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讓大家直接抓不到他在走神,這會兒也能夠讓大家輕而易舉的就原諒他。
別說這邊的金譽正拿著手機又不好訓斥他,另一個有空的尤海也只不過是拿著沙發枕頭空撲了兩下,甚至都還沒有伸出手去擰下他的肉,完了以後三言兩語的就被哄好了,速度快到周九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周九:“嘖嘖。”
小助理:“你嘖什麼嘖?”
周九:“論什麼叫做毫無原則。”
周九這回可算是知道了,雖然說每次他們兩個犯了事兒以後,都嚇成了個鵪鶉樣兒。然而事實上週九硬是沒見到金譽真的把他們給怎麼樣。
所以說完全就是傳說中的雷聲大雨點小,而且還是這被懲罰方面的雷聲特別的大,那叫一個嚎啕大哭。
可是外人看的清楚,根本就沒人去欺負他們。
就比如說剛剛小助理都嚇成了那麼個淚汪汪的樣子,然而實際上金譽都沒有搭理他,唯一搭理了他的尤海也只不過逗他玩兒了一下。
這種玩兒的力度,算作打情罵俏還算差不多,叫作什麼懲罰啊?真正的懲罰才不是這種小孩子過家家,對此,周九也算是深有體會。
齊莞莞咆哮瞭解一下。
暴力蘿莉拔毛無影爪瞭解一下。
金譽在打電話的過程當中也沒有閒著,指揮尤海過去拿了金絲眼鏡、筆和筆記本過來,看樣子是要做筆記。
尤海也不是個這麼容易就閒得住的,在去拿東西的過程當中,這傢伙一邊拿東西一邊就給自己裝備上了。於是再等周九抬頭看過去的時候,就只看到了左手筆記本,右手一隻筆,鼻樑上還架著副眼鏡的尤海。
說實話,有點兒像那種大學剛畢業的愣頭青班主任,呆萌好欺負極了。
金譽皺眉:“過來。”
尤海屁顛兒屁顛兒把東西呈上。
電話似乎是沒有打通,金譽看了眼手機換了個號碼撥了出去,在這過程中他接過了尤海拿過來的眼鏡,十分順手地就撩起了尤海的襯衫下襬擦眼鏡。
尤海:“……我就戴了一小下而已……”
金譽:“你會笨死嗎?我在擦鏡片,關你戴沒戴什麼事兒?”
尤海剛剛看到金譽的動作的時候,下意識的是金譽在嫌棄他。然而金譽說完這話以後,尤海認真仔細想了一下,覺得的確是金譽說的這麼個理兒。
如果說金譽擦眼鏡的時候,是擦鼻託和眼鏡腿兒的話,那八成就是潔癖嫌棄他。但是這會兒是在擦鏡片的話,就肯定不是在嫌棄他了,估計是嫌棄鏡片它本身髒了,這才清理一下而已。
尤海重新高興起來了。
金譽漫不經心抬頭看了他一眼,手上換了個動作,十分不經意地擦了擦鼻託和鏡腿兒。
注意到了這一幕的周九:……還說不是嫌棄。
同樣的裝備戴出不同的感覺,那純粹就是要靠氣質的。就比如說剛剛尤海拿著筆記本和筆,戴著個金邊眼鏡的樣子,像是剛畢業沒多久的大學生班主任。然而金譽帶上這一整套裝備,瞬間就變成了那種二十八層樓裡頭,屬於頂層樓的那種高階腹黑精英。
周九十分認真地盯著金譽瞅了幾分鐘,完了以後漫不經心地瞅了一眼尤海,學著之前小助理的那種樣子,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小助理莫名覺得這動作有點兒眼熟。
尤海被周九這動作給噎了一下,雖然說這八哥沒有說些什麼,但是這動作就是此時無聲勝有聲:“你這動作,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他怎麼就覺得這隻八哥就是在挑釁他呢?
金譽大精英這邊已經開始工作了,但是這並不妨礙旁邊兩個不著調的在這兒打打鬧鬧。尤海眼看著這隻八哥挑釁他過後,根本就不準備放過它,直接就準備抓著它把這件事情給弄清楚。
他對著小助理手下留情,是因為小助理本來就長得特別的萌,性格還挺可愛的。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他特別的心軟,可以對著所有的生物都手下留情,像周九這種長得一點都不萌,脾氣還特別兇殘的小生物,那就是該怎麼懟就怎麼懟。
小助理很快就想清楚了,這到底是哪兒覺得眼熟,然後就想起了自個兒在片場裡頭,自個兒做出這個動作以後,那隻八哥的反應。
之前自個兒做出那種動作以後,那隻八哥那麼生氣,小助理自個兒還不以為然,覺得並沒有得罪它。然而現在看著八哥對著尤海做出這個動作以後,尤海這麼生氣的樣子,小助理就算是再單純,也後知後覺猜到了這動作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