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做皇帝。”我知道他心存猶豫,本來天下人就傳我與他私通,他以為只要不娶我就可以保住那古代人引以
的貞潔,其實不過是掩耳盜鈴,他就是總為別人想的都不顧及自己的處境。
我懇求道,“及,這些年我呆在深宮,楊廣弒父奪位,這皇位有多少血淚鑄成,別讓我們的孩子去了,我求你!登基稱帝吧!”自古成者為王敗者為寇,他做了皇帝歷史自然就要偏向他,我不會給那些渾水摸魚的人以機會來尋理由討伐他的。
他猶豫不絕。
我跪地行大禮跪求。
他急忙扶起我道,“婉婉,你這是做什麼?”
我堅決的道,。“你若不答應婉婉,婉婉願長跪不起。”我不知道我今天的決定對不對,但我知道他也是個心中有江河的男子,只是他顧慮的太多,把自己總是放在靠後的位置,他不是楊廣,永遠把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位,所以宇文化及永遠也做不到心狠手辣。
他扶起我,緊緊擁我入。懷,良久,聲音低沉的道,“婉婉,我答應你。”
那夜,他輕。擁我入眠,我知道明日醒來將是一個特別的日子。
在。眾將士的懇求下,宇文化及終於身披黃袍稱帝了,國號許。
他欲。冊我為後。
我拒絕了。,只對他道,“夫人這些年為皇上養兒育女,還望皇上體恤多年的夫妻之情,婉婉已做過那母儀天下的皇后,也不稀罕那些位份,只願能常伴君側,於願足矣。”
他見我如此決。絕便不再勉強我,冊立我為淑妃。
皇后之位與其冊立他的夫人都不如說是懸空的,我不在乎位份怎麼樣,對於那個女子每當我想起他們婚禮那天,宇文化及不顧一切的為我擋刀,我便覺得愧疚於她,任再大度的女子也接受不了,自己的夫君在新婚當天不顧自己而為別的女子擋刀吧。
我不能再將她僅有的位份都奪走,楊廣給予我正位,但我不愛他,他也非全心全意的愛我,所以這位份並不是什麼太重要的東西。
重要的是,我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跟他在一起了,不用在人大人前大人後的那些虛偽的稱呼。
冊封大典因為是在行軍途中所以比較草草的舉行,李密那裡以後玩的是迂迴的戰術,我方的糧草充其量能滿足三個月的需要,只怕如此靠下去真的要斷糧了。
宇文化及每日在大營裡與部下商量對策,他溫潤的眼眸裡充滿著擔憂。
初春已至,萬物復甦,宇文化及那日突然來到我的帳中,這些日子他消瘦了許多,下巴上密集的鬍鬚倒是讓人覺得滄桑了許多。
只是眼眸裡依舊是暖暖的暖流,他一隻手憋在後面好像藏了什麼東西,我見他來飛快的上前擁住他,這些日子他太忙了,為了不讓他費心我儘量不去打擾他。
他從背後拿出的竟是一捧野花,淡紫的,黃的,紅的,玫瑰色的,好大一捧,散發著淡淡幽靜的芬芳。
我高興的接過,聞了又聞。
讓秋蕊插到花瓶裡。
他溫潤的道,“你在這這麼些日子也該悶了,後山還有好多,我帶你去走走吧。”
我換了身簡裝,便隨他出了大營,這日天極好,澄淨的如一潭碧波,雲微微卷曲的掛在天邊。
他攜著我的手那樣的隨意,之間傳來他暖暖的溫度。
那青山悠悠直插雲間,我坐在他的汗血寶馬前,身後是他寬厚的胸膛。
我突然一笑,想起那年去狩獵的情景,於是對他道,“及,我還想吃你烤的魚。”
他似也陷入了那久久的回憶之中,笑道,“還說呢!當時你非要逞強也去捉魚,結果還一把將我拉下水。”
我宛然一笑,“及,那些日子我真的很快樂,知道嗎?我就希望那麼一直走下去。”
他笑道,“傻丫頭,從今以後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他策馬賓士在那開滿花朵的草地上,整個林中是一片生機勃勃的氣息。
鳥兒的鳴叫事那樣清脆而悅耳。我們下了馬,便那樣一直攜手走著,任那馬兒自己隨意吃著肥美的草料。
陽光灑在我們身上那樣的暖,心裡是被滿足感所填滿的,若能在這山清水秀的地方與自己心愛的人度過一生該是多麼完美的人生。
走著走著,聽到潺潺的溪水聲,宇文化及道,“又可以滿足你肚中的饞蟲了,我可要滿足你吃飽喝飽的要求,免得來世你要再投胎下輩子不肯嫁給我了。”
我心裡酸澀的甜蜜充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