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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懷中熟睡地寶寶。他還那麼小。那麼弱小。我必須要給他撐起一片可以無憂無慮成長地天空。我地成長歲月裡相當長一段時間因為沒有父母地陪伴而變成孤零零地。我無法改變前世父母早逝地命運。我地孩子有父母。我要讓他無憂地成長。一定!

心裡做定了主意,這麼些年我都是孑然一人,很多事情我不願去爭取,只是如今不同了。

那晚上抱著昭兒離宮的時候,夜風甚大,我緊緊將他擁進懷中,楊廣突然拖下身上的披風將我們母子緊緊裹起來,那披風上還帶著他的體溫,他不發怒的時候偶現的溫存,讓我茫然,曾經他將我折磨的死去活來,而如今……相處的這些日子,他是我的覺得最深奧最難以看透的人。

將我送回房的時候,他突然要留下,我並沒有拒絕,如他所說這裡是他的太子府,願意在那都是他的自由,那一夜,他只是輕擁我而眠,藉著月光身旁的他呼吸均勻,微翹的嘴唇竟也帶著幾分孩子氣。

八歲媚後(78)皇后去世①

昭兒一天天的長大,每天都能帶來驚喜,他會自己去抓娃娃玩,但不小心被自己抓到的娃娃打到還會很委屈的哭。

楊廣每天下朝回來,都會過來看看昭兒,我們的關係因為這個孩子而變的不是那麼緊張,但僅僅是因為這個孩子。

我們之間始終都覺得有阻隔。

夏天來的時候,昭兒已經學會自己坐起來了,整日聽到的都是他天籟般的笑聲。

他很喜歡笑,一點小的新奇的事情,都能讓他開心好長時間,小孩子是這樣容易滿足。

那天早晨,我正沉沉的睡著,感覺身邊有響動,我警覺的睜開眼,發現是昭兒醒了,我假寐著眯著眼偷偷的看他,他頑皮的看著還在熟睡的我嘿嘿一笑,見我並沒理他,便又猛的一倒到我的枕頭上繼續睡起來,我暗暗好笑,這小淘氣倒是乖,看我在睡覺也不吵。

這天楊廣回來的時候,臉色不是很好看,他雖然還是很疼愛的將昭兒舉得高高的逗著,但看的出他有很重的心事,昭兒只是很開心的笑著。

他將帆兒交給了奶孃,屏退了左右臉色漸漸沉重,卻是故作輕鬆的開口道,“婉婉,這些日子我待你如何?”

我知道他定是有事想跟我說,這不過是開場白,我不喜歡轉彎抹角於是直截了當的說道,“太子有什麼需要婉婉效勞的直接吩咐就好。”

他微微詫異,但是臉上一如既往的平靜,繼續道,“我們已經是結髮夫妻,而且也有了孩子,也當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他日我若能登基大寶,昭兒也就是太子,你自當是母儀天下的皇后。”

他依舊按照他的想法曉以利害,我便也在一旁安靜的聽著,自語道,“其它的倒都是次要,只要昭兒能健康長大就好。”

楊廣面上淡淡一笑。“我也知道你不是那麼看重權利。可如果我失勢。你們母子跟著我也不定好過。我們為人父母地不也希望他日給昭兒更好地生活嗎?”

我點頭道。“您現在已經貴為太子。他日必是登上大寶之人。難道出了變故?”地確我現在跟楊廣是綁在一個繩子上地螞蚱。

楊廣繼續道。“朝中一些思想保守地老臣始終還是堅持立儲應該立長。”

我微有些意外。“皇長子不是已經被貶為庶人了嗎?”

楊廣繼續道。“我父皇曆來聽母后地話。當初他不忍將皇兄貶為庶人。只是我母后一再堅持才如此。如今母后身染重病。”皇后地疾病一直纏身。

我抬頭望他道。“也就是說你地儲君之位還會有變動?”

他沉吟良久道,“倒也不是說一定會有變動,但是這種事情容不得一點差池。”他的眼中不再是平日裡在帝后面前文雅睿智的光芒,此刻深邃的讓人難以摸索。

我問道,“婉婉能為太子做什麼?”

楊廣道,“你多帶著昭兒去宮裡走動走動,自然是要討母后的歡喜,再怎麼說昭兒也是皇長孫,在那皇宮裡雖然父皇是皇帝,但他優柔寡斷,母后性格剛烈,自然什麼都是依隨母后的意思。”

我點頭,自是明白該怎麼做,想那暴發戶連連兩次的刺殺計劃,我就覺得毛骨悚然,怎麼還會再給他死灰復燃的機會。

八歲媚後(79)皇后去世②

兩日後,我抱著昭兒進宮,皇后的病一直不見好轉,總是不停的咳嗽,她斜斜的倚在床榻上,衣服和頭髮卻是一絲不亂,即使病了皇后的威嚴依舊存在,見了昭兒來了卻是滿臉的歡喜。

焦急要抱抱昭兒,皇后本是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