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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和受到師友廣泛好評的溫良青年嗎?

蕭烈開啟房門,他背對著襄湘說:“你不求我也沒關係,我不會讓你白跑一趟,不過,我會讓你再來找我的,你說你後悔跟我牽扯不休?希望你不會更加後悔。”

火車上很熱,車窗裡吹進的風也是熾熱的,襄湘獨自一人離開了上海返回廣州,這次出差經歷了很多事情,儘管大部分都是秘密,襄湘會一輩子把這些情事情爛在肚子裡。

他這次匆匆忙忙的趕回廣州,主要是因為聽說了廖先生遇刺的訊息,剛從報紙上看到這則訊息的時候,襄湘先是驚恐,之後又是奇怪。

驚恐是因為歷史還是按照它的軌跡前行著,廖先生遇刺了,儘管早就知道可是仍舊會覺得恐懼,因為作為預知者,襄湘一方面邁不過自己心中的那道坎,害怕遭到怨恨,既然知道為什麼不發出警醒呢?那是自己一直以來都尊敬的先生不是嗎?另一方面又害怕歷史會改變,而且說不定歷史已經改變了,這就是襄湘覺得奇怪的地方,因為廖先生雖然遇刺,但是並沒有受傷。

這是自己造成的嗎?襄湘內心驚濤駭浪,可是自己什麼都沒做過啊,歷史怎麼可能就改變了呢?

下了火車以後,在火車站上等著接自己的赫然是老家的王管家和長順,襄湘上次寫回家的那封信著實把二姨太嚇得不輕,可憐她當時懷有身孕,才剛剛三個月,正是不穩當的時候,又是高齡產婦,甚至下了點血,好在及時送了醫院沒出問題,過幾天又收到襄湘的信說是沒事了,這才好不容易安下心來。襄湘心中對淑惠也頗為過意不去,從上海帶了一堆東西回去當做孝敬。

“王管家,怎麼勞您親自來接我呢?我都沒和家裡說我具體回來的時間,你們該不會一直在火車站等我吧?”襄湘問。

王管家說:“少爺寫了那封信回來,可是把我們都嚇得不輕,看到你現在沒事我們也就放心了,少爺以後還是安安穩穩的在廣州吧,跑上海那裡幹什麼?人生地不熟,也沒個照應,遇到了事情這不是急死家裡嗎?”

長順也說道:“是啊,二少爺,我當時都和管家帶著錢準備往上海趕了,好在您來信說沒事了,二姨太也才安下心養胎,知道您要回來,我和管家提前幾天就來廣州城接站了。看到您好好的,真是比什麼都好。”

“我在上海的事沒人知道吧?”襄湘問。

“少爺放心,當時那信就老爺和二姨太看過,下邊知道的就是我和長順,連大太太都不知道,老爺知道輕重。”王管家道。

襄湘這才安下心來,跟著王管家坐上了馬車。

明爭

回到廣州以後,襄湘正式於國民黨黨部委員的身份,時局在當時十分震盪,南北方之間的矛盾已經不可調和,戰爭迫在眉睫,然而自從孫先生辭世後,國民黨內部卻是為了爭奪權力明爭暗鬥。

“你是我黨的叛徒!是G**企圖分裂我黨的工具!”

“我廖夷白的所作所為皆是遵從孫先生的意願,無須爾等小人置喙,要胡說八道請便,但別髒了我的地方。”

襄湘聽到了爭吵的聲音,緊接著一個男人從廖先生的辦公室摔門而出,看到了門口的襄湘,冷哼了一聲揚長而去。

廖先生看到襄湘卻極為高興,似乎能從他的眼中看出久違的輕鬆,他熱情的把襄湘請進辦公室,並以中央執行委員的身份和襄湘握了握手,他那寬厚而溫和的手掌讓襄湘想起他們初次見面時握手的情景,那時候襄湘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愣頭青,轉眼已經過了這麼多年。

“我聽說你在上海做的很不錯啊,因為安撫民眾還得到了奉系軍隊的表彰。”廖先生十分滿意的提起襄湘在上海的功績。

對於多日不見的廖先生,襄湘也有種恍惚的感覺,各種事情壓在這個矮個子的中年人肩頭,他看上去比上次見面時更加蒼老和疲憊,襄湘沒有就上海的事情多做說明,而是焦急的問道:“我聽說先生遭到了暗殺?犯人有沒有抓到?”

廖先生卻是淡淡的一笑:“怎麼連你也聽說了嗎?一件小事,鬧的沸沸揚揚。”

“怎麼會是一件小事?”襄湘略皺起了眉頭:“先生知道是誰派來的嗎?”

“不管是誰派來的都沒有關係,他們以為威脅我的生命就能讓我退縮並放棄和他們爭奪,當我是個懦夫?他們休想得逞。”

“先生怎麼能這麼說?您對黨國有多大的重要性,請您無論如何都小心行事。”

廖先生微笑著拍了拍襄湘的肩膀:“我並不是不害怕死亡,我只是從不害怕敵人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