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
楚巖點了點頭,又接著問道:“那這個房間應該叫什麼?”
“主人你倒是挺好學的。”月無缺笑了笑:“這個房間按照你能理解的範疇來說,應該叫宇宙。”
“我能理解的範疇?這麼說它應該還有另外的名字嘍?”楚巖真的很好奇,雖然兩世為人,但這些東西,他真的從來就沒聽說過。
“我們更喜歡叫它位面。”
想了片刻,月無缺接著說道:“一個位面裡有很多個玻璃瓶,每個玻璃瓶我們稱之為一界,而且位面也應該不止一個。”
“你們……你們是誰?”楚巖連連追問。
一直以來他都在懷疑月無缺的來歷,為什麼會在血蓮花中沉睡,而這朵奇異的血蓮花,又為什麼會出現在神秘人手上,還要送給他。
“嘻嘻嘻……”月無缺俏皮的笑了笑,有些尷尬的說道:“主人,這個問題我現在還無法解答,其實你現在看見的我,只是我本體的一縷神魂,要等到我徹底的從血蓮花中醒過來,才能解答這些問題。”
“這麼麻煩啊,這不是折磨人嗎?”聽見這個答案,楚巖顯得很沮喪,合計著這那要等到什麼時候。
他哪裡知道,大多時候真相是很難讓人接受的,當那天真的來臨的那時候,楚巖這才發現,他一直所認知的一切,原來不過是一縷青煙,飄渺虛無,捉摸不定。
一路上,楚巖都在與月無缺悄悄的說著話,思考著那些玄之又玄的問題,錯過了聖城這座仙界門戶之城的很多繁華與景緻。
在問鼎天的安排下,楚巖與暮晨住在驛站裡,這裡是專供從仙界過來的人,暫住的地方,接著問鼎天交代一番,無非是告訴楚巖,暫時不能離開這裡,然後又讓柏一涵留下看著兩人,而他自己急忙離開,向天帝稟明一切。
一晃兩三天的時間過去了,問鼎天遲遲沒有動靜,而楚巖與暮晨,天天呆在驛站裡也悶得要命,每天除了修煉就是吃飯。
楚巖倒還好些,還可以和月無缺聊聊天,探討探討修為和其他的很多事情。
至於暮晨就不行了,這胖本身就閒不住,如今又是在聖城這種到處充斥丹藥、功法、武學的地方,要是不出去見識見識,非得憋出病來。
“兄弟,天天呆這裡,胖爺都快憋出病了,不如我們溜出去轉轉?”這天傍晚,暮晨實在是呆不住了,想出去看看。
聞言,楚巖笑了笑,知道這幾天暮晨憋的夠嗆,所以微微想了想,點頭答應。
至於能不能避過驛站裡的守衛,兩人一點都不擔心,柏一涵很清楚,楚巖絕對沒有膽量,偷偷的跑回炎黃古國,就算他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楚家想一想,萬一因此觸怒了天帝,後果將不堪設想。
所以,這幾天柏一涵根本就沒派人看著他們,而是一直在忙著自己的事情。
“我去,總算是他麼的出來了,都快憋死老子了……”
翻牆而出,暮晨貪婪地呼吸著外邊的空氣,接著四下看了一眼,像是在辨別方向,畢竟這胖子來過兩次,要比楚巖這個菜鳥強。
半個鐘點兒,兩人終於來到了,聖城最為繁華的商業街。
寬大的街道上非常乾淨,地面上是一塊塊光滑厚重的大理石板,此時雖然已經是傍晚時分,可是街上依舊人影攢動,行人絡繹不絕。
在街道的兩旁是多不勝數,五花八門的商鋪。
這裡賣什麼的都有,丹藥,功法,武學,還有兵器與法寶,更有一些客棧,酒館,飯莊和多功能服務場所。
暮晨呆呆的站在一間名叫秀春樓的門口,看著那些濃妝豔抹,招枝花展,穿著簡單衣裳,滿臉媚笑的姑娘們,哈喇子都快留到了胸口。
“走走走……驛站的伙食太差,我們進去打打牙祭。”
“啊……”
楚巖怔了怔,看著眼前的場景,怎麼可能還單純的以為,這裡只是提供吃飯的地方。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已經被暮晨拽到了門口,那些姑娘們急忙迎了上來,不由分說,這個拉著手,那個挽著胳膊,三兩下就把兩人拖了進去。
“呦……兩位公子,快裡面請。”
公關經理是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婦女,臉上圖著一層厚厚胭脂,楚巖甚至有點擔心,大浮動的笑容,會不會掉下來什麼東西。
“找個清靜一點的房間,好酒好菜的伺候著,再找幾位姑娘陪酒,要是把胖爺伺候的高興了,金幣少不了你們的。”
說著,暮晨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