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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用什麼樣的鑰匙都打不開。五年了,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凌菲鬱悶極了,老天給她一外掛,用的時候卻發現外掛裡有BUG,你說鬱不鬱悶。

凌菲無奈地趴在書桌上嘆氣,她覺著世界上再也沒有比她更悲催的人了。

笑白邁入後院,站在賬房的窗外看到的就是這幅情景:小丫頭一身緋紅色的男裝,秀髮隨意的用玉冠束起,小手上握著那條碧藍的髮帶,趴在桌上,盯著那條髮帶,苦著臉嘆著氣。

笑白心尖禁不住的柔軟,那清亮的眸子,粉潤的紅唇,無不在抗擊著他的理智。突然,笑白皺了眉,深邃的眸光落在了那條藍色的髮帶上。第一次見著凌菲時,她的頭上就是這條髮帶,如今五年過去了,她仍視它如珍寶,難道這條髮帶對她有什麼特別的意義?

有氣無力的凌菲抬起頭,默然間怎麼覺得有一股熟悉的強大氣場接近,讓她莫名的背脊發寒,昂著小臉四下裡瞧了瞧,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地方,凌菲自言自語了句:“可能是我想多了!”將髮帶小心地收起,放進了袖袋。凌菲將這月大書房的賬本搬出來,瞧著厚厚的幾本,凌菲撅起了嘴,又是這麼多,她天生就是勞碌命!

心裡雖抱怨,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慢下去,凌菲前世是經濟管理專業畢業,必修的課程就是會計學,又在大型私企裡打拼了幾年,這些簡單的賬目自然不在話下。

用著前世的方法,凌菲的工作效率很高,不出半個時辰,那一小摞賬本已經處理完了一半。

笑白無聲無息地站在窗外,將凌菲奇高的工作效率全看在眼裡,像凌菲這樣快速的處理賬本在天齊現有的管理基礎上基本不可能實現,笑白狹長的鳳目眯了起來。嘴角揚起,挑出一絲笑意,貌似他遇到的問題有解決的方法了。

凌菲正在認真的核算,耳目閉塞,她上午把賬本處理完了,下午才可以空出時間研究茶藝,去大書房裡看書。其實這大書房賬房的工作對於她還是挺輕鬆的,別人花一天時間的工作量,她只要花2到3個時辰便可完成。所以墨雲先生說凌菲在算術一學上及過他一點也不算誇張。

咱的凌菲呦,小辮子又被人抓住了,你還在這裡歡實的處理賬本。

笑白的目光深邃似海,落在凌菲的臉上,久久也收不回來,一心沉醉於某件事的人總是能散發出別樣的光彩,此時的凌菲也一樣,時而糾結的眉眼,時而狡黠的一笑,都正在一點一點牽動著笑白的心。

就在笑白全然的沉浸在這樣靜謐而又溫暖的時光中時,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笑白不動聲色的離開了凌菲的窗前,轉身就瞧見亦云滿面焦焦慮地跑過來,才到笑白跟前,就壓低了聲音說道:“爺,不好了,茶莊的總鋪出了問題!”

笑白一聽馬上臉色也變了,舒家運州大小茶莊、茶鋪十幾家,偏偏是總鋪出了問題,這問題定然影響深重,不容小覷。

“回信步園!”笑白薄唇一抿,腳步如風出了大書房,也顧不得林玉書、林清淺兩兄妹,想罷,回頭再差人過來通知他們。

信步園的書房裡,氣氛沉重,放在桌上的茶水冒著熱氣,卻更讓人覺得焦躁:“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亦云也在一邊坐下,眉頭緊鎖:“爺,我方才在書房裡整理賬本,原安親自來求見,面色凝重的告知總鋪的銀兩流動出了問題,竟然騰不出存銀來購置春季的新茶!”

原安很少親自來舒府,一方面是因為他年事漸高,腿腳多有不便,一方面是這些年總鋪不管是管理上還是生意上都很好,並不用舒夫人和笑白擔心。而這次原安卻親自來,也可以說明了事情真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

五年前,原安還一人管理總鋪,可是人畢竟敵不過時間,幾年下來,原安明顯感到身體大不如前,所以他有意培養鋪子裡年輕有為的青年,分攤了自己手上的權力交給幾人,幾年下來,總鋪在幾個年輕人的打理和他的幫襯下,生意反而更加的紅火,他也更加輕鬆起來,所以放心大膽的把手上的權利交出去。結果天降驚雷,這個月末原安結算賬本竟敢發現了總鋪裡資金莫名的缺失,連騰出買新茶的銀兩都沒有了。總鋪是幾個年輕人在管,這會就麻煩起來,也不知是誰動的手腳,人人都有嫌疑。

運州舒家的其他茶莊、茶鋪每過半年就會將半年的收入交到總鋪匯總,新茶也大部分是總鋪分發,這總鋪一出了問題,就是牽一髮而動全身!

茶莊和茶鋪的生意是剛剛交到笑白手上的,舒夫人管理了五年,都沒有出問題,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看來是背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