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賢妃見蘇錦兒答應了,心中自然是歡喜,自然大大方方得將宋女官借給了蘇錦兒,並吩咐她置辦宮中千秋宴所要用到的一應酒水。
“那這些酒水便交給你了,你先去太后的懿嘉殿,太后正在和宸王妃兩人賞花,要本宮若是看見你了便一道兒過去熱鬧熱鬧。”
蘇錦兒疑惑得瞧了一眼賢妃,心中不免怪異。
說到底,酒水可是日常飲用,是萬分重要的東西,出不得一絲一毫的差池,而倫理來說,她既然是第一次做這事情,又只是前來幫忙的,賢妃大不了給些不鹹不淡的活兒也就算了。
為什麼要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她?
難道就因為上回她幫著她教訓了淑妃,如今她便這般信任她了?
蘇錦兒這樣想著,便跟著抬頭身邊靜嬤嬤朝著太后的懿嘉殿的方向而去,等到了後殿的花園之時,花園之中已經圍滿了人。
“太后,國師夫人來了。”
已經成了宸王妃的霓裳郡主就坐在太后的身邊,體現了她高貴的身份和太后對她的格外喜愛,而宸王妃一看見蘇錦兒走了進來便扯了扯皇太后的袖子低聲道。
皇太后抬眉,瞧見蘇錦兒朝著自己這裡緩緩走來,臉色立即柔和了下去,上前拉著她的手讓她坐到自己的另一側。
“聽說你前幾日病了,如今
可好些了?幸好有國師照顧著你,向來你們夫妻之間琴瑟和諧,日子過的倒是一帆風順。”
皇太后本以為依照蘇錦兒的性子,若是知道了國師不過是個廢人的時候必然會雷霆大怒,甚至上演休夫的鬧劇。
可是偏偏蘇錦兒就默默的接受了,而且和國師兩個人恩愛纏綿,簡直一改往日她的性格風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就連皇太后這樣的人精也猜不出來了。
“國師夫人好大的架子,這個時候才到,難道是不將太后放在眼裡!”
宸王妃自從新婚之夜開始便再也沒有見過雲瀟然,雲瀟然不單單不願意碰她,甚至連見也不想要見她,這讓一直以來夢想著能有段好歸宿的霓裳郡主很是鬱悶。
相反的,聽到了蘇錦兒雖然嫁給了一個廢人,可是婚姻美滿幸福,仍舊不由得羨慕嫉妒恨。
至少眼前的這個女人現在要比自己幸福的多,相比於她和嫁了一個廢人又有什麼區別!
“霓裳,莫要這樣和錦兒說話。她也是身體不適才會遲到的,而且哀家方才聽說錦兒去了賢妃哪裡。”
皇太后自然看得出是宸王妃心中的怒火和不滿,只可惜,時間不能倒退,她如今嫁也嫁了,就算是再不滿意也不能隨便退貨。
霓裳郡主不滿的噘高了嘴,將頭偏到一旁,什麼話也不願意再多說了。
蘇錦兒原本就不喜歡這樣虛與委蛇的場面,也不過同皇太后說了幾句客氣話便離開了懿嘉殿,前往了披香殿的酒窖取酒。
之後有按照賢妃的吩咐將那些酒裝在酒盞之中準備好,又命人按照人數將那些酒杯的紋路配套是碗勺,配成別具一格的一套。
天色漸漸的暗了,鳳無邪撇下眾人率先到了內殿之中將蘇錦兒接走,那護犢子的模樣讓人忍俊不禁。
國師的座位就在皇帝的左側,蘇錦兒自然也隨著國師的位置坐下。
地位甚至高於了任何一個妃子。
“君驚瀾知道你的存在嗎?”
自從知道了鳳無邪的真實身份之中蘇錦兒想了許多許多,而今又看見一臉溫文爾雅的君驚瀾,蘇錦兒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發現對方正在朝著自己笑,蘇錦兒很識趣的別過頭去,不看那個妖孽。
“他知道。我們是在漠北的時候遇見的,也算得上是從小一起長大,關係比親兄弟還要親密。”
你們本來就是親兄弟!蘇錦兒聽著鳳無邪這樣說,忍不住白了對方一眼,卻發現鳳無邪正盯著君驚瀾的方向眉頭深鎖。
鳳無邪對上君驚瀾朝著自己這兒瞧過來的眼神,心中一瞬間有些恍惚,儼然有種要失去此生最重要的東西的預感。
雖然這個君驚瀾是他的哥哥,可是從小到大什麼東西都要和他搶,和他爭,兩個人甚至連看女人的目光都極為相似。
因而······鳳無邪擔心的凝了一眼坐在身邊的蘇錦兒。
“君驚瀾可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他簡直就是一隻總是笑著的狡猾的狐狸,若是稍有鬆懈很有可能被他賣了還要幫著人家數錢!”
鳳無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