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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每次通話都像是一種煎熬。

婚姻需要的是相濡以沫,甜苦共償。特別是女性,大部分女性都在思想裡為婚姻固定了一種模式:白天各自上班,晚上回家一起吃飯、看電視、聊天。這種樸實的幸福感應該是婚姻中最為珍貴的東西。可是,兩地分居正好打碎這種幸福感。不管身在外地的是男性還是女性,在家中守護的那個人必定要忍受寂寞的煎熬。寂寞時間越久,兩人見面次數越少,留守家中的那一半就越會對自己的婚姻產生質疑。

陳惠對自己婚姻的質疑不是在分居之後產生的,只不過兩地分居加深了這種質疑感。但是,她沒有勇氣跟劉軍離婚,因為許一嘉並沒有許給她任何未來。不見得陳惠真的愛許一嘉,但許一嘉滿足陳惠理想伴侶的所有條件。而劉軍呢?他不浪漫、節儉得有些摳門、穿衣打扮沒品味、在外地工作……當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看不順眼時,那很多本不是什麼問題的問題也會被無限放大。

終於,陳惠還是提出了離婚。那些“看不順眼”都成為陳惠最終向劉軍提出離婚要求的原因。當劉軍接到陳惠要求離婚的電話時,立馬從工作的那個城市往回趕,飛機票沒買到,火車票沒買到,那就坐長途汽車。他愛陳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陳惠,如果失去了她做這些還有什麼意義。

命運有時調皮得讓人憎惡,劉軍所乘坐的長途汽車發生了車禍,19人輕傷、7人重傷、13人死亡。而劉軍就是那13人中的一個。當這個噩耗傳到陳惠那裡的時候,已經是車禍後的第二天中午。陳惠懵了,這是個玩笑,一定是個玩笑。當她看到丈夫的遺物時,完全崩潰了,倒在地上痛哭不已。

劉軍的葬禮都處理好了,陳惠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儘管親人們都守在她身邊,但她心裡還是莫名地孤獨。在收拾劉軍東西的時候,陳惠從抽屜裡翻到了那本“部落格書”。上面還寫著“獻給我們的結婚紀念日”,陳惠翻開這本厚厚的“部落格書”,眼前一片模糊。

當然,類似劉軍、陳惠這樣的悲劇性婚姻是在眾多不幸的婚姻中也算是鳳毛麟角。兩地分居不過是導致這段婚姻最終走向破裂的一個誘因,陳惠對理想和現實的差別沒有做好充足的心裡準備。她將婚姻理想化了,將劉軍也理想化了。當現實與理想稍微有所出入,這段感情立即脆弱起來。陳惠犯了一個嚴重錯誤,她並沒有將自己的不適應及時告訴劉軍,而是選擇了出軌。不管是肉體上,還是精神上,陳惠讓自己陷入了一個選擇性矛盾中。她對婚姻的真實性產生疑慮,又對與許一嘉精神戀愛的虛假性產生了依賴。結果,讓自己更加無法自拔。倘若,兩人能在婚姻中多溝通,也不至於出現這樣的悲劇。

劉軍的死徹底斬斷了陳惠與許一嘉之間的任何關係,許一嘉老實地離開了陳惠。這段關係告一段落,陳惠以後將如何生活,我們不得而知,但肯定會成熟許多。其實,婚姻單靠愛情是無法維持的,愛情在2、3年後就消失了,可婚姻卻要永久走下去。自然,導致劉軍與陳惠這段婚姻的破裂也不單單是因為沒有了愛情,精神出軌無非是個幌子而已。那種看似追求真愛的行為實實在在是在傷害兩個家庭,說破了,那些個說辭也不過就是為了掩飾自己的虛偽而已。精神出軌,永遠不能逃脫道德的審判,即使沒有法律上的嚴格說明,出軌者也應該為此付出代價。

隱婚一族,無奈的精神出軌

“你結婚了嗎?”這曾經是中國人對年輕男女的疑問之一。中國長期以來都把婚姻當作人生的一個歸宿,在沒有性解放、婦女解放這些運動的時候,女人的出生就是為了嫁個好人家。然而,當時代發展至今,結婚已經不再是傳統意義上的歸宿。有沒有結婚也逐漸進入了個人隱私行列,人們也在攀談中儘量迴避這個問題。

也正是隱私的出現,讓個人婚姻又有了另外一種形式——隱婚。何謂隱婚?顧名思義就是隱瞞自己結婚的事實,給人造成單身的假象。一項調查表明,有37%的人選擇了隱婚,年齡大多在25歲到35歲之間,而且以女性居多。這些人選擇隱婚的理由幾乎是如出一轍,擔心在職場上失去競爭力。

這些以女性居多的隱婚族為何擔心自己的已婚狀態會給工作帶來不便?很多單位領導都抱有一個觀念,女性在結婚後的工作能力會大不如從前,她們會將精力更多地用在家庭和下一代的身上。這樣的觀念讓很多職業女性不得不隱瞞自己結婚的事實,來獲得與男性平等的競爭機會。說到底,婦女解放運動並沒有徹底改變男女不平等的社會現象,也不可能徹底改變。女性在社會中最常扮演的角色依舊是妻子和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