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你等便是插上翅膀,斷難飛出洞去,哈哈!”
祿星騰地一聲躍下地來,在洞內問道:“閣下到底是何人,我等與你無冤無仇,今日大動兵戈所為何來?”
木南道:“祿老怪,你老兒好沒記性,我被你們四怪關在牢籠中五年之久,你老兒卻來問我!”
祿星大驚失色,道:“你胡說,咱們關押的人現下分明便在洞內,我等何時關押過你了?”
木南道:“你老兒老眼昏花,人質被調了包都瞎眼不知。你面前那臭小子做了我的替死鬼,你現下兀自矇在鼓裡,哈哈。我瞧你們福祿壽禧四怪,都是些膿包笨蛋,趁早不用混江湖了!”
祿星瞅了一眼蕭影,向外問道:“閣下當真才是耶律楚南?”
那人道:“正是區區,哈哈!”
福祿二星和五嶽七俠面面相覷,目光不約而同向蕭影端詳,這一看之下,才覺蕭影體貌確非契丹人一般粗獷。
蕭影見他們面有疑色,說道:“我早就跟你們說了,我叫蕭影,不是契丹王子。”
福祿二星張口結舌,半晌說不出話來。
福星支支吾吾道:“這……怎麼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自忖自己四兄弟精心打造的牢籠,人質絕無被人偷樑換柱之理,但眼前這少年說自己並非耶律楚南,而外面那人卻承認自己便是耶律楚南,兩人絕無作假嫌疑,剛才自己偷眼出去望了一眼洞前那人,見他形貌粗獷,完完全全一副契丹人模樣兒;眼前這少年鳳眼龍睛,面目清朗,確確實實帶有幾分中原人士的儒雅氣質。誰真誰假,不辨自明,只不知何時給人調了包?
如此一個大活人給人調包,自己四兄弟卻渾然不覺,這事兒傳揚到江湖中,四兄弟的老臉還往哪裡擱?福星壓住心頭怒火,問道:“原來你才是契丹王子耶律楚南,你是如何找到這裡來的,來此作甚?”
耶律楚南陰惻惻地道:“天底下難道只有你們四個老兒會用瞞天過海、欲擒故縱這等伎倆?當日我見你等將那替死鬼和一群小道姑押進莊,料定你四個老兒不懷好意,命人一面盯緊莊子,一面回大遼調齊兵馬,潛行南下,伺機而動。說來也巧,這群道士逃出之後,一路北上,卻省了我等潛入中原長途顛沛之苦。更巧的是,今日你福祿兩老兒也自動送上門來,妙絕妙絕,五年牢籠之仇,今日一併得報,可喜可賀,哈哈!”
福星道:“區區三千蝦兵蟹將,能將我怎樣?老夫先牢了你這契丹胡狗!”說著縱身而起,右足在巖壁上一蹬,便要飛身出洞。
但聽嗖嗖聲突作,數十枚羽箭倏乎而至。
福星急引內勁,雙手起處,勁道自雙臂奔湧而出,衣袖呼呼夾著勁風,迎著箭尖裹夾而前,眨眼功夫便將十餘枚羽箭盡數收於袖中。隨即他袖風一揚,羽箭疾射飛出,似都長了眼睛,嗖嗖盡皆射向耶律楚南。
他接箭拋箭,數個動作快如閃電,只在一瞬之間,耶律楚南猝不及防,大驚失色,慌忙中橫身一倒,骨碌碌向山下滾去。
只聽“啊啊”數聲,幾個兵士中箭倒地,口吐白沫,面色青紫,一動不動,早已斃命。
洞內諸人盡皆失色,都在心裡想:“耶律楚南真個歹毒,箭上不但喂得有毒,而且見血封喉!”
這時,羽箭飛蝗般射進洞來,洞內眾人都將身子貼在兩側的洞壁之上。
方才吃了虧,給福星接箭回擲,眨眼功夫死了數人,契丹兵士這回有了防備,紛紛在洞外架起盾牌,擋在洞口。
耶律楚南適才嚇了個半死,知道箭上劇毒無比,一旦射中,立時斃命,沿著山坡滾得一程,料必無險,這才伸手抓住一根樹枝,驚猶未定,戰戰兢兢在眾兵士身後慢慢爬上坡來,見洞口盾牌森列,被自己手下兵將守得鐵牆也似的,便即放心,高聲道:“大家小心封死洞口,休要逃脫一人!”
他說完右手一揮,立時便有百餘兵眾湧上前來,在盾牌之後排成一列,各自左手上箭,右手拉弓滿弦,鋒利的箭頭齊刷刷對準洞內。一佇列好,又來一隊,如此五列箭陣,數百支毒箭,森嚴伺立,真個麻雀也飛不出一隻去。
離洞口稍遠處,又有五百陣列,如此層層包圍,密密麻麻,水洩不通,三千兵將皆有毒箭在手,便如螞蟻護住蟻穴一般,就算飛鳥,那也無隙飛遁。
福祿二星縱使武功高強,卻如何只憑兩雙肉手,擋拒那數千毒矢?其餘諸人,武功遠不及福祿二星,縱叫身披鐵衣,只怕也無濟於事。
經適才一嚇,耶律楚南哪敢再走近洞口,他站在眾兵士身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