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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話最重要。在生活裡,也就是這句話我老也記不住。

塞利納杜撰了一首瑞士衛隊之歌;

我們生活在漫漫寒夜,

—人生好似長途旅行。

仰望天空尋找方向,

天際卻無引路的明星!

我給文章起這麼個名字,就是因為想起了這首歌;我講的故事和我的心境之間有種牽強附會的聯絡,那就是:有人可以從屈服和順從中得到快樂,但我不能。與此相反,在這種處境下,我感到非常不愉快。近幾年認識了一些寫影視劇本的作者,老聽見他們嘀咕:怎麼怎麼一寫,就能拍。還提到某某大腕,他寫的東西都能拍。我不喜歡這樣的嘀咕,但能體諒他們的苦衷,但這種嘀咕不能鑽到我腦子裡來。人家讓我寫點梁風儀式的東西,本是給我面子,但我感到異常的惱怒。話雖如此說,看到梁鳳儀—捆捆地出書,自己的書總出不來,心裡也不好受。那個寫的東西全能拍的大腕。他是怎麼想的呢……在我的故事裡,那個女孩摸摸羞紅的鼻子(現在不摸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