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種情況,精神亢奮的時候,也不懂得害怕,甚至不知道疼痛。”
酋長道:“您老人家就直接說,有沒有辦法讓我們的戰馬不再畏懼那小子,否則這仗沒有辦法打了。”
老薩滿祭師道:“有,配一劑沸騰散就可以了,拌入戰馬的草料之中。吃過之後,戰馬會覺得警覺而又亢奮,而且勇敢毫不畏死。但後果是兩天後,戰馬會非常疲倦,低落。”
酋長道:“行,那就配!”
……
次日一早!
康斯坦丁接到了一封黑鴉傳信,然後他下令大軍又後撤幾里,而且在一處山頭紮營。
野馬部落的酋長頓時哈哈大笑,率領眾多部眾取笑康斯坦丁,笑他膽小如鼠,還沒有真正開戰就退縮。
如此一來,昨天蘭陵兩次決鬥大勝給野馬部落帶來的陰霾被一掃而光。
反正這場大戰是康斯坦丁主動開啟的,野馬部落不著急。
就這樣拖著,如果最終都沒有打出一個結果的話,也算是奇美拉部落戰敗,因為是他挑起戰端的。
但是到了兩天後的晚上,野馬部落的酋長接到了一個噩耗。
“安卡拉部落一萬一千大軍離開自己的部落,進軍的方向彷彿是野馬部落。”
種種跡象表明,安卡拉部落的一萬一千大軍是要去端野馬部落的老巢。
頓時,野馬部落酋長後背毛骨悚然,然後破口大罵。
“無恥的康斯坦丁,從屁股洞生出來的爛貨,竟敢如此卑鄙!”
“難怪這個老混蛋,僅僅率領八千人就敢和野馬部落的一萬人開戰。”
“難怪開戰之後,康斯坦丁老賊始終不開打,而是一直拖時間。”
野馬部落酋長操天操地,最後瘋狂地操康斯坦丁的爹媽。
他這人是個暴烈脾氣的直人,康斯坦丁約戰,他二話不說就帶著軍隊來開打,沒有想到康斯坦丁竟然如此陰險,早已經和安卡拉部落密謀好了,兩家瓜分野馬部落。
“混蛋的安卡拉部落,它就不怕大軍離開部落後,別人帶兵去抄了他的老家嗎?”野馬部落酋長大怒道:“而且現在奇美拉部落老巢也是空的,為何不去打他,偏來打我,覺得我好欺負嗎?”
又罵了一陣安卡拉部落後,野馬部落酋長安靜下來。
事情已經發生,危險已經來臨,再罵也沒有用了。
“安卡拉部落大軍距離我們老巢還有多遠?”野馬部落酋長問道。
“應該不到三百里。”斥候兵道。
野馬部落必須做出選擇了,是帶兵返回部落守老家,還是和奇美拉部落速戰速決。
“酋長,這個時候帶著大軍返回老家的話,奇美拉部落一定會緊緊跟隨,在背後襲擊我們。”一名部落長老道:“而且最可怕的是,萬一被奇美拉和安卡拉兩個部落大軍夾擊,那就真的完了,我們這一萬人可能會全軍覆滅。”
“對,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速戰速決,儘快打敗康斯坦丁,然後返回部落。”另外一名部落大將道:“一旦我們打敗了奇美拉部落,安卡拉部落也會主動退兵。否則他在攻打我們部落的時候,我們直接從背後殺上去,他們就背腹受敵。”
看上去,速戰速決確實是唯一的法子。
野馬部落酋長咬牙切齒好一會兒,當機立斷道:“明日一早,全軍出動,攻打奇美拉部落軍隊!”
……
就這樣,在康斯坦丁的陰謀操縱下,他的八千軍隊從攻方轉為守方!
而且,他的大營安扎在山上,變成他們居高臨下。
如此一來,原來顯得不足的八千兵力,此時是綽綽有餘了。在戰局上,奇美拉部落從劣勢變成了優勢,從被動變成了主動。
而且,野馬部落的四千騎兵原本是可以作為戰場王牌的,此時這股戰鬥力算是廢掉了大部分。
因為,康斯坦丁大營紮在山上,山坡陡峭,騎兵上坡衝鋒非常吃力,戰鬥力減弱了何止大半。
晚上,康斯坦丁酋長進行最後的戰前討論。
其實,也沒有什麼可以討論的,就是據守營地,不讓野馬部落大軍攻破便是了。
最後,康斯坦丁望向杜炎,陽固,丘巨三人道:“我會記住我的承諾的,這一戰決定我們部落的命運,誰立下的戰功最大,我就把妮妮安許配給誰。”
這話一出,三人又再一次熱血沸騰,摩拳擦掌。
然而,這是不可能的,因為最後肯定會有兩個人的人頭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