六歲。“她”!最崇拜的人是自己的父親,最為憧憬的人是自己的哥哥,最為喜歡的人是自己的母親。
可以說,這是戰國十分罕見的一家關係良好的武士家庭。
但是一切,都因為萬惡的毛利家而改變了。山中鹿介的父親光榮戰死,他死的不愧於自己的武士之名——不過。男人的榮耀背後,則是女人的痛苦與淚水。
山中鹿介的家庭變成了單親家庭,她那年輕的母親為了她和她的哥哥拒絕了所有的親事,一直過著如同聖女一樣的生活。
一個婦道人家,確切的來說是一個剛剛十四歲的婦道人家。領著兩個孩子,管理一片土地——這樣的日子不論怎麼看,都是很清貧而又悽慘的,吃的不是很好,而且住的地方也不是很好。如果不是自己父親留下的那一點封地的話,說不定這一家人就必須要考慮一些其他謀生的辦法了。
雖然那段時間是清貧而又困苦的,但是,卻又是山中鹿介一生當中,最為快樂也最為幸福的一段時光。
和某人奢侈迷亂的生活成反比,山中鹿介必須過著每天只能吃兩頓飯的日子。這些年來,以為她的戰功,這才使得山中家解決了溫飽問題。
但是他的哥哥,卻因為小時候的營養不良而永遠的失去了成為武士在戰場上建功立業的機會——他實在是體弱多病,甚至就連跨上戰馬的機會都沒有了……
在鹿介還很年幼的時候,發生了兩件事情,改變了她的一生。
第一件事情,她的母親有一次把她和她的兄長交道了自己的床前,莊重的去除了家傳的鹿角肋立三日月盔。
“很漂亮”!這是那名女孩的第一想法——畢竟實在是太年幼了,基本上處於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
但是她的哥哥卻很是無良地指著那漂亮的頭盔說道:“吶,看到了麼?這就是咱們家的傳家寶了~不過嘛……你是不要做夢了,因為這已經是我的了。你等著,等到我元服之後便可以披掛上陣,戴著這頂家傳的鹿角盔,建功立業,斬將奪旗。然後像父親一樣成為一名真正的武士!……咳咳咳。”
可能是由於過於興奮,也可能是其他什麼原因。鹿介深刻的記得,她的哥哥那個時候咳的很厲害。
不過可能真的是武家之血的沸騰,那個時候的那名少女突然之間做出了一個驚人的舉動。
她伸手去觸控了那鹿角盔,並且預期之中頗為羨慕的說道:“我也要!我也要戴上她!我也要成為真正的武士就像父親一樣~”
她每次回憶起那個時候哥哥和母親的模樣,似乎都會發出會心的微笑。
很有趣嘛,那個模樣。
但是之後的對話才是最主要的,母親並沒有責罰她的不敬以及匪夷所思的話——畢竟她的母親也是超級女強人型別的人物,極品御姐級別的女人。要不然很難想象一個古代封建禮教教育出來的女人能夠在父死子幼的情況下揹負起一個家庭的重擔。
武家之女嘛,其實越後正好盛產這種女人。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啊?”鹿介的哥哥當時倒是“狠狠地”給了鹿介“輕輕地”一拳,並且很無語的說道:“這是我的,你一個女人家還是老老實實的相夫教子,以後我建功立業了給你說一門最好的親事,讓你成為天下間最高貴的公主——打仗是男人的事情,你啊,還是安心些比較好,女人能做什麼?”
“碰!”
山中鹿介每次想到母親那個時候微笑的臉龐裡露出的陣陣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