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所以他才會驚慌失措地立刻逃跑。這也就讓衛寶貴成功救了陸繪美一命。”
“其實我不是猜測,”羅意凡說:“我可以很肯定的說,這具屍體絕對教會布和使用羅雀屋裡面所有密室的人,而且,布和不可能在進入羅雀屋之前殺掉他。”
“為什麼?”
“因為,羅雀屋其中最重要的一個密室,需要他來幫助一起操作,布和既不能告訴其他人這個密室的操作方法,也無法自己一個人完成,當然這裡的原因,要我們再次進入羅雀屋之後,透過對歷史的拆解才能解釋得清楚。所以還有一點就是,這個人也是一個隱藏的幫兇。”
“等等,你是說,布和的父親或者近親,也是布和行動中的幫兇之一?”莫海右突然之間顯得非常驚訝,他端坐在椅子上的上半身,稍稍向前傾斜了一點,端著阿姨剛剛送來的茶水的那隻手也停在了半空,眼眸直盯著羅意凡的臉龐。
停頓一秒之後,莫海右馬上問:“你給我詳實的描述一下,衛寶貴死的時候是一副什麼樣的狀態?”
“我說過,衛寶貴全身都是被兇手砍出來的傷口,他的臉尤其恐怖,頭髮都被鮮血糊滿了,頭上還粘著白白的像腦漿一樣的東西,臉向下趴在地上,就像是那具頭頂被敲空的男屍一樣。”羅意凡回答說。
“不,不是的,我要更加詳細的描述,衛寶貴的臉是一個什麼樣的狀態?他身上的傷都生在哪裡了?”
“衛寶貴的兩個眼睛都瞎了,其中一個眼珠被摳了出來,眼窩空洞,眼珠和眼眶之間直接連著幾絲血絲和神經。臉上糊滿了鮮血,我們沒有仔細觀察他的臉,只覺得臉上應該有不少細小的刀口,身上的傷我就不瞭解了,因為他是匍匐在地面上的,可以看到背部有裂開的傷口,腿上也是。”
“哦!後來我為了讓腳底受傷的蔣興龍行動方便些,曾經脫下衛寶貴腳上的鞋子,沖洗過後給蔣興龍穿,我發現他的雙腳傷的也很重,整個腳都腫了起來,甚至分不清腳底和腳趾,好像全都粘黏在了一起一樣。”
“原來如此,”莫海右一瞬之間好像鬆了一口氣或者鬆勁的一樣,靠在了椅背上,“我終於明白了,酒店裡的兇殺案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這可真是一場精彩的大戲,布和這個人如果走上正道的話,絕對是一個聰明絕頂的人物。”
羅意凡不明白莫海右究竟在說些什麼,他的眼神裡帶著疑惑,看著莫海右的反應。
“就在你們上羅雀屋之前,布和、衛寶貴夫婦還有程楚在郊區商業街的雅頓大酒店裡面,也犯下了一起恐怖的兇殺案,我們之所以在發現羅雀屋之前,就成立了專案組,就是因為這起兇殺。”
“這個我有所耳聞,”羅意凡說:“小遙在山上的時候和我提起過。”
“酒店兇殺案的具體事宜,之後我再詳細告訴你,至於山上剩下的事件過程,你也可以等到明天再告訴我,明天一早,會有警員先上羅雀屋進行基本證據的採集,然後你與我還有惲顧問一起重新回到那棟屋子裡去,進行全面的調查以及驗屍,同時我們三個人要將我們各自的推理結合到一起,在各種證據的輔助下,得出最正確的答案。現在天色已經不早了,我派警車送你回家先休息吧,我想你也需要打理一下,好好睡一覺,明天才會有充足的精神行動。”
羅意凡搖了搖頭,說:“我確實需要休息,不過不想回家,我能否在警局裡過夜呢?我希望可以明天一早就能夠同你們一起上山,及時參與專案組的行動,回家的話,明天就會浪費一部分的時間,反正,只要你們不嫌棄,我本人也沒什麼潔癖可言。”
說道最後一句話,羅意凡指了指自己髒兮兮的樣子,開了一個小玩笑,莫海右微笑著看著他說:“好吧,你現在是專案組的顧問,有權同我們專案組一起行動,但澡還是要洗一個的,警察顧問可不能不注意形象,這樣吧,你先坐警車回家,收拾打理一下,帶上幾件換洗衣服,然後,再回警局怎麼樣?”
“好。”
這個時候,說話的雙方已經走出了孤兒院院長辦公室,同院長還有副院長打過招呼之後,所有人回到了警車之上,他們也確實打擾地晚了些,現在已經過了晚上10點整,孤兒院的孩子們全都去休息了,忙碌了一天的阿姨們也是哈氣連天,目送警察們離開之後,他們就立刻有的回家,有的留在孤兒院裡關上門休息了。
莫海右依然坐來時的警車回平龍公安分局,羅意凡坐另一輛警車回家。
這一夜過得非常安寧,整個案件破解的曙光就在眼前,羅意凡放下兇殺案的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