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個回合下來,其他那些蟲人武士都象受了驚的小動物般,全都躲到馬車那兒去啦,遠遠的用武器指著巨蟲嶺的人馬。
這時就聽馬車裡傳來了哆哆嗦嗦、而又尖又細的聲音,“大、大膽,我、我是帝國的特使,你、你竟敢襲擊本特使,小心我回去……”
那膽小特使還沒羅嗦完,就聽阿三搶先回答道:“我們可不是襲擊特使,而是這幾個隨從膽大妄為,竟然當眾收取賄賂,哼,我敢問特使,按帝國律典,這該當何罪?”
“胡、胡說,他們都是貴族子弟,又、又怎會收取爾等山野匹夫的賄賂?”那特使狡辯道。
“哎呀,這好辦,我這兒有一種藥劑,只要吃下,就一定會說真話,來來,讓他們吃下試試。”莫日根這時提了瓶吐真劑,從人群后面擠了出來。
吉達則和巴特爾倆人則分別將那個索取賄賂的武士,給抓了過來,不容分說,將倆人的嘴巴給扒開,將那吐真劑是硬給灌了進去。
那特使其實一直都在透過馬車的視窗,小心的觀望著外面,見此,連忙出言制止,“大、大膽,快快住手。”
“放你#¥%%,在羅嗦,小心老子將你從馬車上揪下來。”吉達這時是破口大罵。
“快快住口”唐龍裝作一臉嚴肅的說道,回頭又衝著特使的馬車,“特使大人你可得多多包涵下,我這手下是個粗人,不懂得禮讓,就是與我也是這樣,呵呵,我看大人你還是出來吧,要是這小子真的起瘋來,那還真難控制哦。”
那特使其實對唐龍這個所謂的巨蟲領是一點也看不上,作為特使,別說是象唐龍這樣的沒姓不是貴族的小領主,就是那些大貴族、大領主,他也是見得多拉,那個見了他的車駕,不是遠迎親送,私底下大大小小、真金白銀的禮物那也決對少不了,就是自己的手下,那也決不會空手的。
可沒想到,這麼個小小的巨蟲領主,竟然會如此大膽,不但當眾打了他的人,還將自己的倆名愛將給抓了灌什麼吐真劑。
雖然心有不甘,可看看左右,看看吉達那巨大的塊頭,以及巨蟲領這邊的人馬,也知道自己這次是栽拉。
他可知道,別看自己帶來這麼多武士,可其實都是些帝都的少爺兵,看剛才那兵敗如山倒的陣勢就知道了,別看一個個都穿戴得光鮮,可論起本事來,那可真是一個賽一個的沒用,這些少爺兵只是跟著出來想撈些好處罷了。
既然打不過,那也就只好先委屈下自己拉,不過心裡卻是暗暗誓,等到了帝都,非要整治唐龍不可。
“哎,老夫老拉,腿腳不利索拉”說著話,就見一個小個子老蟲人,從馬車裡鑽了出來,旁邊還有一名美豔的少女攙扶著。
隨著時間的推移,唐龍自討自己對如何分清蟲人男女,特別是分清老年蟲人是男是女,已經是很有經驗拉,決不會象剛遇到莫日根時那樣,分不清拉,可今天,當他一看到這個特使時,唐龍是又生糊塗拉。
唐龍不住的看看從馬車上走下的特使,又回頭看看站在一旁的莫日根和厚德夫,不由得脫口而出,“咦,那特使是男是女?”
莫日根一瞪唐龍,湊過來小聲的說道:“特使都是宮中的太監,難怪你看不出男女。”
“哦”唐龍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聽那聲音又尖又細的。
旁邊的吉達聽了之後,也扯了個破嗓門,“哦,原來是那不男不女的太監,哈哈哈哈。”
吉達這一聲,就如同一聲悶雷,在人群四周炸了開來,剛走下馬車的特使自然是聽得清清楚楚,腳下不由一軟,差點沒摔倒了,幸好被那女孩攙扶著。
惱怒的特使站穩後,抬手就在那女孩腰間狠狠的掐一把,“沒用的東西。”少女“哎喲”一聲,立即便低下了頭,“哼,還哭”說著那特使又掐了幾下,不過那女孩始終都低著頭,不吭一聲,由於忍受,身後的那對漂亮翅膀則不住的顫動著。
特使洩了下,心情不由好了些,心裡暗暗誓,‘走著瞧,早晚要讓你們知道我的厲害,巨蟲領是吧,哼哼’
不過他臉上卻是一點都沒有流露出來,反而是堆出了一臉的笑容,“哎呀,在下正是宮中無根之人,剛才,小婢服侍不周,到是讓各位爺們而見笑拉”拱手行禮道。
見這位特使竟然如此,唐龍心裡不由一驚,他可不會被這外表迷惑拉,“特使客氣拉,都是在下這手下不好,太過粗魯拉。”
“哪裡,哪裡,你這手下天真可愛得很呢。”特使是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吉達剛想又要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