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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四面都是些不好的聲兒,孟限那雙眼睛一看向公儀簡便有些移不開。公儀簡腹下一緊,面上雲淡風輕,但見孟限那雙眼灼灼的樣子,唇角便忍不住翹將起來。

只是,眼下不是時候啊不是時候!聽著周遭甚是磨人的聲音,孟限恨不得咬著小手絹兒求公儀簡投餵……第三條腿……

眼下孟限略微咳了咳,便和公儀簡則在畫舫裡頭找起人來。原本公儀簡和孟限去看了失蹤的月離的房間,就曉得月離不是失蹤了,而應該,是被髮賣了。因為她房裡的東西都被清空了,卻落下了一樣東西……梳子。女兒家最在乎的就是容貌和髮髻,她卻連梳子都不曾帶走,這著實是……

當然,在那間房的床底下還有一隻鞋,一隻男子穿的鞋。

而公儀簡透過對柳意之的觀察,又想起一路上來路人說月梢頭新來了個姐兒,長相好看,還是從富戶裡出來的,性子也辣,等那姐兒被訓服了要去梳弄梳弄。

是以,不難想到,月離就是應當是被賣到船裡的。

而公儀簡之所以不願應承替柳意之辦此案,是因為不管結果如何,柳意之只想要她想要的那個結果而已。

現下二人要找的房間,應該是沒有聲音的房間。

這廂孟限和公儀簡在這邊兒找人,那廂王于飛一時沒忍住,就在那人來人往的地兒就按著一個姐兒行事起來。

等到孟限找到月離之時,月離正衣衫襤褸地躺在破床上,她身上那不堪的白濁讓柳意之忍不住扭頭不忍就看。

公儀簡亦皺了皺眉,讓孟限將人帶走。

孟限想著如今被買賣的婦人皆是身不由己的,不由得有些可憐月離,便伸手脫外袍。

月離雙目驚惶地看著孟限,眸光閃爍著,不知要往何處躲閃,身上一絲氣力也無。

孟限嘆了口,用外袍將月離裹住,扛在肩上便同公儀簡一道兒在月色中,從窗子口兒飛掠而出,離了月梢頭,將月離安頓在一家客棧裡。

孟限讓店小二備好浴桶和熱水,就將月離放了進去。月離似乎並不曉得自己已經脫離了虎口,也不曉得自個兒身在何處,只是木然地抬手清洗著自己。公儀簡等在屏風外頭,孟限就看著月離,恐她一時想不通尋了短見。

當月離洗罷身子後,恍惚間又坐著發了許久的愣。原本死氣沉沉的眼珠子一轉,就看到了丰神如玉的孟限唇角含笑關切地看著她,忍不住“哇”的一聲就哭將起來。

公儀簡聞聲簡直不能忍受。孟限憐她命苦,便將人虛攬住拍著她的肩膀輕聲寬慰道:“沒事了,沒事了。趕明兒就送你回家。”

月離此時眼裡心裡就只看得到一個孟限,她一聽說孟限要送她走便梨花帶雨地看著孟限:“你不要趕我走,我,我已經無處可去。你就是隻留我在身邊兒當個丫鬟也使得,洗衣做飯我都會的。”

孟限扶額,不知該如何說,便問她:“你是如何被賣去那個地方的?”

月離雙目黯然道:“我本是王舉人家舉人娘子的貼身丫鬟,因舉人慾對我性不軌之事,我不肯從,舉人便對夫人說我,說我……”

她說到此處甚覺難為情:“夫人信了老爺的話,便請了牙婆來將我賣進了那見不得人的地方。”

孟限又拍了拍她的肩:“都過去了。你說的那個王舉人,可是王于飛王舉人?”

月離身子一抖:“恩公如何曉得的?”

孟限笑道:“我們將將才從他家出來。”

“那,那你為何要救我?”

孟限不答,而是問她:“我記得舉人娘子當初在孃家時你就跟在她的身邊兒的,當初舉人娘子還有個貼身丫鬟叫做月青,當初還和我說非我不嫁來著,可惜也跟著舉人娘子來了這邊。不知她現下在何處?”

月離聞言立馬搖頭道:“想必恩公是給人騙了,當初小姐身邊兒並沒有叫做月青的丫鬟。當初名字裡含有一個月字的,只有我和月白。如今我被髮賣,也不曉得月白如何了。”

孟限點了點頭,嘆了口氣道:“原來如此。”她站起身,顯得大方而不拘小節,負手皺眉的模樣看上去頗是惆悵:“原來如此,只可憐我這滿腔情意給出去了,也不曉得何時收得回來。”

公儀簡原本在閉目沉思,聽得孟限只是胡吹海侃便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不說話,嘴角卻抽了那麼一抽。想到劉宛西對孟限的執著,再看月離看向孟限的眼神兒,公儀簡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對著孟限招了招手道:“過來。”

孟限又安撫了下月離,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