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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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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刺耳的鈴聲。宋驍飛忍不住皺了皺眉,這麼晚了,誰會打電話來呢?他接了電話,是總統府秘書長阮忠樞打來了。阮忠樞報告說,接到情報,遠東總督徐世昌接到了總統的命令,將屯駐於遠東的三十餘萬帝國國防軍,留了一個軍的兵力駐守海參崴,剩下的二十五萬軍隊組成第一軍團。往莫斯科方向前進。同時,德國、英國、法國、美國都已經對布林什維克的政府宣戰。英國和法國的軍隊。已經在俄國北部的摩爾曼斯克登陸了。

宋驍飛說:“知道了。密切關注俄國的戰事。”說完,他掛了電話。

雖然宋驍飛有信心從軍事上滅掉俄國的布林什維克。但是他也不知道布林什維克的潛力到底有多大。歷史上,布林什維克就戰勝了多國部隊的干涉。俄國的窮人,是很容易受到布林什維克宣傳蠱惑的。不要命的窮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憐,也最可怕的炮灰。

私有制誕生之後,在人類任何一個社會,貧富分化是既成的事實,只是程度不同而已。窮人的尊嚴,就是一個現實而不是一個理論性的問題。窮人也應當有尊嚴,社會應當維護窮人的尊嚴,在道理上,這是毋庸置疑的道理,但真正的問題是,誰來維護窮人的尊嚴。在現實中,討好富人明顯比討好窮人的好處要多。窮人,意味著衣衫襤褸、髒亂不堪,靠拾荒、乞討混日子。窮,意味著買不起好衣服,沒有大房子,山珍海味都吃不起,意味著生活品質的低下。窮人的尊嚴,在現實面前,是脆弱的,很容易褪色成了一種自慰,一種自嘲,甚至是自欺。社會為窮人留下的維護尊嚴空間很狹小,有意無意的羞辱在市井很普遍。在菜市場,女人為每一分菜錢討價還價,許多老人為了買幾個便宜雞蛋擠得一塌糊塗。資本家處於食物鏈的頂端,工人如果不做工,就沒有工資,他的孩子要依靠他的工資上學,老婆要靠他的工資買菜,工人靠罷工維護自己的尊嚴,顯然是不現實的。

但窮人或弱者的尊嚴,關乎社會公平。而布林什維克的可怕,就在於他們舉世罕見的“畫餅”能力,他們宣稱自己就代表窮人,他們就是“窮人主義”,無產的意思,就是窮人,越窮越革命,用國家**暴力的手段,來維護窮人的尊嚴!雖然這種**暴力,也很容易也傷害到窮人本身!但窮人寧願大家都一樣窮,也不願意社會不公平。所以布林什維克的思想,儘管不現實,但代表了窮人對公平正義的嚮往。如果富人和政府無視這種“正義的呼聲”,那麼窮人寧願“毀滅”,寧願用暴力或玉石俱焚的革命,來維護自己的尊嚴!

“哪裡富足了,哪裡才會有真正的文明和自由!”宋驍飛知道,要解決窮人的尊嚴問題,除了強化法治,強調法律上的人人平等,還需要壯大中產階級的力量,只有大家都富了,布林什維克主義才沒有存在的土壤。所以中國在徵稅方面,主要是將目光鎖定富人錢袋,比如徵收房產稅,在城市擁有三套住房以上的家庭開始徵收,每套房的稅率高達30%,而年收入1000萬元以上的個人,稅率高達50%。每年徵收富人的遺產稅高達500億美元。

宋驍飛知道,對於落後的俄國政府來說,窮人的尊嚴從來就沒有過。俄國的工業革命1861年才起步,進入20世紀還在慢慢爬坡,是歐洲最落後的國家,所有的工業指標都遠遠落後於西歐諸國,文盲和窮人佔了俄國的90%以上。一旦布林什維克告訴窮人,他們是國家的主人,國家將用軍隊、警察、監獄保護窮人的尊嚴,窮人們很容易就信了。

宋驍飛用高腳杯喝了一杯紅酒,思考著怎樣才能讓俄國的布林什維克迅速雪崩。床上兩個雪白的嬌軀,這時也已經醒了。席慕青似乎是被電話聲吵醒了,慵懶躺在床上,翻了一個身,露出完美的身材——生完孩子的她,身材如初,一雙豐滿的**正好對著宋驍飛。

“怎麼啦?沒什麼事吧?”席慕青看宋驍飛的臉色,在昏黃的燈光下,有點不好看,問道。她剛才在宋驍飛的上面,運動過度,現在依舊顯得有一點疲憊,聲音非常輕微,不仔細聽的話根本就聽不到。

“沒事,是好訊息。”宋驍飛微微頷首,臉上便露出了習慣性的微笑,“剛得到的訊息,英國和法國的軍隊,已經在俄國北部的摩爾曼斯克登陸了。”

躺在床上的容蓉,這時也都睜開了眼睛,說:“是嗎?這的確是個好訊息。”

“中國真打算聯合各個國家,把布林什維克的政府徹底解決掉嗎?”席慕青從床上坐了起來,**輕晃,穿上了衣服,“我聽說有一些北大的教授,對布林什維克抱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