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夏小冉不敢看他,他忽然伸出手,她下意識想躲開,卻被他控住脖頸,修長的手指從她耳後穿過,冰涼的感覺漫上耳垂,她抬手摸了摸,問道:“這是什麼?”
他笑容加深:“送你的,別再哭著找耳環了,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他抱起她到鏡子前,吻著她的髮際低喃:“瞧瞧,我特意讓人給你設計的,就只有你一個人有,喜歡麼?”
她抬起頭,並沒有看那副晶瑩璀璨的耳環,而是看她自己——多麼像一隻寵物。
她臉上沒什麼表情,說:“你不需要這樣的。”
他明顯shen體一僵,眼底的神采全被她冷淡的反應吸走,心裡某個看不見的處隱隱作痛。他覺得渾身都難受,一把將她扯進懷裡又是啃又是咬,他口中還有點酒的味道,貼著她的唇抱怨:“沒心沒肺的丫頭!”
夜裡他像發了瘋似的想要她,她哪裡是他的對手,只能軟在他懷裡,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製造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不敢睜開眼,可這樣反而更能感受到他每一次深深淺淺的滑動,佔領她所有的感知神經。
他飢渴地吻著她,一邊撩撥起她的熱情,一邊情難自控地喃喃:“冉冉,別害怕,看著我……”語氣很溫柔,可身下的動作卻不甚溫柔,往往在她以為結束的時候又是重重的一擊,他貪婪地享受她緊緻的美好,狠狠地進到她shen體裡與她融為一體,彷彿只有那樣做他才能感受到她是屬於他的,除了他,再沒有別人。
她有些受不住他瘋狂的力道,抬起手臂攀上他的腰間,試圖緩和一下他的衝刺,誰知這柔軟的碰觸反而刺激了他,他喘著粗氣推高她的膝蓋,使勁抵在胸前,迫她折成妖嬈的曲線接受他狂風暴雨般的侵襲。她跟著他上天入地在情海中浮浮沉沉,等快感累積到了一個制高點,她終於失控地哭了出來。
他吻去她的淚水,貼著她的臉說:“冉冉,今天是我生日,你笑一個給我看看好不好?你不知道,你笑起來可好看了!”
她一怔,傻傻地睜開眼,看見他正凝著自己,那無賴的目光甚至有點像討要禮物的小孩子,可shen體裡那種又漲又痛的感覺昭示著他是一個成熟的強大的男人。
原來是他的生日。
不知道基於什麼理由什麼心情,她伸手抱住他,帶著沙啞的嗓音輕輕地說:“生日快樂。”
他狂喜地咧開嘴,笑得比以往任何一個時候都要燦爛。
在將自己完全釋放以後,他趴在她身上享受高/潮的餘溫,在她耳邊呢喃:“冉冉,以後別再想別人,只想著我,好不好?”
多麼奢侈多麼得寸進尺的要求。
她無法回答。
婚紗
兩人相安無事地度過了一個週末,緊接著傅希堯就出了國。
出國前傅希堯先回了一趟軍區大院,一看見他傅夫人就拉長臉:“要是你爸在,看他還不敲斷你的腿?雖然明著是說提前結束工作,可我瞧著他是特意趕回來給你過生辰,偏生的你犯渾,居然不回來!”
傅希堯從小就是傅家的小霸王,大家幾乎把他疼到心窩窩裡去,只要有一點不順心就會鬧。有一回他過生日,傅添榮答應會回來陪他,後來突然有急事失約,傅希堯擰著性子整整一個月沒有開口說話。他就是那種說到就要做到,想要什麼就非得得到什麼的人,說白點,就是被寵壞了。
傅希堯又是倒茶又是捶背地變著法兒給傅夫人賠罪,笑著說道:“媽,我這不是有事嘛,瞧,待會我還得趕十一點的飛機,心裡老惦記著您,怎麼著也得趕回來陪您說說話呢!”
傅夫人拍開他的手橫了他一眼:“少跟我貧,你真是惦記我就該佛祖保佑了。可我怎麼聽人說你最近為了個女孩子神魂顛倒啊?是哪家的姑娘?我認識不認識?”
傅希堯心裡一下子硌應得冒火兒,手指摸著茶杯蓋,英俊的臉上依然笑得燦爛:“這麼不靠譜的風都敢吹到您這兒來,趕明兒是不是就該說我跟個男的好上了?”
傅夫人好氣又好笑,點點他的額頭說:“瞧瞧這說的什麼話!我不是為你好嗎?你玩歸玩,別學著邵家那孩子把家裡弄得天翻地覆不得安寧就成,別以為我是想管你。”傅夫人瞭解自己兒子的脾性,也聰明的點到即止,其實她心裡跟明兒鏡似的,什麼都明白。
“知道知道,我心裡有數呢!”傅希堯笑眯眯地說,可他的笑容只維持到走出家門口,瞬間已冷成霜,他最討厭別人在自己背後亂嚼舌根。
生在這樣背景的家庭,看似熱鬧,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