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測,把毒品味道弄上去的人有可能是想要讓人注意到項圈裡卡著的某樣東西,或者從這個味道上面聯絡到某些人,你們有沒有從他的項圈中拿到些什麼?”
“這個……”面對羅意凡的問題,左瀾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把證據給他看。
想了一下之後,左瀾還是拿出了小狗項圈中的照片,遞給羅意凡。
接過照片,羅意凡看了之後說:“這個很明顯,狗主人不是要我們去找照片上的人,而是要小狗來找警察,這是小區民警的工作照,每一個小區告示欄裡面都會貼,狗主人一定是拍下來之後,再去印成照片的。他肯定為了小狗可以順利找到警察,每天都用照片來訓練。這個小傢伙一定盯著你們不放吧?”
“確實是這樣,我們發現它的時候,它就是一直盯著交警不放,受了那麼重的傷,連寵物醫院都不願意去,弄得撿到他的交警都沒法下班,幸虧當時我們也穿著警服,才能讓它乖乖跟我們回來。”左瀾點頭表示同意。
這個時候,莫海右也從辦公室裡出來了,他估計也是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出來看看的,他朝著眾人說:“輕一點,局長開完會睡著沒有多久。左瀾,明天再說調查結果吧,今天好好休息一下。”
“不是,莫組長,我們在說這隻小狗的事情。”左瀾指了指羅意凡懷中的小白狗。
“它怎麼了?”莫海右估計沒有聽清楚剛才眾人說的話,所以有些好奇地問。
回答他的是羅意凡:“它的主人可能與兇手相關,而且他身上還帶有毒品的味道,我想這隻小狗背後一定不簡單。”
“哦?”羅意凡的這句話成功吸引了莫海右的注意力,他直截了當的說:“你發現了什麼?說說看?”
“你先看看這個照片。”羅意凡把手中的照片遞給走過來的莫海右,莫海右拿起來一看,說:“這不是社群警察的照片嗎?你是說這隻土狗一直被主人訓練辨識警察,為了能夠在關鍵時刻帶給我們些什麼?”
“你們兩個的話很接近哎!”左瀾插嘴說:“剛才羅顧問也是這麼說的。”
“原來如此,這張照片明天我會交給筆跡鑑定科的人處理,我估計用不了半天,照片背後到底寫了些什麼我們就可以知道了。還有,羅顧問你在孤兒院中交給我的紙條我已經給了鑑定科的同志,估計結果也要明天才能出來。”莫海右來回翻動著照片說。
“它身上的毒品味道證明,它的主人和我接觸過的是同一種東西,我想線索可以從‘午夜酒吧’找到,還有邊本頤也可能知道一些。”羅意凡說話的時候,始終沒有怎麼抬頭,他的身體現在完全提不起力氣來。
莫海右搬了一把椅子做到羅意凡身邊,看見他雙手緊緊抱著不知道是睡著還是暈過去的小狗,就提醒了一句:“你的手放鬆一點,它看上去情況不太好。”
“啊!哦。”
羅意凡反應過來,稍稍鬆開了一點手,把小狗重新還回到左瀾助手的臂彎之中。
然後,他問莫海右:“你準備怎麼調查?”對於羅意凡和莫海右兩個人之間的交流來說,他們沒有必要什麼事情都解釋完整,因為同樣敏銳的頭腦可以讓他們互相透過觀察很快地找到相同或者相近的分析結果。
莫海右想了一下問左瀾:“你那邊今天有什麼收穫?”
“哦,今天最主要的收穫是得到了費勇前妻的名字宋未亦,和宋未亦二十多年前寫給費方紅的幾張信紙,其他就很模糊了,費方紅說費古有過三個孩子,但是這三個孩子名字都很模糊,對了,剛才羅顧問說,宋未亦是他姐姐母親的名字,這個問題他還沒有具體解釋。”
莫海右聽完,回過頭來看著羅意凡問:“大致說說吧。”
把頭埋進手臂之間,羅意凡說:“我並不知道姐姐的親生父親是誰,姐姐只說過她母親的名字叫宋未亦,大概在姐姐四歲的時候,她和當時還是嬰兒的梁泳心跟隨母親離開了親生父親,之後的事情,姐姐記得很模糊,她只記得自己走丟了,然後住進了孤兒院,當時孤兒院也幫她尋找過親生父母,但是一直沒有著落,後來就被我父母收養了。”
“那你們有沒有幫她尋找過親生父母呢?”莫海右問。
“沒有,當年我父母的工作都很忙,幾乎每天早出晚歸,連管我的時間都沒有,都是姐姐在照顧我,也可以說,我從五歲開始就一直是姐姐把我帶大的。”
“左瀾,費方紅還說了些什麼嗎?”
“沒有了,大致說的和這封信上寫的沒有多大出入,”左瀾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