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流著淚說:“我聽你的,只是這樣太對不起師傅了……”
蕭鵬飛長嘆了一口氣說:“也許,這也是一種江湖!”說著,就把盤成一團的黑白雙虺放進了自己的懷中,還別說,黑白雙虺安靜多了,似乎回到自己的家一樣。蕭鵬飛把玉珠天水用布包了好幾層,塞給月兒說:“好好保管,以後我們一定用得上!”然後拉著月兒離開。
就在蕭鵬飛和月兒拐過紅竹林沒多久,北邊飛來一個人落在了新出現的小湖邊,看著平靜的水面,百思不得其解,這圓湖是怎麼出現的?究竟掩藏了什麼秘密?正在湖邊沉思著,又有一人從空中降落:“不狂大師,可有什麼發現?”先來的不狂和尚陡然一驚,原來是聞風也覺察到了這兒似乎有不小的動靜,趕來看一看,卻沒想到不狂在他前面就到了。
不狂哈哈一笑:“沒有和你打招呼,就擅自來到你的地盤,聞壇主不會怪罪吧?”
聞風自然猜出不狂的用意,陰笑兩聲:“呵呵,大師大駕光臨,請都請不來,豈敢怪罪!”其實,不狂和聞風倒沒有什麼大的利害衝突,只是不狂心中彆扭,前來投奔滴血門,卻得不到重用,而枯心似乎還處處提防著他。這次,以為這兒出了什麼寶物,偷偷前來探個究竟,沒想到被聞風撞見。
兩人邊說話,眼睛可沒有停著,仔細檢視著這突然出現的小湖,只是除了偶爾冒出點水泡之外,別無特殊之處。聞風撿起幾個小石塊扔進水中,僅僅聽了幾聲響。走了幾圈之後,不狂說:“莫非有什麼秘密在這湖底之中?”
“要不,你下去看看?”聞風陰陰的說。
不狂回頭看了一下聞風,依然哈哈一笑:“聞壇主,這是你的地方。我可沒權利下去,要不你下去,我替你把風?”
聞風又是輕輕的哼笑兩聲:“我下去一探究竟,哪個在我背後下手,推我一把,我老骨頭可就上不來了。”
“誰敢在聞壇主背後下手,我第一個饒不了他!”不狂也裝著不知道聞風說的是誰,故意嚷嚷。轉了兩圈後,不狂委實看不出什麼名堂,就對聞風說:“我的那些畜生該吃飯了,我得先告辭了,以後有時間再來作客!”
聞風卻也是老狐狸:“大師下次來,可要提前通知我,好讓我也略備些酒菜。這樣讓你走了,可就對不住了。”言下之意,你以後別偷偷摸摸的到我的地盤來一探虛實。這不狂和尚自然懂起含意,呵呵一笑,騰起身子走了。
蕭鵬飛和月兒回到落華院,天快要黑了,黑白雙虺緊貼在蕭鵬飛的懷裡,沒有一點兒動靜,它們似乎也不想讓人知道。胡氏弟兄們練劍的練劍,休息的休息,只是各人忙各人的,似乎互不相干。月兒去向天告別,然後對蕭鵬飛說:“過幾天來。”說著又跑到蕭鵬飛的耳邊低聲說:“保護好你懷裡的東西。”然後乘著靈月劍很快消失在空中了。
吃過晚飯以後,眾人很快回到自己的房間,這些天向天不知道在忙些什麼,對他的這些徒弟過問少了許多,很多事情都是由胡七吩咐與辦理的。胡七的武功是這些人較高的,入門也較早,自然成為領頭的人物。蕭鵬飛心中倒是樂意向天的不聞不問,這樣一來就可以按部就班的修煉自己的小摩天咒了。其實他們誰也不知道,上次向天被派出打探情況,卻受了重傷,這些天忙著養傷,修煉自己的血影掌,如果自己的武功不恢復到以前的狀態,遲早要被其他人代替,甚至會死於同門人的手中,所以他不得不抓緊時間修煉,早已無暇顧及其他了。
蕭鵬飛養成了一個習慣,睡覺的時候也保持著修煉的姿勢,剛好胡九已經不太愛過問蕭鵬飛的事了,對蕭鵬飛有些奇怪的舉動早已變得漠不關心了。夜間,蕭鵬飛總是偷偷溜出去練習長空傳授給他的游龍掌法。這三十六式游龍掌法是長空當年成名掌法,自然奧妙無窮,蕭鵬飛經歷過和道姑對陣後對游龍掌的見解又深刻了許多,漸漸運用嫻熟。只是很可惜的是長空不會什麼劍法,所以無從傳授蕭鵬飛什麼劍法。閒暇的時候,蕭鵬飛就不停的把那隻黑劍拿出來不停的摩挲,然後自己想著滴血門的劍法舞了舞,倒也有模有樣,但蕭鵬飛知道這不是結合黑劍的劍法,行不成什麼殺傷力。
一天夜間,蕭鵬飛用黑劍在那棵大樹上掏了一個洞,他把黑白雙虺安頓在裡面。這樣一來就不需要把它們藏在懷中了。這黑白雙虺在與蕭鵬飛接觸了好多天後,也漸漸有了感情,能夠理解蕭鵬飛一些簡單的話語了。黑白雙虺根本不需要蕭鵬飛操心,夜間覓食,白天睡覺,舒服極了。
黑劍已經和蕭鵬飛心意相通,每次蕭鵬飛想到練劍,黑劍總是顫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