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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建議嘗試使用解毒液。看看沒有沒有什麼效果。”李升毓說道。
“你覺得解毒液會有效果麼?”趙遠昌問道。
李升毓搖搖頭:“現在沒有什麼別的好辦法,試一試總不會有錯。”
“也是,那就先試一試。”趙遠昌點點頭。
“根本就不用試。解毒液對管圓線蟲感染確實有特效沒錯,但這是一種新病毒。解毒液不可能有效果。”吳堯東說道。
“試都沒試,誰能夠肯定?”李升毓有些帶火氣了。
“上一次,你們撈了一大筆,這一次,你們還想在這裡撈一筆啊?”吳堯東不屑地說道。
“姓吳的!說話要有真憑實據!我忍你很久了,不想跟你這種人一般見識。我們課題組研製出來一種新藥,讓患者少花費了百分之六七十。這算是我們撈錢?只是斷了你們的財路而已。從一開始,你就針鋒相對。就你這素質,竟然也能當醫生!”李升毓生氣地說道。
“都少說兩句。吳院長,李老,一切以疫情為重。李老,我覺得你說得沒錯,解毒液也可以先嚐試一下。如果有用再好不過,如果沒用,也沒有損失。清東鎮這邊負責分配幾個程度不同的感染者進行試驗。”趙遠昌連忙制止。
吳堯東不敢在趙遠昌面前造次,他雖然是京都醫院副院長,同時還是京都醫科大的教授,但是趙遠昌可是實權人物,就是京都醫院的院長在趙遠昌面前也得小心翼翼。
“李老師這個吳堯東是不是吃了槍藥了,怎麼這麼大的火氣?”袁志明問道。
“上一次京都醫院收的管圓線蟲感染者最多,足足有幾千名患者,如果全部在京都醫院治好,京都醫院就會有幾百萬的收入,結果最後使用了我們的解毒液,京都醫院幾乎沒有任何收入,主要是我們一開始就將解毒液的價格給定好了,他們想從中牟利都沒機會了。也算是我們斷了他們的財路。自然會對我門懷恨在心。京都醫院那個博士最後連醫師資格都被剝奪了,以後根本就不能自國內行醫。也不知道這個人跟姓吳的有沒有關聯。如果有關聯,原因就更明顯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救人,咱們別理會他們。看這裡的情況,肯定不會簡單,說不定還有可能會繼續擴大,那個逃走的感染者是個很大的隱患。我們儘快進行解毒液的實驗。”李升毓解釋道。
袁志明點點頭:“如果羅師弟的解毒液有效那就好了,直接噼噼啪啪地打姓吳的那傢伙的臉。”
“這種小人,咱們無需理會。解毒液的效果出來了,自然會有人處理他。”李升毓說道。
“李老師,我總感覺這裡的疫情有些不對勁。”一直一聲不響的羅天旺突然說道。
“天旺,你看出了什麼?”李升毓問道。
羅天旺搖搖頭:“看倒是沒看出什麼,只是這裡的情況很不對勁。我們一直都沒弄清楚第一個出現症狀的感染者究竟是什麼情況。如果可能,最好是能夠去村子裡去一趟,把根源找出來。”
“羅師弟,去也沒用啊。這麼重要的事情,如果村子裡能夠查出線索出來,冀州的人沒理由找不出來啊。”袁志明說道。
“這可不一定,那個人到現在都還沒找到呢。”羅天旺說道。
“但是那也太危險了。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了,這種感染者力氣大得很,今天我差點就被那個感染者給咬到了。”袁志明心有餘悸地說道。
李升毓點點頭說道:“志明說得沒錯,這種感染者太危險,那個逃走的感染者可能更厲害。這裡人生地不熟的,我們還是別去冒險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先實驗一下解毒液的效果,如果沒有效果,我們再考慮對解毒液的方子進行一下改進。”
清東鎮給李升毓團隊安排了十名患者,用於進行解毒液的實驗。
但是給這十名患者服藥的時候,又遇到了遊戲誒麻煩,這些患者現在狂暴得很,根本不進行配合,藥液根本喂不到它們口裡去。而且給它們喂藥的過程也非常危險。一旦被它們咬傷,就有被感染的可能。冀州的醫護人員都不願意過來配合羅天旺等人。
“李老師,冀州的人也真是的,我們大老遠過來救人,我們不怕死,他們反而怕死了。要不,我們也不管算了。”袁志明很生氣地說道。
“生氣有什麼用?我們自己想辦法。”李升毓說道。
“李老師,還是我來吧。”羅天旺走到病床邊,隨手在患者身上點了一下,就讓患者不能動彈。一路走過去,幾下功夫就讓十名患者全部呆若木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