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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你快告訴我們嘛,我們家小姐怎樣了?她一定是傷得很重,要不然,我們這樣叫她,她怎麼不醒?”憐牆和憐薇說著說著,竟然抹起眼淚來了,根本就看不到奕絕的怒火正在飆升。
“王爺,求你無論如何,也要救我們家小姐!”感情比較細膩脆弱的憐薇甚至猛地給奕絕跪下了,邊哭邊求著。
奕絕心裡長嘆一聲,此刻估計不先回答這兩個小丫頭的問題,她們就會一直無視他這位爺了,只好說道:
“王妃沒事,她只是太累了,睡著了,你們別再吵著她睡覺了。”
“真的嗎?”憐牆這才拉起跪著的憐薇,姐妹倆臉上立即露出喜色,接著便發現了奕絕的臉黑得跟包公似的,臉上又被嚇得惶恐起來,低著頭,一副做錯事的孩子等罰的表情。
“你們沒忘了,寒兒已經和本王成親了吧?”奕絕冷冷地問。
“知道,奴婢剛才是太心急了,太擔心了,所以一時失禮了,請王爺恕罪。”憐牆畢竟是比較穩重些,立即拉著憐薇跪下請罪。
“你們關心王妃沒罪,剛才對我失禮了,也不算大罪,但你們可知道你們的罪在哪兒?”奕絕說話時,特意將“王妃”兩個字咬得重重的,憐牆和憐薇本身也是個機靈,又只是個奴才,自然懂得揣摩主子的心思,所以,一聽便聽出了門道。
“奴婢不應該叫小姐為小姐,應該叫小姐為王妃,奴婢知道錯了,請王爺責罰。”還是作為大姐的憐嗇開口說了話。
奕絕的臉色終於緩和了許多,但依然冷冷地說道:
“以後不管在什麼場合,若再敢稱寒兒為小姐,本王爺割了你們的舌頭!”
哼,他恨不得在寒兒的脖子上掛個牌,標明寒兒是他的王妃,向全天下展示,寒兒是他的專有王妃,誰也休想再動。他才發現,他的佔有慾原來這麼強烈。
“奴婢記住了。”憐牆和憐薇恭恭敬敬地回答,她們半點也不覺得被責罵有多傷心,反而為奕絕對千羽寒的這種心感到無比的高興,這位姑爺,小姐真的沒選錯。
“那奴婢先退下了。”憐牆和憐薇齊聲說道,便起身退下,恰好迎上送香湯進來的下人,不由得又折回來,對奕絕恭謹地說道:
“王爺,就讓奴婢伺候王妃沐浴吧。”
“去,誰要你們伺候,爺的妃子爺自會伺候!”奕絕爆出一聲吼,這兩小丫頭可真不懂風情,給寒兒沐浴這種技術活,自然是他這位準姑爺自親出馬嘛。
“是,爺,那奴婢先退下了!”憐牆和憐薇紅著臉逃了出去,其實她們也並不知道千羽寒和奕絕並沒有真正圓房,反而覺得這是很自然的事,剛才她們真的是太不識趣了,差點就破壞了王爺和王妃的好事。
兩個小丫頭出到門口,還不忘了給帶上門,走到院子裡時,卻遇上冥紅和冥河要來找奕絕,她們馬上攔下了。
“去,我們找爺有事,沒空跟你們瞎胡鬧。”冥紅什麼時候都是一副正兒八經的樣子,做事情也總是一絲不苟,還略死板,不懂得變通。
“王爺和王妃吩咐了,任何人都不準打攏他們。”憐嗇也是很盡責的大姐大派頭。
“你們的話,我們不信。”冥河相對來說,做事倒是比較靈活,但卻有些滑頭。其實他們兄弟倆的事也不急,只不過看見憐牆和憐薇兩姐妹,冥河總想逗上一逗罷了。
憐薇的性子和冥河有些相似,有些沉不住氣,立即不滿的反駁:
“你們不信也得信,反正現在你們不得去打攏王爺和王妃。”
“你們攔得住我們嗎?”冥河笑嘻嘻地將臉湊近憐薇的眼睛前,一陣男子氣息撲進憐薇的鼻子裡,她不由得愣了愣,心裡升起種奇妙的感覺,臉“唰”一下紅了。
“那就問問我們手中的鞭,攔不攔得住?”憐牆話不多,揚鞭便甩了過來,四人又纏鬥在了一起,誰也記不起進去找奕絕和千羽寒了。
內室,奕絕將千羽寒抱到浴桶前,輕輕褪去千羽寒的衣服,千羽寒心裡知道,卻不想拒絕,所以,為了避免尷尬,她乾脆閉著眼,任由奕絕擺弄,最後將光溜溜的她放進水裡,溫熱的水讓她全身都舒展開來,奕絕還很細心地為她用一個軟墊墊在腦後當枕頭,所以,她在水中依然睡覺。
她的確是累,但也是經過那麼殘酷的戰爭,心情有些鬱悶,所以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顧,只想好好睡覺。
浴桶很大,本來就是供夫妻進行鴛鴦浴的,即使兩人一起沐浴依然覺得很寬敞的大容量浴桶。奕絕知道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