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一聲,柳朝華身上的衣服沒了大半,美麗白皙的酮體半遮半掩,配上她詫異萬分的神情,讓人更有糅虐的衝動。
娑羅不管不顧的直接衝了進去,惡狠狠的戳著她,看著她眼角凝著經營璀璨的淚珠,秀氣的眉毛擰在了一起,不但沒有憐惜,反而衝殺的更加用力。
柳朝華痛的哽咽出聲:“我只是說不拔你的毛!”
娑羅一愣,滿腔的怒火被莫名的撲滅了,正想要說點什麼安慰她,一隻柔軟的小手卻賭氣似的摸到了他的小腹,揪找了一縷他的遮羞毛,狠狠的一拔:“我讓你欺負我!”
娑羅的臉霎時陰沉了下來,捂著難堪的傷處,痛哼了一聲,惱怒的抓起了柳朝華的手,怒道:“疼呀!!”
柳朝華淚眼朦朧的兇狠瞪他:“我不疼嗎!”
於是,乘著你讓我疼,我也要讓你疼的原則,兩隻年歲加起來都夠天地那般漫長的神鳥用另一種方式,糾纏著打到了一起。
愛著,並暴力著。
兩人滾著滾著,充滿暴力色彩的性活動不知何時漸漸的變成了無休無止的親密纏綿,柳朝華只感覺到自己是陷入了一個綺麗的夢境中,夢境中無休止的快感糾纏著她,充斥著她,讓她發出了一聲聲快樂的音符。
而且娑羅最隱秘的一部分就在她的身體裡,這樣從身體上緊密的融合,到靈魂上融匯的昇華,讓她感覺,再也沒有什麼比這更好的事情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總是朦朦朧朧中,柳朝華只感覺到那樣快樂的感覺一直沒有離開自己。而她也是雙腿打顫的被娑羅提溜回了鳳凰谷,朦朦朧朧中,她還問了一句:“付元跟我說,不要去香鎮。”
窩在娑羅懷裡的柳朝華,在煞那間,看到了娑羅幽深的眼眸裡閃過極其凌厲的寒芒,他輕聲道:“那不是我們該管的事情。”
老公,做飯去
柳朝華雙腿打顫的讓娑羅打包揹回了鳳凰谷,一站到軟綿綿的窩,她就滾到了深處,困頓的眨了眨眼睛,扯過了一片柔軟的白雲蓋在了身上,睡眼朦朧的打了個哈欠。
娑羅本來想著,誰跟這隻沒鳥性的伴侶算賬了,清了清嗓子,正要對自己過去所受的傷害,和她是如何如何的沒鳥性做個總結。怎料,眼風一掃,目光在她微微張開的紅腫櫻唇上轉了一圈,就莫名其妙的低頭吻了上去。
柳朝華哼哼的呻吟出聲,而娑羅早就把跟她算賬的想法丟到了爪哇柳朝華了。兩人吻的難解難分。宛若從出生的那刻便糾纏在了一起的藤蘿般,不分彼此。
娑羅正要進一步,柳朝華卻伸手推開了他,皺眉捂著肚子道:“肚子脹的難受。”
娑羅一愣,掀開了她的衣角,便看見瑩白的小腹上,一點點微弱的金芒閃爍。巨大的驚喜襲擊了他,他幾乎不敢置信的顫抖著手掌撫上了那閃爍著微光的小腹。
柳朝華皺皺眉,白膩的小腳丫踏在了娑羅的胸膛上,大腳趾戳戳他:“餓了,做飯去。”說著又打了個哈欠,困頓的眨了眨眼睛後,便漸漸的陷入了深眠。
娑羅一把拿住了她的小腳丫,握在了掌心,貼在了心口上,很是激動憐惜的撫摸了兩下她的腳背,然後才小心翼翼的躺在了她的身邊,攬著她,輕聲問道:“想吃什麼?”
柳朝華的睫毛顫了一下,在睡夢中不耐煩的將他的臉推開了些,然後翻了個身,嬌小的身子埋入了柔軟的雲彩中。
娑羅不依不饒的纏了上去,胸膛貼上了她的後背,手掌掀開她的衣角,滑了進去,貼著小腹,感覺到那裡傳來微弱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脈動,心情忽然無限的激動,被澎湃的柔情欣喜所淹滅。
許是覺得肚皮上貼著手掌癢癢,柳朝華擰著眉毛,在睡夢中隔著柔軟的雲被踹了娑羅一腳。娑羅埋頭在她的肩窩:“唔,睡吧,辛苦你了。”
很多很多年後,神鳥凰後終於在眾仙期盼中,誕下了一蛋。
於是激動萬分的眾仙在某日相約一起去祝賀,他們直接飛到了鳳凰谷,看見梧桐樹上蹲著一隻羽毛光鮮亮麗的鳳凰,本以為是凰後,飛近一看,才發現,竟然是鳳王!
眾仙驚異,問:“鳳王這是在幹什麼?!”
娑羅笑了笑,臉上溢滿了幸福,渾身閃爍著慈父的光芒,淡定萬分的丟下了兩個字:“孵蛋。”
“……”
一個個神仙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整了整衣冠,很是尷尬的問:“凰後呢?”口胡啊口胡!誰來告訴他們這種事為什麼是鳳王在做啊!!!
娑羅的眼角溢滿了寵溺,眸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