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闖禍的事情,但是陛下對他的寵愛可是未減分毫。
若是三皇子在她們眼皮底下出了事情,那後果定然不是她們可以承受的。
司予執正著臉色,卻沒有回答侍衛的問題,而是沉聲道:“本殿要帶著三皇弟隨行,還請各位大人多用心一些。”
那侍衛臉色有些發青,“二殿下,這……”
“怎麼?本皇子不可以和二皇姐一起嗎?”司以琝瞪著眼說道。
那侍衛心裡叫苦連天,“二殿下,這可是陛下的旨意?”
司予執一愣,“母皇那裡本殿自然會去說。”
那侍衛臉上的青色又添了一份,二殿下這話,便是連陛下也不知道二皇子在這輛馬車上了?“二殿下……”
“本殿說了,母皇那邊本殿會親自交代!”司予執竭力讓自己的言行看起了足夠的威嚴,“若是母皇降罪,本殿會全部承擔,好了,時間不早了,繼續啟程吧。”
那侍衛面容抽搐了一下,但是面對司予執的決然,卻也只能聽令,道了一聲是之後便放下了車簾,隨後繼續駕著馬車往前方走去,不過速度放緩了不少,而且還和旁邊騎馬隨行的幾個侍衛做著眼神交流。
自然,馬車內的兩人是發現不了這些的。
司以琝是徹徹底底地放下了心了,心情便也好了起來,大為讚賞了一番司予執方才的氣勢之外,便動伸手要去掀車窗簾子,想要好好看看外邊的熱鬧,卻被司予執給阻攔了,司以琝自然不願意。
司予執卻堅持說男子不該這般讓外邊的人看的,更何況,他還是皇子。
司以琝小聲嘟囔了幾聲,最後還是安分了起來。
司予執緊緊地盯著他,一直到了馬車停了下來,她也未曾有絲毫的分心。
倒是司以琝卻像是很累似的,居然躺了下來小睡了起來。
馬車停了下來之後,司予執方才叫醒了司以琝,“琝兒起來。”
司以琝醒了過來,抬手擦了擦眼睛,“到了?”
司予執有些無奈,“嗯。”
兩人在侍衛的攙扶中下了馬車。
司以琝看了看周圍,卻是沒有人煙的郊外,不過雖然沒有方才大街上熱鬧,景色卻是極美,他滿臉笑意地準備好好欣賞一番這裡的景色。
司予執自下了馬車之後便一直拉著司以琝的手,以防他到處亂跑。
司以琝不能自由地欣賞景色,心裡有些不願意,便撇著嘴生著悶氣。
司以執牽著司以琝走到了前方的一個墳墓前。
墳墓雖然不算大,但是卻是整潔的,看得出來是常常有人打理。
司以執站在了墓碑前,卻沒有說話,這裡這般的整潔,許是母皇讓人打理的,其實,母皇對父君也是挺好的,若是父君能夠放下心中的仇恨,那也一定可以向雪父君他們一般和母皇相處的……
司以琝感覺到氣氛有些沉鬱,抬頭看向了司予執,拉了拉她的手,“二皇姐?”
他不喜歡祭祀,不是嫌悶,而是每一次祭祀,心裡都不舒服,以前在太廟祭祀先祖是這般,父君出宮去祭拜去世了許多年的外祖父回來之後也是這般。
他不喜歡不開心。
司予執低頭看著他一眼,見他滿臉擔憂的,臉上揚起了一絲笑容,“琝兒,我沒事。”隨後便讓侍衛將準備好的祭祀用品拿來。
司予執盯著司以琝,囑咐他不能亂跑,再得到了司以琝極為認真的答應了之後,她方才鬆開他的手,開始按著自己之前詢問的來的程式開始了祭拜。
幾個侍衛圍在了旁邊,形成了一個保護圈,全身戒備著。
因為司以琝的關係,司予執不敢多呆,匆匆忙忙做好了一切之後,便立即拉上了司以琝的手,離開。
本來她是想和外祖父母好好說說話,求他們給父君拖拖夢,讓父君不再記住仇恨和母皇好好過日子,可是現在,她這些是無法做到了的。
司予執再一次對著墓碑鞠躬,隨後便拉著司以琝離開。
司以琝知道司予執心情不好,便也沒有鬧,安安分分地隨著她上了馬車。
馬車離開了墓地,往護國寺而去。
一路上,司以琝也是安安分分的。
到了護國寺之後,隨行護送的一個侍衛便向司予執稟報道,“二殿下,下官必須回宮去通知陛下三皇子殿下與二殿下在一起這件事,請陛下再派遣幾個侍衛前來保護兩位殿下。”
司予執一愣。
司以琝卻是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