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清哥哥,好久不見呀。”
她音色本來就軟、輕,此刻加了幾分刻意的成分,更讓一般人難以招架。
連祝羲澤都有些吃味,走過來在她腦門上彈了一下:“都沒見你對你三哥笑得這麼甜過。”
但鄔淮清顯然不是一般人,沒有絲毫特別的反應,只轉動了一下手腕上的表,對她意味深長地說:“是好久不見。”
幾個人落座。
鄔淮清恰好坐在了她的對面。
“對了,你什麼表壞了?”祝羲澤想起她今天去修表,問道。
祝矜頓了頓,抬眼看了下對面的人,又別過頭去,搪塞道:“以前的一塊表,寧小軒送的。”
“寧小軒能送什麼好東西,等三哥改天給你買一塊新的。”
“好啊。”她坑起自家哥哥來來從不手軟。
因為鄔淮清就在對面,祝矜這頓飯吃得可以用“坐立難安”四個字來形容。
他就像一片垂在她頭頂的烏雲,黑壓壓的。
而烏雲從頭頂移動到窗外。
不多時,屋外下起了大雨,雨勢兇猛,噼裡啪啦地擊打著窗戶。
阿姨起身去關各屋的窗子。
張瀾想起什麼,問:“你不是一向不信神佛,心中沒個敬畏,怎麼今天想到去雍和宮了?”
“我陪希靚去的,她那餐廳,最近兩個月不是不太平嘛,就想著去拜拜,沒想到人那麼多。”
姜希靚是祝矜的閨蜜,開了家餐廳。
這陣子遇到幾個碰瓷的,還很有背景,她只好忍氣吞聲,賠了不少錢。
想到這兒,祝矜看向祝羲澤:“對了,三哥,希靚託我謝謝你,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她請你吃飯,還說你以後去她那兒,永久免單。”
碰瓷的那幾位剛開始不認錢,鐵了心要告他們,頗有一種“店不停業不罷休”的氣勢,最後還是祝羲澤出面,擺平了那群人。
祝羲澤正在挑魚刺,聞言笑了笑:“多大點兒事兒。”
“不過那些人也是受人指使,你朋友應該是和背後的人有什麼私人恩怨,及時處理