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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 侍君之位

,“更重要的是,莊家必定會被捲入將來的儲位之爭!”

“鳳後!”司慕涵沉聲喝道。

水墨笑凝著面容,“即便我不說它也一直存在,這些年,你所做的這些事情不就是為了……”

“水氏!”司慕涵的臉色鐵青了起來。

水墨笑咬著牙關道:“赫兒養在我身邊多年,和晏兒感情一向很好,莊之斯又給赫兒當了這般多年的伴讀,你讓晏兒嫁給莊之斯,這不是告訴所有人赫兒和莊家是一夥的嗎?!赫兒資質平庸,她自己也沒有這個心思,可是當所有人都覺得赫兒和莊家已經聯成一團,朝中那些大臣會放過赫兒?而赫兒有著這般一個刺激,便是無心也會被逼的有心!你是想讓赫兒來做這個靶子,還是想利用赫兒來讓莊家支援你心中所認定的人?!你便這般肯定赫兒會心甘情願地當這個踏板,那莊家也會丟棄與蒙家的千絲萬縷來任由你擺佈?!好,即便所有事情都如了你算計,可是赫兒和晏兒他們也是你的孩子!你忍心將他們的未來至於一個前途莫測的危險當中嗎?!若是赫兒被逼出了想法,她下場必定悽慘,若是莊家沒有如你所算計的那般敢做牛馬,晏兒將來又會一個什麼樣的下場?司慕涵,陛下,你心裡可曾還記得,赫兒和晏兒他們也是你的兒女,也是你的骨血!”

司慕涵臉色緊繃著,卻一個字也沒有說。

“當日你親口承諾過,必定會讓晏兒婚事幸福,必定會不讓晏兒重蹈先帝大皇子的那般悲劇!”水墨笑眼眸有些溼潤,聲音卻還是那般的強硬,“是你說,君無戲言!可是如今,你卻一步一步地推翻自己先前所做的承諾!”

“你若是不同意,那便算了!”司慕涵吐出了一句話,彷彿每個字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一般。

水墨笑卻笑了笑,帶著明顯的諷刺,然後一字一字地道:“晏兒是我唯一的孩子,我便是拼盡一切都會護他周全!”

司慕涵深邃的眸子中彷彿醞出了兩簇幽火一般。

水墨笑沒有意外,他敢說出這些,便有勇氣承受她的一切怒火,只是,讓他意外的是,司慕涵並沒有發作出來反而岔開了話題。

“晏兒和莊之斯這事和醉兒沒有關係!”司慕涵冷冷地道。

水墨笑抬著下巴道:“臣侍知道。”

“既然你知道,為何還要遷怒他?”司慕涵繼續道。

“遷怒?”水墨笑失笑一聲,“臣侍何曾遷怒豫賢貴君?”

司慕涵蹙眉。

水墨笑不待她說話,便徑自道:“陛下是覺得這幾日豫賢貴君都沒有來,所以便覺得臣侍如何他了是吧?”他微笑著,卻顯得有些自嘲,“很可惜,陛下猜錯了,豫賢貴君沒來,是因為他病了?”

司慕涵一愣。

“從陛下回宮之前的兩日,豫賢貴君便病了,聽聞是淋了雨。”水墨笑此時心裡也醞著一把火,正燒著厲害,可是偏偏不能發作出來,只能冷嘲熱諷,“不過說來這件事還真的與臣侍有些關係,那日,臣侍收到了赫兒的來信,得知了趙氏的事情,一時心急想找個人傾訴,便去了佛堂,而這般恰好,豫賢貴君也在,本宮覺得這般一件大事請,豫賢貴君不知道也不是個事,便也跟他說了,不過豫賢貴君也是想不通,居然淋著雨走回了流雲殿。”

司慕涵的神色有些變幻莫測。

“豫賢貴君的身子雖然一向康泰,但是畢竟是秋雨,寒意森森的,當天晚上,豫賢貴君便發了高燒。”水墨笑微微勾著嘴角看著,“不過好在後半夜高燒便退了下來了,那日豫賢貴君沒有去迎陛下回宮,便是因為他還臥病在床,這兩日情況雖然好了不少,但是身子始終是病過,還沒有緩過來,這幾日本宮也免了他的請安。”他的話頓了頓,“而且,臣侍覺得,即便是豫賢貴君沒有病,他也不會來見陛下,陛下心裡清楚,從柳氏進宮開始,豫賢貴君心裡便已經有了心結。”

司慕涵眸光銳利地盯著他,但始終還是一言不發。

水墨笑心裡終於有些痛快了,只是卻還是沒有停下來,“其實臣侍也挺佩服蒙氏的,受了這般大的委屈居然還能這般安靜,臣侍也不得不承認,臣侍雖然也說是出身大家,但是與蒙家這般的世家相比,臣侍差多了,修養也遠遠及不上,不過若是大家公子的修養和風範便是受了委屈還要忍氣吞聲的話,臣侍寧願當一個潑夫!”

說罷,便又行了一禮,“陛下若是沒有其他的吩咐,臣侍便告退了。”

這一回,司慕涵沒有出言阻攔。

水墨笑轉過身走出了御書房,只是,方才走出了御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