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靜的望著他,他突然低下頭來甚是邪魅的一笑道,“今晚,你終於可以做我的新娘了。”
我嘴角劃過一絲譏諷的笑意。
他將我抱到他寢殿的床上,已經抑制不住的欺身壓上,我木然的躺在那裡看著他將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撕扯下。
只剩褻衣的時候,他突然停住了手,粗擴的手猛的捏了捏的我下巴道,“笑一笑,本汗不喜歡看你愁眉苦臉的樣子。”
我淡淡一笑,頗是諷刺的道,“大汗原來願意看婉婉強顏歡笑的樣子。”
他被我猛的一噎,卻又是笑道,“你說話還像原來一樣帶著刀子。”只是他深邃的眸子裡閃出一絲邪魅的光芒。
我不出聲,只是平淡的眼神望著他。
他猛的站起身子對我道,“既然你是來侍寢的,堂堂曾經大隋朝的皇后,定也明白這侍寢的規矩,還不起來給本汗寬衣。”
我淡淡的不帶任何波瀾的回到,“好!”
起身,像做一件很平常事情般去脫他身上的那身突厥裝。他深褐色的肌膚露出來,我的心裡卻沒有任何的畏懼,死豬不怕開水燙,只要能救出精選就好。
就要結他腰帶的時候,我突然停手了,他似乎對我那份坦然很不滿,突然見我停下,他似乎覺得我是怕了,於是帶著一絲得色的淺淺笑意。
我抬頭望他道,“大汗,既然答應了婉婉,不再追究大妃,定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需要他的保證,我要靜軒沒有事。
他冷笑道,“婉婉,你看起來更像是個商人,而且還是個狡猾的商人,會用激將法讓本汗不得不跟你交易這筆生意。”
我含著一絲輕笑道,“大汗,要是不用婉婉侍寢就放了大妃,婉婉就不算跟你交易。”
他輕輕掐著我的下巴,玩味的道,“你真是隻狡猾的小狐狸,知道嗎?雖然對你失而復得只有這麼幾天,但是你可真是讓我又恨又愛。”
這句話,又愛又恨,這句話我不止在一個男人口中聽到過,不過他們都沒有好下場。
我望著他含了一絲嫵媚的笑意,輕輕的帶著魅惑的聲音道,“大汗若是放了大妃,婉婉自當守信。”我無法拿靜軒的命開玩笑,魅惑之術,我已經練就的爐火純青,火候絕對會拿捏的極好。
他突然哈哈大笑,“你這樣子,本汗可是很抑制不住,既然你剛才也說了本汗說話要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自然不會食言。”
他未等我把他剩下的衣服寬完,便已經急不可耐的將我抱上床去,粗野的撕扯著我身上那僅剩的淡薄的寫意,他身上如火爐般的溫度灼燒著我的肌膚。
霸道的吻欺上,我只覺得眼角有冰冷的液體滑落,我是隻玩偶吧?算了,不管是什麼都好,這場交易,至少救
軒。
他身上的溫度好像在不斷的升高,他那樣狂野的吻著我的脖子,肩膀,他撕咬著雖然不重,但絲絲痛意襲來,我強咬著唇緊緊忍耐著。
他那雙身經百戰的手帶著繭子游走在我的身上,帶著彷彿倒刺紮上的痛感。
他胯下一熱,猛的一提我的腰,便衝刺了進去。
無邊的痛意襲來,他狂熱的佔有,我卻覺得整個人都似要被人撕裂一般。
我意識漸漸伴著他那粗壯的喘息聲越演愈烈的活塞運動模糊不清起來。
有一道白光,那是一片開滿鮮花的草地,藍藍的天,白雲朵朵,那身白衣袍尾輕輕在風中揚起,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抱著我,那環抱那樣暖,他臉上的笑意那樣的和煦……要是我就這樣死掉,多好?
他在天堂上等我,會擦著我的眼淚帶著一絲溫潤的笑意對我道,“傻丫頭,我永遠在你的身後保護你。”
身體內一陣巨大的熱浪衝過,阿史那俟利弗設的口中發出巨大的咆哮聲,我才從自己的夢境中驚醒,猛的睜開眼,見在我身上妖精打架的是這個渾身黝黑的,阿史那俟利弗設,他的眼睛永遠帶著野性的粗獷和霸氣,他不是我的及,眼裡總是和煦的溫暖。
我猛的一推他,從他的身下逃脫出來,身上痛的卻像是散了骨頭一般,他猛的一拽我見我抱進他的懷裡,我本能的扭動著身子想要掙脫,但是一切都是徒勞,他緊緊的牽制住我。
聲音幾分疲倦的滿足,“婉婉,我等了這麼多年,終於得到你了。”
我不語,只是剛才又在幻境中見到宇文化及,讓我不禁淚流滿面,我是那樣的無助,那樣的想念他的懷抱。
阿史那俟利弗設用他那帶著像倒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